鲁迅说的名言_名言名句大全

浏览 12

1、 梁先生说作者的阶级,和作品无关。托尔斯泰出身贵族,而同情于贫民,然而并不主张阶级斗争;……这些例子,也全不足以证明文学的无阶级的。托尔斯泰正因为出身贵族,旧性荡涤不尽,所以只同情于贫民而不主张阶级斗争。《二心集.“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一九三。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2、 所以我的意见,以为一个艺术家,只要表现他所经验的就好了,当然,书斋外面是应该走出去的,倘不在什么旋涡中,那么,只表现些所见的平常的社会状态也好。日本的浮世绘,何尝有什么大题目,但它的艺术价值却在的。——《致李桦/1935年2月4日》,《全集13》

3、 我就是常看造谣专门杂志之一人,但看的并不是谣言,而是谣言作家的手段,看他有怎样出奇的幻想,怎样别致的描写,怎样险恶的构陷,怎样躲闪的原形。造谣,也要才能的,如果他造得妙,即使造的是我自己的谣言,恐怕我也会爱他的本领。《准风月谈·归厚》(一九三三年十一月四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4、 凡是翻译,必须兼顾着两面,一当然力求其易解,一则保存着原作的丰姿,但这保存,却又常常和易懂相矛盾:看不惯。不过它原是洋鬼子,当然谁也看不惯,为比较的顺眼起见,只能改换他的衣裳,却不该削低他的鼻子’剜掉他的眼睛。===太伟大的变动,我们会无力表现的,不过这也无须悲观,我们即使不能表现他的全盘,我们可以表现它的一角,巨大的建筑,总是—木一石叠起来的,我们何妨做做这一木一石呢?我时常做些另碎事,就是为此。

5、 生存的小品文,必须是匕首,是投枪,能和读者一同杀出一条生存的血路的东西;……《南腔北调集·小品文的危机》(一九三三年八月二十七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6、 孩子初学步的第一步,在成人看来,的确是幼稚,危险,不成样子,或者简直是可笑的。但无论怎样的愚妇人,却总以恳切的希望的心,看他跨出这第一步去,决不会因为他的走法幼稚,怕要阻碍阔人的路线而“逼死”他:也决不至于将他禁在床上,使他躺着研究到能够飞跑时再下地。因为她知道:假如这么办,即使长到一百岁也还是不会走路的。——《这个与那个》,《华盖集》,《全集3》

7、 中国向来的历史上,凡一朝要完的时候,总是自己动手,先前本国的较好的人,物,都打扫干净,给新主子可以不费力量的进来。现在也毫不两样,本国的狗,比洋狗更清楚中国的情形,手段更加巧妙。——《致萧军、萧红/1935年2月9日》,《全集13》

8、 文艺必须有批评;批评如果不对了,就得用批评来抗争,这才能够使文艺和批评一同前进,如果一律掩住嘴,算是文坛已经干净,那所得的结果倒是要相反的。

9、 俄国大改革(即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编者)之后,我就看见些游览者的各种评论。或者说贵人怎样惨苦,简直不像人间;或者说平民究竟抬了头,后来一定有希望。或褒或贬,结论往往正相反。我想,这大概都是对的。贵人自然总要较为苦恼,平民也自然比先前抬了头。游览的人各照自己的倾向,说了一面的话。《集外集拾遗.(争自由的波浪)小引》(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10、 说到中国的改革,第一着自然是扫荡废物,以造成一个使新生命得能诞生的机运。’《出了象牙之塔·后记》(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三日)。《鲁迅译文集》第三卷

11、 要“费厄”,最好是首先看清对手,倘是些不配承受“费厄”的,大可以老实不客气;待到它也“费厄”了,然后再与他讲“费厄”不迟。《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12、 最初,青年的读者迷于广告式批评的符咒,以为读了“革命的”创作,便有出路,自己和社会,都可以得救,于是随手拈来,大口吞下,不料许多许多是并不是滋养品,是新袋子里的酸酒,红纸包里的烂肉,那结果,是吃得胸口痒痒的,好像要呕吐。得了这一种苦楚的教训之后,转而去求医于根本的,切实的社会科学,自然,是一个正当的前进。《二心集·我们要批评家》(一九三。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13、 教育界正如文学界,漆黑一团,无赖当路,…一《书信》(一九三五年七月十七日)。《鲁迅书简》

14、 被毁则报,被誉则默,正是人情之常。谁能说人的左颊既受爱人接吻而不作一声,就得援此为例,必须默默地将右颊给仇人咬一口呢?

