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励志名言_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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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必须敢于正视,这才可望敢想、敢说、敢作、敢当。倘使并正视而不敢,此外还能成什么气候。然而,不幸这一种勇气,是我们中国人最所缺乏的。——《论睁了眼看》,《坟》,《全集1》

2、 因为在我们还算是新的尝试,自然不免幼稚,但恐怕也可以看见它恰如压在大石下面的植物一般,虽然并不繁荣,它却在曲曲折折地生长。《且介亭杂文.(草鞋脚)(英译中国短篇小说集)小引》(一九三四年三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3、 称为神的和称为魔的战斗了,并非争夺天国,而在要得到地狱的统治权。所以无论谁胜,地狱至今也还是照样的地狱。《集外集·杂语》(一九二五年)。《鲁迅全集》第七卷

4、 我并非要大家不看批评,不过就看了之后,仍要看看本书,自己思索,自己做主。看别的书也一样,仍要自己思索,自己观察。《而已集-读书杂谈》(一九二七年七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5、 左翼文艺有革命的读者大众支持,“将来”正属于这一面。《二心集·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6、 损着别人的牙眼,却反对报复,主张宽容的人,万勿和他接近。

7、 防被欺。自称盗贼的无须防,得其反倒是好人;自称正人君子的必须防,得其反则是盗贼。~四八见事太明,做事即失其勇,庄子所谓“察见渊鱼者不祥,盖不独谓将为众所忌,且于自己的前进亦有碍也。

8、 才子原是多愁多病,要闻鸡生气,见月伤心的。《二心集·上海文艺之一瞥》(一九三一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 任凭你爱排场的学者们怎样铺张,修史时候设些什么“汉族发祥时代”“汉族发达时代”“汉族中兴时代”的好题目,好意诚然是可感的,但措辞太绕湾子了。有更其直捷了当的说法在这里一一,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二,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10、 群众,——尤其是中国的,——永远是戏剧的看客。

11、 现在正在提起的题材的阶级性的问题,……恩格斯在给明娜·考茨基的信里,已有极明确的指示,对于现在的中国,也是很有意义的……《南腔北调集·关于翻译》(一九三三年八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12、 所谓“和平”,不过是两次战争之间的时日。《且介亭杂文·阿金》(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13、 近几年来,在这里也玩着带了锁链的跳舞,连自己也觉得无聊,今年虽已大有“保护正当舆论”之意,但我倒想不写批评了,或者休息,或者写别的东西。——《致王冶秋/1936年1月18日》,《全集13》

14、 ……仆生长危邦,年逾大衍,天灾人祸,所见多矣,无怨于生,亦无怖于死,即将投我琼瑶,依然弄此笔墨,夙心旧习,不能改也,一——《致台静农/1933年6月28日》,《全集12》

15、 现在有许多人,以为应该表现国民的艰苦,国民的战斗,这自然并不正确的,但如自己并不在这样的旋涡中,实在无法表现,假使以意为之,那就决不能真切,深刻,也就不成为艺术。《书信》(一九三五年二月四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16、 我不玩,我把我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引自许广平《关于鲁迅的生活》,一九五四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版(我)有时简直一面吃药,一面做事,……我自甘这样用去若干生命,不但不以生命来放阎王债,想收到重大的利息,而且毫不希望一点报偿。《集外集拾遗·新的世故》(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17、 中国一切旧物,无论如何,必定崩溃,……《书信》(一九二。年五月四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18、 凡对于时弊的攻击,文字须与时弊同时灭亡,因为正如白血轮之酿成疮疖一般,倘非自身也被排除,则当它的生命的存留中,也即证明着病菌尚在。《热风·题记》(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三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19、 儿童的行为,出于天性,也因环境而改变,所以孔融会让梨。打起来的,是家庭的影响,便是成人,不也有争家私,夺遗产的吗?孩子学了样。

20、 ……我以为绝望而反抗者难,比因希望而战斗者更勇猛,更悲壮。——《致赵其文/1925年4月1旧》,《全集11》

21、 新作小说则不能,这并非没有工夫,却是没有本领,多年和社会隔绝了,自己不在漩涡的中心,所感觉到的总不免肤泛,写出来也不会好的。——《致姚克/1933年11月5日》,《全集12》

