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七十周年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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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是大庆之年,是央行成立70周年,也是改革开放70周年。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小学生改革开放七十周年建国,希望能帮到你。

  改革开放七十年

  老家地处鱼米之乡湖泊一隅,像一座孤零零的小岛,巴掌大的庄子,全村有数百多口。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庄上大多数人捕鱼为生,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捕来的鱼虾什么的必须起个大早划着小船到离家镇上十多外的集市去买,遇到风平浪静还好些,遇到狂风暴雨就只有叫苦连天的份儿。

  印象中,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姑妈儿子结婚,父亲和几个叔伯兄弟聚在一起商量,商量来商量去,因为去的人多,小木船容不下这么多人,只能分乘两条小木船,一条小船上各载五六个人,划船嘛,自然是大人的分内事,至于我们几个小屁孩则躺在船舱里睡大觉,毕竟已经是初冬了,即使盖上一条被子,也冷得瑟瑟发抖,何况船舱里有浓烈的鱼腥味,我们根本就睡不着,都在巴望着快点到姑妈家,这样,我们就能喜滋滋的早点吃上喜糖了,或者吃上一顿红烧肉。这时候,小木船就像负重的老牛,慢吞吞的前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呢,虽然离我们这里有二十多里,叔伯兄弟都在吃力地轮流划船,但因为行到半途,忽然刮起了一股狂风,风大浪急,阴云密布,行船的速度就更缓慢了。父亲担心老天会下雨,不住地皱了皱眉,而我们才不管这些呢,一遍又一遍地问父亲什么时候到姑妈家,父亲总是含含糊糊一遍又一遍地说,马上到了,马上到了。可我却依然看不到前方数百米有任何庄子。直到我们在船舱里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不知道是谁说了声,到了到了。我这才睁开惺忪的眼睛,四周黑漆漆的,映入眼帘的庄子只有几户人家亮着灯,想必是姑妈家了,果不其然,上了岸,姑妈一家正在焦急地迎接我们呢。父亲和几个叔伯兄弟刚进屋落座,便累得不想动弹了。

  过了几年,我二姐出家,嫁到离家有三十多里外的庄子,那时候,父亲卖鱼有了几个钱,他一狠心,买来了一条大功率的挂桨机水泥船,只是柴油很紧张,即使凭票也不一定买得到。所以,买来的一条挂桨机船不到万不得已一般不会开的,除非遇到风大浪急,划船划不动了,这才动用平时舍不得用的挂桨机船,可即使这样,父亲也心痛得不得了,一来一回,那得烧多少柴油啊。二姐出嫁的第二天,按当天风俗习惯,娘家人带上一家老小,以及七大姑八大姨等等必须去女儿家回门。于是,有点喜上眉梢的父亲就开着挂桨机船带上一家老小还有叔伯兄弟等等一个多小时就到了,那时候,农村里开挂桨机的船很少,父亲开着挂桨机船一路突突地开过去,在湖中劈波斩浪,着实给二姐挣足了面子。更有戏剧性的是,庄上有一户人家即将结婚,只是女方已经放出话来了,想带人可以,但是必须开着挂桨机带新娘。这下,男方家急坏了,到处打听附近有没有开挂桨机船的,听说父亲有挂桨机船,男方家喜出望外,便声明只要我父亲答应,其它的事情什么都好说。碰上这样的美事,父亲岂能轻易放过,于是,父亲索性来个狮子大开口,不仅柴油来回要男方家报销,而且还索要了一条香烟,以及五十元红包。

  如水的日子一晃,又过了好几年,湖中准备挑公路的消息很快就不胫而走,说得有鼻子有眼,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上一辈子的老人偶然听说在湖里要挑起一条长二十多外的公路,都纷纷摇头叹息,这世道,想从湖中挑出一条公路,这可比登天还难哟,更有老人夸口,说如果在湖中通上了公路,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也难怪老人有这样那样的顾虑,你看,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湖,土方从何而来,如果从湖底下挑土方上来,困难更是重重,首先,这么多的湖水往哪儿排,即使围坝排水,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排完呢,万一发生倒坝,后果谁也无法预料。很快,传言得到证实,一股几十万人马带上粮草浩浩荡荡的在我们庄上驻扎,他们先是筑牢坝基,加固坝围,动用了上百条抽水机船日夜不停地往外排水,湖底的水还没排干净,就有无数民工赤脚下去把一担又一担的土方挑上来,经过一个多月的奋战,一条长二十里外的公路像一条蜿蜒的巨龙终于从湖中腾空而起,结束了世世代代祖辈划船的历史。

  四十年沧桑巨变,四十年改革开放,现在的我开着私家车行驶在湖中一条又宽又笔直的水泥大道,到姑妈家十几分钟就到了,到姐姐家也莫不是如此。

  改革开放

  又是一年改革时,将时针倒拨40年, 1978年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作出了全面实行改革开放的新政策,从此中国迎来了大放光彩的春天。改革开放四十年,中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40年前中国开始追赶世界,20年前中国逐渐融入世界,如今中国正影响并改变着世界。