15、 我们中国的最伟大最永久,而且最普遍的“艺术”是男人扮女人。这艺术的可贵,是在于两面光,或谓之“中庸”——男人看见“扮女人’,女人看见“男人扮”。

16、 我们的乏的古人想了几千年,得到一个制驭别人的巧法:可压服的将他压服,否则将他抬高。而拾高也就是一种压服的手段,常常微微示意说,你应该这样,倘不,我要将你摔下来了。《华盖集·我的“籍”和“系”》(一九二五年六月二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17、 旧瓶可以装新酒,新瓶也可以装旧酒,倘若不信,将一瓶五加皮和一瓶白兰地互换起来试试看,五加皮装在白兰地瓶子里,也还是五加皮。这一种简单的试验,不但明示着“五更调”“攒十字”的格调,也可以放进新的内容去,且又证实了新式青年的躯壳里,大可以埋伏下“桐城谬种”或“选学妖孽”的娄罗。《准风月谈·重三感旧》(一九三三年十月一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18、 倘是一个战斗者,我以为,在了解革命和敌人上,倒是必须更多的去解剖当面的敌人的。《二心集·上海文艺之一瞥》(一九三一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19、 中国人不但“不为戎首”,“不为祸始”,甚至于“不为福先”。所以凡事都不容易有改革;前驱和闯将,大抵是谁也怕得做。

20、 我常常想,凡有来到中国的,倘能疾首蹙额而憎恶中国,我敢诚意地奉献我的感谢,因为他一定是不愿意吃中国人的肉的!——《灯下漫笔》,《坟》,《全集l》

21、 反改革者对于改革者的毒害,向来就并未放松过,手段的厉害也已经无以复加了,只有改革者却还在睡梦里,总是吃亏,因而中国也总是没有改革,自此以后,是应该改换些态度和方法的。《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22、 防被欺。自称盗贼的无须防,得其反倒是好人;自称正人君子的必须防,得其反则是盗贼。——《小杂感》,《而已集》,《全集3》

23、 至于周作人之诗,其实是还藏些对于现状的不平的,但太隐晦,已为一般读者所不慷,加以吹擂太过,附和不完,致使大家觉得讨厌了。——《致扬霁云/1934年5月6日》,《全集12》

24、 小有胜利,便陶醉在凯歌中,肌肉松懈,忘却进击了’于是敌人便又乘隙而起。

25、 战争,禁得起主持的人预定着打败仗的计划么?好像戏台上的花脸和白脸打仗,谁输谁赢是早就在后台约定了的。呜呼,我们的“民族英雄”!《对于战争的祈祷》(一九三三年二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26、 世界决不和我同死,希望是在于将来的。

27、 中国的文化,我可是实在不知道在哪里。所谓文化之类,和现在的民众有什么关系,什么益处呢?近来外国人也时常说,中国人礼仪好,中国人肴馔好。中国人也附和着。但这些事和民众有什么关系?车夫先就没有钱来做礼服,南北的大多数的农民最好的食物是杂粮。有什么关系?《集外集拾遗·老调子已经唱完》(一九二七年二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28、 为什么人类成了人,猴子终于是猴子呢?这就因为猴子不肯变化——它爱用四只脚走路。也许曾有一个猴子站起来,试用两脚走路的罢,但许多猴子就说“我们的祖先一向是爬的,不许你站!”咬死了。它们不但不肯站起来.并且不肯讲话,因为它守旧。人类就不然,他终于站起,讲话,结果是他胜利了。现在也还没有完。所以革命是并不稀奇的,……《而已集·革命时代的文学》(一九二七年四月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29、 论时事不留面子,砭锢弊常取类型。《伪自由书·前记》(一九三三年七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30、 从生活窘迫过来的人,一到了有钱,容易变成两种情形:一种是理想世界,替处同一境遇的人着想,便成为人道主义;一种是什么都是自己挣起来,从前的遭遇,使他觉得什么都是冷酷,便流为个人主义。