22、 时代在进步,……《准风月谈·踢》(一九三三年八月十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23、 我自己知道实在不是作家,现在的乱嚷,是想闹出几个新的创作家来,——我想中国总该有天才,被社会挤倒在底下,——破破中国的寂寞。《书信》(一九一九年四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24、 因为别的一切,无一相合,于是永远觉得自己是“允执厥中”,永远得到自己满足。从这些人们的批评的指示,则只要不完全,有缺陷,就不行。但现在的人,的事,那里会有十分完全,并无缺陷的呢,为万全计,就只好毫不动弹。然而这毫不动弹,却也就是一个大错。《二心集·非革命的急进革命论者》(一九三。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25、 革命文学现在不知怎地,又仿佛不十分旺盛了。他们的文字,和他们一一辩驳是不值得的,因为他们都是胡说。最好是他们骂他们的,我们骂我们的。——《致章延谦/1928年6月6日》,《全集11》

26、 他们(指帝国主义——编者)是在吸中国的膏血,夺中国的土地,杀中国的人民。他们是大骗子……《南腔北调集·林克多(苏联闻见录)序》(一九三二年四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27、 最要紧的是改革国民性,否则,无论是专制,是共和,是什么什么,招牌虽换,货色照旧,全不行的。

28、 捣一场小乱子,就是伟人,铺一本教科书,就是学者,造几条文坛消息,就是作家。于是比较自爱的人,一听到这些冠冕堂皇的名目就骇怕了,竭力逃避。逃名,其实是爱名的,逃的是这一团糟的名,不愿意酱在那里面。《且介亭杂文二集·逃名》(一九三五年八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29、 从指挥刀下骂出去,从裁判席上骂下去,从官营的报上骂开去,真是伟哉一世之雄,妙在被骂者不敢开口。而又有人说,这不敢开口,又何其怯也?对于无“杀身成仁”之勇,是第二条罪状,斯愈足以显革命文学家之英雄。所可惜者只在这文学并非对于强暴者的革命,而是对于失败者的革命。——《革命文学》,《而已集》,《全集3》

30、 中国的做人虽然很难,我的敌人(鬼鬼祟祟的)也太多,但我若存在一日,终当为文艺尽力.试看新的文艺和在压制者保护之下的狗屁文艺,谁先成为烟埃。——《致韦素园/1931年2月2日》,《全集12》

31、 这回我的为肖辩护,事情并不久远,还很明明白白的:起于他在香港大学的讲演。这学校是十足奴隶式教育的学校,然而向来没有人能去投一个爆弹,去投了的,只有他。但上海的报纸,有些却因此憎恶他了,所以我必须给以支持,因为在这时候来攻击肖,就是帮助奴隶教育。《集外集拾遗·两封通信》(一九三三年六月五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32、 在《新青年》时代,我虽以他为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伙伴,却并未留心他的文章,譬如骑兵不必注意于造桥,炮兵无须分神于驭马,那时自以为尚非错误。所以现在所能说的,也不过:一,是他的理论,在现在看起来,当然未必精当的;二,是虽然如此,他的遗文却将永住,因为这是先驱者的遗产,革命史上的丰碑。——《(守常全集)题记》,《南腔北调集》,《全集4》

33、 年年想休息一下,而公事,私事,闲气之类,有增无减,不遑安息,不遑看书,弄得信也没工夫写。病总算是好了,但总是没气力,或者气力不够应付杂事;记性也坏起来。英雄们却不绝的来打击。近日这里在开作家协会,喊国防文学,我鉴于前车,没有加入,而英雄们即认此为破坏国家大计,甚至在集会上宣布我的罪状。我其实也真的可以什么也不做了,不做倒无罪。然而中国究竟也不是他们的,我也要住住,所以近来已作二文反击,他们是空壳,大约不久就要销声匿迹的:这一流人,先前已经出了不少。——《致王冶秋/1936年5月4日》,《全集13》

34、 只要能培一朵花,就不妨做做会朽的腐草……《三闲集。(近代世界短篇小说集)小引》(一九二九年四月二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35、 北人的优点是厚重,南人的优点是机灵。但厚重之弊也愚,机灵之弊也狡,就有闲阶级而言,我以为大体是的确的。