  举目已是千山绿,宜趁东风扬帆起:爷爷眼中的改革开放

  明月千里寄相思,又是一年秋忙季,却因工作的原因没能回去看望爷爷,此刻脑海里都是爷爷翘首期盼儿孙归来的场景,不禁泪眼婆娑……还记得那些关于爷爷小时候的故事,爷爷经常说那时候的太阳好大,那时候他们同在一片蓝天下,说着一口至纯的乡音,割草拾柴,放牧夕归,耪地推粪,面朝黄土背朝天种庄稼,锄地;那时候运输都是肩挑背驮,那时候照明都是煤油灯;那时候做饭取暖都是烧柴;那时候每天清晨帮父母去河坝里挑水,一件衣服缝缝补补又三年;那时候村子里家家住的都是土窑洞,一家7、8口人窝在一个小窑洞里一张炕、一口锅;那时候经常都是外面下大雨,家里下小雨,用盆罐接。

  而如今, 86岁的爷爷腰不弯眼不花,精神抖擞,时不时还会给我们来几句陕北民歌,爷爷说改革好啊,现在我不用种地、不用拾柴就能吃上香喷喷的饭菜,每月政府给钱、想吃肉、抽烟,出门就能买,每月都花不完呢,到医院看病还报销呢,党的政策好呀!

  续写辉煌,使命光荣:父亲眼中的改革开放。

  花开花谢、春去冬来,不知不觉中父亲已50有余,父亲说起小时候,总是嘴角上扬,那时候的故乡青山碧水、没有柏油马路,没有高楼大厦,没有车水马龙,那时候一起干活一起吃饭,大米吃的很少,主要粮食就是土豆,买油用油票,领米用米票,多一个人多一份粮,父亲经常说你四叔出生后家里一贫如洗,你奶奶经常说等这次粮食领了就将你四叔送人……那时候没有电视报纸,每到夏天的傍晚,大家聚在一起听大广播,当年的《夜幕下的哈尔滨》讲的多么多么动听,这是我们唯一的休闲娱乐,那时候的故乡清静祥和!那时候我们就知道,世界上从未有坐享其成的好事,要幸福就要奋斗。大鹏之动,非一羽之轻也,骐骥之速,非一足之力也。那时候我、你大伯、二叔、四叔我们全靠勤劳的双手自力更生,脱土坯替代红砖,河坝挑水变自家门口凿井取水,我们16岁就外出务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那时候的我们骑着自行车,吹着风,说着说着父亲不禁望向远方,时而微笑,时而停顿——我知道父亲更多的不是回忆昨天,而是面向明天!续写辉煌,使命光荣!

  行者方致远,奋斗路正长:我眼中的改革开放。

  当90后“长江后浪推前浪”般推着我们前进时,爷爷口中的土墙、父亲口中的红砖墙早已变成了一次成型的水泥浇灌墙,二层小楼越来越多,一家一台大彩电,家中有了电影院、传呼机、小灵通已进入了我的童年,家家电灯通亮,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他们记忆中的门前窄土路早已变成了柏油马路。院里那口老井已被如今的自来水代替,儿时家中那辆125型摩托车满载着我的童年……每当过年时,孩子们放鞭炮、看烟花,有说有笑,亲人们再也不用外出务工,运输业、养殖业、林果业、服装店、饭馆、宾馆、凉皮店早已遍布大街小巷,我们的日子过的就如芝麻开花节节高。

  风正扬帆:儿子眼中的改革开放。

  如今高铁、飞机、高速公路等东西连接,南北贯通,儿子还未出生,小轿车便开进了院门,随着信息时代的到来, 4G网已家喻户晓,如今和老公分居俩地的我们都建立起了微信群,随时拿起手机视频聊天,在虚拟的空间寄托相思。如今上学、买车买房去贷款,大学毕业自己干,明亮的商场里,琳琅满目的世界商品整齐罗列在柜台里;城市的街巷里,快递小哥把堆积如山的快递分发到“海淘族”手中;旅行社的橱窗里,“出境游”已成为一种常见的度假选择,此刻儿子躺在摇篮车里嗷嗷叫着,七大姑八大姨围着摇篮车逗着笑着。

  一个小家的改革历程折射了中国这个大家的进步与发展,爷爷的一生,伴随着中国革命、建设、开放,在时代的洪流中浮浮沉沉、起起落落的走来。沧海桑田,故乡的山也许还是那样苍翠,那里的树也许还是那样繁茂,不同的是那里的树木已不再是他们从前眼中的“柴火”,父亲记忆中的土路、外出务工早已离他而去,很难想象再过40年,中国将发生怎样的变化,我的家人们又会经历着什么……在广袤的神州大地上,每个奋斗者此时此刻都感知到宏大时局跳动的脉搏,我们要加满油、把稳舵,鼓足劲,为我们祖国的明天,为我们小家的明天随时劈波斩浪!