31、 我本是常常出门的,不过近来知道了我们的元帅深居简出,只令别人出外奔跑,所以我也不如只在家里坐了。记得托尔斯泰的什么小说说过,小兵打仗,是不想到危险的,但一看见大将面前防弹的铁板,却就也想到了自己,心跳得不敢上前了。但如元帅以为生命价值,彼此不同,那我也无话可说,只好被打军棍。——《致胡风/1935年6月28a).《全集13》

32、 中国人的确相信运命,但这运命是有方法转移的。所谓“没有法子”,有时也就是一种另想道路——转移运命的方法。等到确信这是“运命”,真真“没有法子”的时候,那是在事实上已经十足碰壁,或者恰要灭亡之际了。运命并不是中国人的事前的指导,乃是事后的一种不费心思的解释。

33、 中国将来如要往好的方面走,必须老的烧掉,从灰烬里产生新的萌芽出来。老的非烧掉不可。鲁迅和C先生的谈话(一九三六年五月十日)。引自许广平:《关于鲁迅的生活》,一九五四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版我总还想对于根深蒂固的所谓旧文明,施行袭击,今其动摇,冀于将来有万一之希望。《两地书》(一九二五年二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34、 说起民元的事来,那时确是光明得多,……一到二年二次革命失败之后,即渐渐坏下去,坏而又坏,遂成了现在的情形。其实这也不是新添的坏,乃是涂饰的新漆剥落已尽,于是旧相又显了出来。……无论是专制,是共和,是什么什么,招牌虽换,货色照旧,全不行的。《两地书》(一九二五年三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35、 一个人处在沉闷的时代,是容易喜欢看古书的,作为研究,看看也不要紧,不过深入之后,就容易受其浸润,和现代离开。《书信》(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36、 生了孩子,还要想怎样教育,才能使这生下来的孩子,将来成一个完全的人。

37、 【瞿秋白】中国人先在自己把好人杀完,秋即其一。……中文俄文都好,像他那样的,我看中国现在少有。——《致萧军/1935年6月27日》,《全集13》

38、 现在的左翼作家,能写出好的无产阶级文学来么,7我想,也很难。这是因为现在的左翼作家还都是读书人……对于和他向来没有关系的无产阶级的情形和人物,他就会无能,或者弄成错误的描写了。所以革命文学家,至少是必须和革命共同着生命,或深切地感受着革命的脉搏的。《二心集·上海文艺之一瞥》(一九三一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39、 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40、 新英雄们正要用伟大的旗子,杀我祭旗,然而没有办妥,愈令我看穿了许多人的本相。——《致杨之华(尹兄)/1936年7月17日》,《全集》未收我是不写自传也不热心于别人给我作传的,因为一生太平凡,倘使这样的也可做传,那么,中国一下子可以有四万万部传记,真将塞破图书馆。我有许多小小的想头和言语,时时随风而逝,固然似乎可惜,但其实,亦不过小事情而已。——《致李霁野/1936年5月8日》,《全集13》

41、 我们中国是大人用的玩具多:姨太太,鸦片枪,麻雀牌,《毛毛雨》,科学灵乩,金刚法会,还有别的,忙个不了,没有工夫想到孩子身上去了。《花边文学·玩具》(一九三四年六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42、 社会停滞着,文艺决不能独自飞跃,若在这停滞的社会里居然滋长了,那倒是为这社会所容,已经离开革命,……——《文艺与革命》,《三闲集》,《全集4》