36、 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且介亭杂文末蝙(附集).死》(一九三六年九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37、 其实我何尝坦白?我已经能够细嚼黄连而不皱眉了。我很憎恶我自己,因为有若干人,或则愿我有钱,有名,有势,或则愿我陨灭,死亡,而我偏偏无钱无名无势,又不灭不亡,对于各方面,都无以报答盛意,年纪已经如此,恐将遂以如此终。我也常常想到自杀,也常想杀人,然而都不实行,我大约不是一个勇士。现在仍然只好对于愿我得意的便拉几个钱来给他看,对于愿我灭亡的避开些,以免他再费机谋。我不大愿意使人失望,所以对于爱人和仇人,都愿意有以骗之,亦即所以慰之,然而仍然各处都弄不好。我自己总觉得我的灵魂里有毒气和鬼气,我极憎恶他,想除去他,而不能。我虽然竭力遮蔽着,总还恐怕传染给别人,我之所以对于和我往来较多的人有时不免觉到悲哀者以此。——《致李秉中/1924年9月24日》,《全集11》

38、 “民族主义文学”无须有那些呜呼阿呀死死活活的调子吗?谨对日:要有的,他们也一定有的。否则不抵抗主义,城下之盟,断送土地这些勾当,在沈静中就显得更加露骨。《二心集.“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运命》(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39、 世界决不和我同死,希望是在于将来的。《三闲集·鲁迅译著书目》(一九三二年四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40、 仗自然是要打的,要打掉制造打仗机器的蚁冢,打掉毒害小儿的药饵,打掉陷设将来的阴谋:这才是人的战士的任务。《准风月谈·新秋杂识(一九三三年八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41、 逐渐使大众自能写作,这大众语才真的成了大众语。《书信》(一九三四年七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42、 太炎先生虽先前也以革命家现身,后来却退居于宁静的学者,用自己所手造的和别人所帮造的墙,和时代隔绝了。……我以为先生的业绩,留在革命史上的,实在比在学术史上还要大。-《关于太炎先生二三事》,《且介丰杂文末编》,(全集6》

43、 我也尝见想做小说的青年,先买小说法程和文学史来看。据我看来,是即使将这些书看烂了,和创作也没有什么关系的。《而已集·读书杂谈》(一九二七年七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44、 中国人自然有迷信,也有“信”,但好像很少“坚信”。我们先前最尊皇帝,但一面想玩弄他,也尊后妃,但一面又有些想吊她的膀子;畏神明,而又烧纸钱作贿赂,佩服豪杰,却不肯为他作牺牲。崇孔的名儒,一面拜佛,信甲的战士,明天信T

45、 中国的社会上,“卖老”的真也特别多。女人会穿针,有什么希奇呢,一到—百多岁,就可以开大会,穿给大家看,顺便还捐钱了。

46、 极平常的,或者简直近于没有事隋的悲剧,正如无声的言语一样,非由诗人画出它的形象来,是很不容易觉察的。然而人们灭亡于英雄的特别的悲剧者少,消磨于极平常的,或者简直近于没有事情的悲剧者却多。

47、 在我自己,总仿佛觉得我们人人之间各有一道高墙,将各个分离,使大家的心无从相印。这就是我们古代的聪明人,即所谓圣贤,将人们分为十等,说是高下各不相同。其名目现在虽然不用了,但那鬼魂却依然存在,并且,变本加厉,连一个人的身体也有了等差,使手对于足也不免视为下等的异类。——《(阿Q正传)序》,《集外集》,《全集7》

48、 ……可以记一个总纲。如“认真点”,“眼光不可不放大但不可放的太大”,就是。这本是两句平常话,但我的确知道了这两句话,是在死了许多性命之后。许多历史的教训,都是用极大的牺牲换来的。譬如吃东西罢,某种是毒物不能吃,我们好像全惯了,很平常了。不过,这一定是以前有多少人吃死了,才知道的。所以我想,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是很可佩服的,不是勇士谁敢去吃它呢?螃蟹有人吃,蜘蛛一定也有人吃过,不过不好吃,所以后人不吃了。……我希望一般人不要只注意在近身的问题,或地球以外的问题,社会上实际问题是也要注意些才好。——《今春的两种感想》,《集外集拾遗》,《全集7》