  改革开放七十年

  40年前,从省城昆明回家乡大理的300多公里路程,紧走慢走都是要两天才能到达的。如果把时光推得更远一点,在上个世纪70年代,正常状态也要走三天——因为先要沿着通车不久的成昆铁路坐一段火车到广通(那时也叫敦仁)住宿一晚,然后再转乘客运汽车经过楚雄或南华再住一晚,到第三天傍晚才能到达大理州府下关。这还算路途顺利了。我十一二岁时的一个寒假,因当时我家所在的滇南地区发生地震,一大家子都挤在临时搭建的狭小的防震棚中生活,很不方便,于是父母亲商议后决定叫当时上五年级、可以算基本识文断字的我,带着不识字、连汉话都说得蹩嘴的外婆和刚刚吚呀学语的小妹回大理。从滇南开远到昆明搭乘的是父亲所在部队的军车,一路还顺利,在昆明转道就麻烦了,当时正值动乱中期,整个社会都是乱糟糟的,不知何故,那时没有从昆明到下关的直达班车,必须要在昆明坐一程火车,然后在当时竣工不久的成昆铁路线上的广通(又名敦仁)火车站下车,再转乘班车才能到达下关。

  在昆明亲戚家由同路到昆的父亲把我们祖孙三人拜托给一位回大理探家的远房亲戚(我按辈份称他表叔),一路上帮助我们回大理。我们乘坐的是一列据说从东北地区淘汰过来的旧车皮,大概原来是跑短途的,连座位都不是横排而是直排靠在车厢两边的木制长条椅,硬梆梆的,不知是那时的路况糟糕,还是机车有问题,停车或急刹车时如果手未抓紧,车身颠簸得能把人颠飞起来,甚至会摔一大跤、翻一大跟斗。一路颠颠簸簸到达广通,从其他旅客口中得知:广通火车站离汽车站有一两公里远,下了车得一路小跑去买汽车票,还不一定能买到当天的票,可能还得去买下旅社票,在广通住下来等车。果然不出所料,等到我们祖孙三人带着行李到达广通小镇(即敦仁街)时,从朝前到达来排队买车票的表叔口中得知,只能买到两天后的票,要在这里住两晚,又得拿路条和证明(那时还没有身份证,出门要开路条和证明,才能在沿途出具后登记住宿)去买旅社票。无可奈何,只能随遇而安,我们只得在敦仁住下来。也许是当时的交通状况太糟糕,又正值年关,大概所有滇西方向的旅客都要在这里转车,敦仁街显得人满为患拥挤不堪,乱糟糟的。干什么都得排队,买车票、旅社票得排队,上饭店吃饭买票得排队、端菜端饭得排队,甚至洗漱、上厕所都得排队。而在敦仁,还不仅仅是排队,正如那时在旅客中自我解嘲似的牢骚所概括的:因排太长的队,站不住了得蹲着;吃饭时抢不着桌椅板凳,只有蹲着吃;住宿拥挤,一家几个挤一张床铺,睡觉都得蹲着。所以敦仁应该叫“蹲人”才名副其实。实际上,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班车又延期,我们在敦仁又多待了一天多,而后途经楚雄又住了一夜才折腾到下关。如此往事今天讲起,仿佛是笑谈,而在那个年代却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40多年过去,我们国家的交通状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我们滇西、尤其是大理一带也得到了极大改观,铁(火车)、公(高速公路)、机(飞机场)早已成事实,原来只能到达广通的火车早已由上个世纪90年代修成延伸到大理的广大铁路驮载向苍洱之滨,并且又已经和即将向滇西北的丽江(大丽铁路)、香格里拉和滇西的瑞丽(大瑞铁路)、滇西南的临沧(大临铁路)拓展;安楚(安宁到楚雄)、楚大(楚雄到大理)高速公路早已建成而快捷畅达,并也已经和正在向滇西、滇西南、滇西北拓展延伸……记得改革开放20周年的1998年广大(广通至大理)铁路通车庆典时,我挤在迎接第一列火车驶入大理的人流中,差点没被挤下站台去,抢拍到了列车刚刚驶入大理火车站一瞬间的历史镜头,照片投到《光明日报》不久后还被刊登了出来,我因此还获得当年大理州的外宣奖励。而今大理飞机场也早已建成通航,运载中外嘉宾游客的银燕翩翩穿梭翱翔,业已形成铁、公、机立体交叉的交通网络,出行、旅游十分方便快捷,乘车由高速公路从昆明到下关、大理不用半天,几小时就能安全抵达,还可以当天往返。值得喜庆的是,今年7月1日,我们党成立97周年庆典之际,昆明经楚雄到大理的动车已经风驰电掣般正式驶入大理,每天有几十对动车对开,每趟只需短短1小时52分钟,标志着家乡大理已步入“高铁时代”。

  从两三天到两小时,当年垂垂老矣还与我们一道在坎坷旅途上颠簸折腾的外婆在天之灵如有知,一定会深感惊奇和不可思议,也一定会为我们今天交通事业的飞速发展和出行便利快捷,为改革开放给人民大众创造的一系列福祉和红利深感欣慰而含笑九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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