43、 读史,就愈可以觉悟中国改革之不可缓了。《华盖集,这个与那个(一)》(一九二五年十二月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44、 无破坏即无新建设,大致是的;但有破坏却未必即有新建设。

45、 七日一报,十日一谈,收罗废料,装进读者的脑子里去,看过一年半载,就满脑都是某阔人如何摸牌,某明星如何打嚏的典故。开心是自然也开心的。但是,人世却也要完结在这些欢迎开心的开心的人们之中的罢。《准风月谈·帮闲法发隐》(一九三三年八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46、 黑暗之极,无理可说,我自有生以来,第一次遇见。但我是还要反抗的。——《致刘炜明/1934年12月3旧》,《全集12》

47、 如果内容的充实,不与技巧并进,是很容易陷入徒然玩弄技巧的深坑里去的。——《致李桦/1935年2月4a),《全集13》

48、 今之论者,常将“打死老虎”与“打落水狗”相提并论,以为都近于卑怯。我以为”打死老虎”者,装怯作勇,颇含滑稽,虽然不免有卑怯之嫌,却怯得今人可爱。至于“打落水狗”,则并不如此简单,当看狗之怎样,以及如何落水而定。《坟·论“费厄波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49、 凡中国人(指希望有所革新的人——编者)说一句话,做一件事,倘与传来的积习有若干抵触,须一个斤斗便告成功,才有立足的处所;而且被恭维得烙铁一般热。否则免不了标新立异的罪名,不许说话;或者竞成了大逆不道,为天地所不容。《热风·随感录四十一》(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50、 豫言者,即先觉,每为故国所不容,也每受同时人的迫害,大人物也时常这样。他要得人们的恭维赞叹时,必须死掉,或者沉默,或者不在面前。

51、 从清朝倒掉,国民党掌握政权的时候起,……除了大造监狱之外,什么也没有了。《且介亭杂文·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一九三四年三月)。《鲁迅全集》第六卷

52、 文人(指国民党的御用文人——编者)多是狗,一批一批的匿了名向普罗文学(即无产阶级文学——编者)进攻。《书信》(一九三二年六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十一卷

53、 我自己,是什么也不怕的,……所以我不妨大步走去,向着我自以为可以走去的路;即使前面是深渊,荆棘,狭谷,火坑,……《华盖集·北京通信》(一九二五年五月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54、 我看一切理想家,不是怀念“过去”,就是希望“将来”,而对于“现在”这一个题目,都缴了白卷,因为谁也开不出药方。所有最好的药方,即所谓“希望将来”的就是。“将来”这回事,虽然不能知道情形怎样,但有是一定会有的,就是一定会到来的,所虑者到了那时,就成了那时的“现在”。然而人们也不必这样悲观,只要“那时的现在”比“现在的现在”好一点,就很好了,这就是进步。——《两地书·四》,《全集11》

55、 骄和谄相纠结的,是没落的古国人民的精神的特色。一一《现代电影与有产阶级》,《二心集》,《全集4》

56、 这两部小说(指《毁灭》和《铁流》——编者),虽然粗制,却并非滥造,铁的人物和血的战斗,实在够使描写多愁善病的才子和千娇百媚的佳人的所谓“美文”,在这面前淡到毫无踪影。《二心集·关于翻译的通信》(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57、 这并未改革的社会里,一切单独的新花样,都不过是—块招牌,实际上和先前并无两样。拿一匹小鸟关在笼中,或给站在竿子上,地位好像改变了,其实还只是一样的在给别人做玩意,一饮一啄,都听命于别人。