49、 今日文学最巧妙的有所谓为艺术而艺术派。这一派在五四运动时代,确是革命的,因为当时是向“文艺载道”说进攻的,你是现在却连反抗性都没有了。不但没有反抗性,而且压制新文艺的产生。对社会不敢批评,也不能反抗,若反抗,便说对不起艺术。故也变成帮忙加帮闲。《集外集拾遗·帮忙文学与帮闲文学》(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50、 我还想生活,在这社会里。……就是偏要使所谓正人君子也者之流多不舒服几天,所以自己便特地留几片铁甲在身上,站着,给他们的世界上多有一点缺陷,…《坟·写在“坟”后面》(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51、 如果从奴隶生活中寻出“美”来,赞叹,抚摩,陶醉,那可简直是万劫不复的奴才了,他使自己和别人永远安住于这生活。

52、 凡中国人说一句话,做一件事,倘与传来的积习有若干抵触,须一个斤斗便告成功,才有立足的处所;而且被恭维得烙铁一般热。否则便免不了标新立异的罪名,不许说话;或者竟成了大逆不道,为天地所不容。

53、 凡是倒掉的,决不是因为骂,却只为揭穿了假面。揭穿假面,就是指出了实际来,这不能混谓之骂。

54、 郑君治学,盖用胡适之法,往往恃孤本秘笈,为惊人之具,此实足以炫耀人目,其为学子所珍赏,宜也。——《致台静农/1932年8月15日),《全集12》

55、 我就是这样,并不想以骑墙或阴柔来买人尊敬。——《并非闲话》,《华盖集》,《全集3》

56、 还有二样最能引读者入于迷途的,是“摘句”。它往往是衣裳上撕下来的一块绣花,经摘取者一吹嘘或附会,说是怎样超然物外,与尘浊无干,读者没有见过全体,便也被他弄得迷离惝恍。

57、 甲乙两人,一强一弱,扮着戏玩。先是甲扮武松,乙扮老虎;被甲打得要命,乙埋怨他了,甲道“你是老虎,不打,不是给你咬死了?”乙只得要求互换,却又被甲咬得要命,打死了?”《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集》第六卷

58、 一个作者,“自卑”固然不好,“自负”也不好的,容易停滞。我想,顶好是不要自馁,总是干;但也不可自满,仍旧总是用功。一九三五年四月十二日的信。《鲁迅书简》

59、 中国学共和不像,谈者多以为共和于中国不宜:其实以前之专制,何尝相宜?专制之时,亦无忠臣,亦非强国也。——《致宋崇义/1920年5月4日》,《全集11》

60、 未来派的艺术是看不懂的东西。但看不懂也并非一定是看者知识太浅,实在是它根本上就看不懂。《集外集拾遗·今春的两种感想》(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在辅仁大学讲)。《鲁迅全集》第七卷

61、 ……黑暗的吞噬之力,往往胜于孤军,……——《论秦理斋夫人事》,《花边文学》,《全集5》

62、 既有空地,便会生长荆棘或雀麦。最要紧的是有人来处理,或者培植,或者删除,……这就是批评。《花边文学·再论重议》(一九三四年七月三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63、 忽用算盘,忽用苦求,也就是忽讲买卖,忽讲友情,只要有利于己的,什么方法都肯用,这正是流氓行为的模范标本。一九三四年八月三日的信。《鲁迅书简》

64、 要除去制造并赏玩别人苦痛的昏迷和强暴。《坟·我之节烈观》(一九一八年七月)。《鲁迅全集》第一卷

65、 他们(指资产阶级的“超阶级”论者——编者)以为受教育能到会写文章,至少一定是小资产阶级,小资产者应该抱住自己的小资产,现在却反而倾向无产者,那一定是“虚伪”。惟有反对无产阶级文艺的小资产阶级的作家倒是出于“真”心的。“真”比“伪”好,所以他们的对于左翼作家的诬蔑,压迫,囚禁和杀戮,便是更好的文艺。《二心集·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66、 看生物,是一到专化,往往要灭亡的。未有人类以前的许多动植物,就因为太专化了,失其可变性,环境一改,无法应付,只好灭亡。

67、 用奴隶或半奴隶的幸福者,向来只怕“奴隶造反”,真是无怪的。要防“奴隶造反”,就更加用“酷刑”,而“酷刑”却因此更到了末路。《南腔北调集·偶成》(一九三三年九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68、 来信又愤怒于他们(指国民党反动派——编者)之迫害我。这是不足为奇的,他们还能做什么别的?我究竟还要说话。你看老百姓一声不响,将汗血贡献出来,自己弄到无衣无食,他们不是还要老百姓的性命吗?鲁迅给萧军、萧红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六日的信。《鲁迅书简》

