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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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卷一初露锋芒第十三章香囊掀风波,听音被禁锢wWw.LKmp.com-浪客中文转载“香囊呢?”云听音眨眨眼,想了会貌似好像没什么记忆放哪里了。()应该是丫头们为她宽衣时,放在那些衣物上了吧,便随手指了指那屏风上的衣物。只见他冲去便一通乱翻,末了还懊恼的对她道,“没有。”“没有嘛?应该在啊……你在做什么?”云听音话没完便被他抱起在身上一通乱翻,最后他连床榻也没放过,终于在他一番翻箱倒柜之后安宁了。“云~听~音~。”他咬牙向她怒吼道。“干嘛吼我呀。”云听音也不输他的,与他对吼,虽然声音上不是一个档次的。谁想他又很是恼火的甩袖离去了,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云听音。“抽风呀他。”被搅扰了一夜,本想睡至日上三竿,可无奈方红日初升之时,便被吵醒,轻轻掀开帐幔,便见那窗外人影攒动,来去匆匆。不知是何事,方要问,又见那些攒动的人影离开了,恢复了清晨本该的万簇俱寂。轻吐兰气,也罢了,既然醒来就起吧。小脚刚触及地面,即被一阵冰凉袭来,初时有些不适,过后却倍感舒畅了,既然起了兴头,便光着小脚走在那地面上。虽知,这身子弱贪不得凉,可这凉意舒畅是她前生最为喜欢的,便想放纵一次。轻轻推开房门,只觉晨风携着花香与泥土的清新扑面而来,霎时充盈满心肺,那份道不尽的惬意,仿佛体内的污浊之气皆为取代,留得一身的清新与芬芳在内。小心翼翼的踩着莲步,走向屋檐之下的围栏,依柱凭栏而坐,独自感受着这份美好。鸟儿跳跃在那枝头,红日以照上房顶,院中的小凉亭熏香也早已添上,房檐下的灯笼烛火已灭,一派清幽宁静的景致,让她想白居易的几句诗来,便轻声念道,“宿鸟动前林,晨光上东屋。铜炉添早香,纱笼灭残烛。”话音刚落,便听到有人带着浓浓的睡意,轻应,“正符合此情此景。”云听音一愣,想找寻那答应之人,可只有满园的通幽与宁静,再难寻到那人声来。便想起身走向那竹径通幽之处的,云听轩的厢房,可又蓦然想起,此时应是卯时,按现代的时间大约在五点到七点间吧,这时辰应是云残月和云听轩上早朝的时候,不可能会在院中。难道是姐?云听音又摇头了,没到那日上三竿,牛都拉不起来她。那又会是谁呢?出神之时,忘了看脚下,只觉脚下传来一阵刺痛,让她一惊,重心没来得移向另一脚,顿时便要来个五体投地了。但风起身旁,携着一阵凉意而来,她落入了那白衣的胸怀,那清新如风的气息也漫入了鼻尖,方要抬头便被抱起,清冽的声音轻责而来,“你这作甚?我不是告知过你,晨时你气虚体弱,受不得凉,你怎的就当耳旁风了?”“是,师父。”她边答道,边轻觑向他。只见淡淡的暗影在他星眸之下,可知他定是一夜难眠,在触及她目光时,那可比美玉花娇的脸庞顿时熏上淡淡粉,还扭头向一旁。云听音莫名不已,抬手摸摸自己,难道早起没洗漱,现在满眼的眼屎?她又怎么会知道,此时她虽未洗漱梳妆,可一席发丝几分凌乱予她添了几分平时所没有的慵懒妩媚,初醒的美目几许迷离的朦胧,更是诱人,再说她那衣着,薄丝纱裙通透,隐约可见内在,胸前更是半掩,微露已显起伏的酥胸。这等诱人的之姿,怎能让一男人坐怀不乱呢?可这身打扮对于云听音来说,却是平常得不得了呀,故而,也没觉察。