58、 倘要完全的书,天下可读的书怕要绝无,倘要完全的人,天下配活的人也就有限。

59、 一夜已尽,人们又小心翼翼的起来,出来了;……从此就是热闹,喧嚣。而高墙后面,大厦中间,深闺里,黑狱里,客室里,秘密机关里,却依然弥漫着惊人的真的大黑暗。现在的光天化曰,熙来攘往,就是这黑暗的装饰,是人肉酱缸上的金盖,是鬼脸上的雪花膏。《准风月谈·夜颂》(一九三三年六月八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60、 现在做人,似乎只能随时随手做点有益于人之事,倘其不能,就做些利.己而不损人之事,又不能,则做些损人利己的事。只有损人而不利己的事,我是反对的,如强盗之放火是也。——《致曹聚仁/1933年6月18a》,《全集12》

61、 至于手法和构图,我的意见是不必问是西洋风或中国风,只要看观者能否看懂,而采用其合宜者。……睡着的人的头上放出一道亳光,内画人物,算是做梦,与西法之嘴里放出一道毫光,内写文字,算是说话,也不妨并用的。《书信》(一九三四年三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62、 “土匪气”很好,何必克服它,但乱撞是不行的。——《致萧军/1935年9月旧》,《全集13》

63、 中国古人,常欲得其“全”,就是制妇女用的“乌鸡白凤丸,’,也将全鸡连毛血都收在丸药里,方法固然可笑,主意却是不正确的。删夷枝叶的人,决定得不到花果。

64、 我一向很回避创造社里的人物。这也不只因为历来特别的攻击我,甚而至于施行人身攻击的缘故,大半倒在他们的一副“创造脸”。虽然他们之中,后来有的化为隐士,有的化为富翁,一有的化为实践的革命者,有的也化为奸细,而在“创造”这一面大纛之下的时候,却总是神气十足,好像连出汗打嚏,也全是“创造”似的。一一《伪自由书·前记》,《全集5》以史的唯物论批评文艺的书,我也曾看了一点,以为那是极直捷爽快的,有许多昧嗳难解的问题,都可说明。但近来创造社一派,却主张一切都非依这史观来著作不可,自己又不懂,弄得一塌胡涂,但他们近来忽然都又不响了,胆小而要革命。——《致韦素因/1928年7月22日),《全集11》

65、 满身国粹,也于实际上的做奴才并无妨碍。《且介亭杂文·从孩子的照相说起》(一九三八年八月七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66、 做主子时以一切别人为奴才,则有了主子,一定以奴才自命:这是天经地义,无可动摇的。《南腔北调集·谚语》(一九三三年六月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67、 为人类的艺术,别的力量是阻挡不住的。——《写于深夜里),《且介亭杂文末编),《全集6》

68、 文字在人民间萌芽,后来却一定为特权者所收揽。《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69、 经验的所得的结果无论好坏,都要很大的牺牲,虽是小事情,也免不掉要付惊人的代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70、 只要是地位,尤其是利害一不相同,则两国之间不消说,就是同国的人们之间,也不容易互相了解的。《且介亭杂文二集·内山完造作(活中国的姿态)序》(一九三五年三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71、 我正因为生在东方,而且生在中国,所以“中庸”“稳妥”的余毒,还沦肌浃髓,比起法国的勃罗亚——他简直称大报的记者为“蛆虫”——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使我自惭究竟不及白人之毒辣勇猛。——《我还不能“带住”》,《华盖集续编》,《全集3》

72、 为了大众,力求易懂,也正是前进的艺术家正确的努力。《且介亭杂文·论“旧形式的采用”》(一九三五年五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73、 汉奸头衔,是早有人送过我的,……这些手段,千年以前,百年以前,十年以前,都是这一套。叭儿们何尝知道什么是民族主义,又何尝想到民族,只要一吠有骨头吃,便吠影吠声了。其实,假使我真做了汉奸,则他们的主子就要来握手,他们还敢开口吗?一九三四年五月十五日的信。《鲁迅书简》

(yipinjuzi.com整理)