69、 师如荒谬,不妨叛之,但师如非罪而遭冤,却不可乘机下石,以图快敌人之意而自救。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70、 是的,反革命者的野兽性,革命者倒是会很难推想的。《集外集拾遗.(解放了的堂·吉诃德)后记》(一九三三年十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71、 我自己总觉得我的灵魂里有毒气和鬼气,我极憎恶他,想除去他,……《书信》(一九二四年九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72、 倘使这作者是身在人间,带些战斗性的,那么,他在社会上一定有敌对。只是这些敌对决不肯自承,时时撒娇道“冤乎枉哉,这是他把我当作假想敌了呀!”可是留心一看,他的确在放暗箭,一经指出,这才改为明枪,但又说这是因为被诬为“假想敌”的报复。《且介亭杂文二集.“题未定”草》(一九三五年十二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73、 中国大概很有些青年的“前辈”和“导师”罢,但那不是我,我也不相信他们。我只很确切地知道一个终点,就是:坟。…一一《写在(坟)后面》,《坟》,《全集1》

74、 教书一久,即与一般社会睽离,无论怎样热心,做起事来总要失败。假如一定要做,就得存学者的良心,有市侩的手段,但这类人才,怕教员中间是未必会有的。——《通讯》,《华盖集》,《全集3》

75、 现在的人间也还是“大王好见,小鬼难当”的处所。出路是有的。何以无呢?只因多鬼祟,他们将一切路都要糟蹋了。这些都不要,才是出路。——《路》,《三闲集》,《全集4》

76、 我深恶先前的称小说为“闲书”,而且将“为艺术而艺术”,看作不过是“消闲”的新式的别号。所以我的取材,多采自病态社会的不幸的人们中,意思是在揭出痛苦,引起疗救的注意。《南腔北调集·我怎么做起小说来》(一九三三年三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77、 人固然应该生存,但为的是进化;也不妨受苦,但为的是解除将来的一切苦;更应该战斗,但为的是改革。——《论秦理斋夫人事》,《花边文学》,《全集5》

78、 袁世凯在辛亥革命之后,大杀党人,从袁世凯那方面看来,是一点没有杀正确的,因为他正是一个假革命的反革命者。《伪自由书.(杀错了人)异议》(一九三三年四月十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79、 愚民的发生,是愚民政策的结果,秦始皇已经死了二千多年,看看历史,是没有再用这种政策的了,然而,那效果的遗留,却久远得多么骇人呵!——《上海所感》,《集外集拾遗》,《全集7》

80、 必须敢于正视,这才可望敢想,敢说,敢作,敢当。倘使并正视而不敢,此外还能成什么气候。

81、 在乌烟瘴气之中,有官之所谓“匪”和民之所谓匪;有官之所谓“民”和民之所谓“民”:有官以为“匪”而其实是真的国民,有官以为“民”而其实是衙役和马弁。所以貌似“民魂”的,有时仍不免为“官魂”,这是鉴别魂灵者所应该十分注意的。《华盖集·学界的三魂》(一九二六年一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82、 “谈言”上那一篇早见过,十之九是施蛰存做的。但他握有编辑两种杂志之权,几曾反对过封建文化,又何曾有谁不准他反对,又怎么能不准他反对。这种文章,造谣撒谎,不过越加暴露了卑怯的叭儿本相而已。一一《致徐懋庸/1934年7月17日》,《全集12》

83、 曾惊秋肃临天下,敢遣春温上笔端。尘海苍茫沈百感,金风萧瑟走千官。老归大泽菰蒲尽,梦坠空云齿发寒。竦听荒鸡偏阒寂,起看星斗正阑干。《集外集·亥年残秋偶作》(一九三五年十二月)。《鲁迅全集》第七卷

84、 我主张以文学来帮助革命,不主张徒唱空调高论,拿“革命”这两个辉煌的名词,来抬高自己的文学作品。现在我们中国最需要反映民族危机,鼓励争斗的文学作品。……在目前,全中国到处可闻到大众不平的吼声,社会上任何角落里,可以看到大众为争取民族解放而汇流的斗争鲜血,这一切都是大好题材。《几个重要问题(和(救亡日报)记者的谈话)》,原载《夜莺》一卷四期,引自唐锼编的《鲁迅全集补遗》第三七三页。参看芬君的《鲁迅访问记》,文经鲁迅校阅,原刊于《新东方》。(一九三六年一卷,五期。)