74、 现在有些不满于文学批评者,总说近几年的所谓批评,不外乎捧与骂。其实所谓捧与骂者,不过是将称赞与攻击,换了两个不好看的字眼,指英雄为英雄,说娼妇是娼妇,表面上虽像捧与骂,实则说得刚刚合式,不能责备批评家的。批评家的错处,是在乱骂与乱捧,例如说英雄是娼妇,举娼妇为英雄。《花边文学·骂杀与捧杀》(一九三四年十一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75、 自从新思潮(指马克思列宁主义——编者)来到中国以后,其实何偿有力,而一群老头子(指胡适之流——编者),还有少年,却已丧魂失魄的来讲国故了,他们说,“中国自有许多好东西,都不整理保存,倒去求新,正如放弃祖宗遗产一样不肖。”……老先生要整理国故,当然不妨去埋在南窗下读死书,……但若拿了这面旗子来号召,那就是要中国永远与世界隔绝了,倘以为大家非如此不可,那更是荒谬绝伦!《坟·未有天才之前》(一九二四年一月十七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76、 战士的日常生活,是并不全部可歌可泣的,然而又无不和可歌可泣之部相关联,这才是实际上的战士。《且介亭杂文末嫡附集.“这也是生活”》(一九三六年八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77、 我总以为倘要论文,最好是顾及全篇,并且顾及作者的全人,以及他所处的社会状态,这才较为确凿。要不然,是很容易近乎说梦的。

78、 凡做领导的人,一须勇猛,而我看事情太仔细,一仔细,即多疑虑,不易勇往直前,二须不惜用牺牲,而我最不愿使别人做牺牲(这其实还是革命以前的种种事情的刺激的结果),也就不能有大局面。所以,其结果,终于不外乎用空论来发牢骚,印一通书籍杂志。-《两地书-八》,《全集11》

79、 左翼作家们正和一样在被压迫被杀戮的无产者负着同一的运命,惟有左翼文艺现在在和无产者一同受难,将来当然也将和无产者一同起来。《二心集,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九卷

80、 我看你也还是加入的好,一个未经世故的青年,真可以被逼得发疯的。加入以后,倒未必有什么大麻烦,无非帮帮所谓指导者攻击某人,抬高某人,或者做点较费力的工作,以及听些谣言。……假使中途来了压迫,那么,指导的英雄一定首先销声匿迹,或者声明脱离,和小会员更不相干了。——‘致时代/1936年5月25日》,《全集13》

81、 读书人常常看轻别人,以为较新,较难的字句,自己能懂,大众却不能懂,所以为大众计,是必须彻底扫荡的;说话作文,越俗,就越好。这意见发展开来,他就要不自觉的成为新国粹派。……即使“目不识丁”的文盲,由我看来,其实也并不如读书人所推想的那么愚蠢。他们是要知识,要新的知识,要学习,能摄取的。当然,如果满口新语法,新名词,他们是什么也不懂;但逐渐的检必要的灌输进去,他们却会接受;那消化的力量,也许还赛过成见更多的读书人。《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82、 创作是并没有什么秘诀,能够交头接耳,一句话就传授给别一个的,倘不然,只要有这秘诀,就真可以登广告,收学费,开一个三天包成文豪学校了。以中国之大,或者也许会有罢,但是,这其实是骗子。《且介亭杂文二集·不应该那么写》(一九三五年四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83、 选材要严,开掘要深,不可将一点琐屑的没有意思的事故,便填成—篇,以创作丰富自乐。

84、 联合世界上的一切人——尤其是被压迫的人们,……《集外集拾遗·答世界社问:中国作家对于世界语的意见》(一九三六年八月十五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85、 只是原先是憎恶这熟识的本阶级,毫不可惜它的溃灭,后来又由于事实的教训,以为惟新兴的无产者才有将来,却是的确的。《二心集·序言》(一九三二年四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6、 我们要运用脑髓,放出眼光,自己来拿!《且介亭杂文·拿来主义》(一九三四年六月四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87、 我对于郭沫若先生的翻译,不大放心,他太聪明,又大胆。——《致孟十还/1934年12月6a》《全集12》

88、 不应该随和……会随和的,只有和事老。但这不随和,却又并非回避,只是唱着所是,颂着所爱,而不管所非和所憎;他得像热烈地主张着所是一样,热烈地攻击着所非,像热烈地拥抱着所爱一样,更热烈地拥抱着所憎——恰如赫尔库来斯(Hercules)的紧抱了个巨人安太乌斯(Antaeus)一样,因为要折断他的肋骨。《且介亭杂文二集·再论“文人相轻”》(一九三四年五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89、 优良的人物,有时候是要靠别种人来比较,衬托的,例如上等与下等,好与坏,雅与俗,小器与大度之类。没有别人,即无以显出这一面之优,所谓“相反而实相成”者,就是这。

90、 坚韧不拔,持久战斗对于旧社会和旧势力的斗争,必须坚决,持久不断,而且注重实力。旧社会的根柢原是非常坚固的,新运动非有更大的力不能动摇它什么。并且旧社会还有它使新势力妥协的好办法,但它自己是决不妥协的。在中国也有过许多新的运动了,却每次都是新的敌不过旧的,那原因大抵是在新的一面没有坚决的广大的目的,要求很小,容易满足。《二心集·对于左翼作家联盟的意见》(一九三。年二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1、 有力游历外国的“大师”之流,他却只在为自己个人吹打,岂不可叹。《书信》(一九三四年三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92、 盖天下的事,往往决计问罪在先,而搜集罪状(普通是十条)在后也。——《通信》,《三闲集》,《全集4》

93、 他们所谓“文艺家”的许多人,是一向在尽庞大的职分的,虽然所标的口号,种种不同,艺术至上主义呀,国粹主义呀,民族主义呀,为人类的艺术呀,但这仅如巡警手里拿着前膛枪或后膛枪,来福枪,毛瑟枪的不同,那终极的目的却只一个:就是打死反帝国主义即反政府,亦即“反革命”,或仅有些不平的人民。那些宠犬派文学之中,锣鼓敲得最起劲的,是所谓“民族主义文学”。《二心集.“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运命》(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94、 我也没有在中外古今的名人中,发见能够确保决无虚伪的人,所以对于人,我以为只能随时取其一·段一节。

95、 维持现状说是任何时候都有的,赞成者也不会少,然而在任何时候都没有效,因为在实际上决定做不到。假使古时候用此法,就没有今之现状,今用此法,也就没有将来的现状,直至辽远的将来,一切都和太古无异。

96、 我总以为倘要论文,最好是顾及全篇,并且顾及作者的全人,以及他所处的社会状态,这才较为确凿。要不然,是很容易近乎说梦的。《且介亭杂文二集.“题未定”草》(一九三五年十二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97、 现在中国有二个大毛病,就是人们大概以为自己所学的一门是最好,最妙,最要紧的学问,而别的都无用,都不足道的,弄这些不足道的东西的人,将来该当饿死。其实是,世界还没有如此简单,学问都各有用处,要定什么是头等还很难。

98、 他们(指国民党反动派——编者)一不高兴时,就可不说理由,只须一举手之劳,致出版事业的死命。那时我们便完全失败,倘委曲求全,则成为他们的俘虏了,……《书信》(一九三五年一月六日)。《鲁迅书简》

99、 这是我的“世故”,在中国做人,骂民族,骂国家,骂社会,骂团体,……都可以的,但不可涉及个人,有名有姓。——《谈所谓“大内档案”》,《而已集》,《全集3》

100、 俄国革命以后,欧美的富家奴去看了一看,回来就摇头皱脸,做出文章,慨叹着工农还在怎样吃苦,怎样忍饥,说得满纸凄凄惨惨。仿佛惟有他却是极希望一个筋斗,工农就都住王宫,吃大菜,躺安乐椅子享福的人。谁料还是苦,所以俄国不行了,革命不好了,阿呀阿呀了,可恶之极了。对着这样的哭丧脸,你同他说什么呢?假如觉到讨厌,我想,只要拿指头轻轻的在那纸糊架子上挖一个窟窿就可以了。《二心集·关于翻译的通讯》(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