85、 如果自造一点丑恶,来证明他的敌对的不行,那只是他从隐蔽之处挖出来的自己的丑恶,不能使大众羞,只能使大众笑。《花边文学.“大雪纷飞”》(一九三四年八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86、 我有生以来,从未见过近来这样的黑暗。网密犬多,奖励人们去当恶人,真是无法忍受。非反抗不可。遗憾的是,我已年过五十。——《致山本初枝/1934年7月30日》,《全集13》

87、 我们不会用阴谋,只能傻干……——《致孟十还/1935年10月12日》,《全集13》

88、 那些维持现状的先生们,貌似平和,实乃进步的大害。最可笑的是他们对于已经错定的,无可如何,毫无改革之意,只在防患未然,不许“新错”,而又保护“旧错”,这岂不可笑。老先生们保存现状,连在黑屋子开一个窗也不肯,还有种种不可开的理由,但倘有人要来连屋顶也掀掉它,他这才魂飞魄散,设法调解,折中之后,许开一个窗,但总在伺机想把它塞起来。《书信》(一九三五年四月十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89、 论“费厄泼赖”这一篇,……虽然不是我的血所写,却是见了我的同辈和比我年幼的青年们的血写的。《坟·写在“坟”后面》(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90、 我就怕我未熟的果实偏偏毒死了偏爱我的果实的人,而憎恨我的东西如所谓正人君子者偏偏都矍铄,……因此作文就时常更谨慎,……还记得三四年前,有一个学生来买我的书,从衣袋里掏出钱来放在我的手里,那钱上还带着体温。这体温便烙印了我的心,至今要写文字时,还常使我怕毒害了这类的青年,迟疑不敢下笔。《坟·写在“坟”后面》(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91、 倘若先前并无可以师法的东西,就只好自己来开创。《集外集附隶.(奔流)编校后记》(一九二九年五月十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92、 人也并不全不自知其丑,然而他不愿意改正,只希望随时溜掉,不留痕迹,剩下的单是美点,……“高雅高雅”,他其实何尝不知道有些肉麻,不过他又知道说过就完,“本传”里决不会有,于是也就放心的“高雅”下去。如果有人记了下来,不给它消灭,他可要不高兴了。于是乎挖空心思的来一个反攻,说这些乃是“讽刺”,向作者抹一脸泥.来掩藏自己的真相。《且介亭杂文二集·论讽刺》(一九三五年三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93、 我并不劝青年的艺术学徒蔑弃大幅的油画或水彩画,但是希望一样看重并且努力于连环图画和书报的插图:自然应该研究欧洲名家的作品,但也更注意于中国旧书上的绣像和画本,以及新的单张的花纸。这些研究和由此而来的创作,自然没有现在的所谓大作家的受着有些人们的照例的叹赏,然而我敢相信:对于这,大众是要看的,大众是感激的!《南腔北调集.“连环图画”辩护》(一九三二年十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4、 凡细小的事情,都可以不必介意。_旦身临其境,倒也没有什么,譬如在围城中,亦未必如在城外之人所推想者之可.怕也。

95、 批评家的职务不但是剪除恶草,还得灌溉佳花,——佳花的苗。-《并非闲话(三)》,《华盖集》,《全集3》

96、 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且介亭杂文》,《全集6》

97、 人类为向上,即发展起见,应该活动,活动而有若干失错,也不要紧。惟独半死半生的苟活,是全盘失正确的。因为他挂了生活的招牌,其实却引人到死路上去!

98、 我来厦门,虽是为了暂避军阀官僚“正人君子”们的迫害。然而小半也在休息几时,及有些准备,不料有些人遂以为我被夺掉笔墨了,不再有开口的可能,便即翻脸攻击,想踏着死尸站上来,以显他的英雄,并报他自己心造的仇恨。……但无论如何,用这样的手段,想来征服我,是不行的,一《两地书》(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99、 我想不做“名人”了,玩玩。一变“名人”,“自己”就没有了。——《致章廷谦/1927年2月25日》,《全集11》

100、 我们所认为在崇拜偶像者,其中的有二部分其实并不然,他本人原不信偶像,不过将这来做傀儡罢了。和尚喝酒养婆娘,他最不信天堂地狱。巫师对人见神见鬼,但神鬼是怎样的东西,他自己的心里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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