只见又是一阵如风般的轻盈,他们已在她床榻边上,西门监兵一阵手忙脚乱的将她用被子盖了个密不透风后,背对着她说道,“以后别再贪凉了。”不知是否是错觉,她适才竟然感觉到他的心跳加速,刚想他是否有不适,他却已在门外了。他那看似是急不可待的离去,让云听音很尴尬,再次摸摸小脸,“难道我现在就真的那么脏那么丑吗?”又闻院中传来,“听雨,出来吧,不然为师,便要再加你练功的时辰了。”“噢,不,师父。”云听雨很凄惨的声音传来,终于让云听音知道,适才是谁在答她的话了。看来姐姐是老早便被拎了起来的,不然怎会连声音都像是没睡醒。此时,服侍她的丫头也来了,一通梳洗打扮后,她匆忙走出厢房,却见云听雨一时龇牙咧嘴,一时五官挪位,神情极为痛苦多变的扎着马。不过看来还是有点成效的,扎那马不再像恩便便了。而西门监兵正在她一旁,神情严肃的监督着。款款步至他们一旁,盈盈行礼道,“师父早安。”“音……音儿早安。”他似乎有些不自在,那俊颜再添了几分红艳。看得云听音一愣,云听雨更是夸张的跌坐在地,一挑眉,来回的看着云听音和西门监兵,还起一脸坏笑的说道,“一个含羞欲罢,一个柔情似水,演的是那一出呀?”云听音被她这么一说,倒也无端泛起了红霞,平添几分美艳不输西门监兵,怒瞪着她,“师父,有人趁机偷懒,坐地上歇息呢。”西门监兵蓦然回头,却瞧见了她的红霞,顿时失神了几分。此时,一阵脚步匆忙,云残月和云听轩带领一队家丁与丫鬟而来。“再找一次。”只见云残月冷冷道。闻言,家丁与丫鬟们又开始翻箱倒柜,只差没掘地三尺了。“这是干嘛?准备拆房子吗?”云听雨愣愣的说道。云残月看见他们在院中便走了过来,云听音看着他一脸的不悦,也不想惹他不快,便有礼的唤道,“爹爹,早……。”安字还没出口,他便嗖的从她身边掠过。众人都莫名不已,便望向云听轩,他也是一脸懵懂之色的耸耸肩。云听雨拉住一家丁,指着人家的鼻子,一副少爷的派头问道,“说,一大早你们便在找了,到底在找什么?难道是我爹的侍妾出墙了?现在你们在找这对奸夫淫妇?”只见她又很戏剧性的脸泛同情之色,“爹爹呀,你的命怎么那么苦呀,好不容易娶个老婆上吊了,好不容易有我娘又翘辫子了,剩下的侍妾又出墙了。”云听音虽然很笑,但为姐姐的小命她还是忍住了,并示意她看看云听轩和西门监兵快绿了的脸。小厮抹一把额前的汗,恭恭敬敬的回话道,“回二少爷的话,小的在找香囊。”“香囊?”众人齐声。“什么香囊?”众人又齐声问道。“相爷的香囊。”小厮又回答道。“至于嘛?为一香囊一大早便扰人清梦,鸡犬不宁的。()”云听雨很气愤的说道,但很快的又一变脸,“不过能藉此到老哥的房里去看看也是不错的。”她话没完,人已经在云听轩的房门处了。“云听雨你给我站住。”云听轩飞身去抓她。云听雨微微颦眉思索,诧异道,“难道就为了那个香囊?”“小妹,你知道?”云听轩已将云听雨从房内拎了出来,只见云听雨小脚还在半空蹬着,云听轩又回头,对她吼道,“你给我安分点。”云听雨一嘟嘴,“老哥真小气,不过拿你几件衣裳而已,用得着斤斤计较到现在吗?”云听轩很无力一拍前额,“如果你拿旁的衣物也就算了,你偏……。”最后他都说不下去了,干脆把云听雨往地上一扔。“不就是拿你几件内裤嘛,真是的,小气鬼喝凉水。”云听雨气呼呼的说道。闻言,云听音忽然很优雅的一提裙摆,小小绣花鞋一露,小脚一伸,直接把云听雨给踹晕了。看得众人顿时石化,又见她拍拍小手,一脸似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的走了。可却又被一声咬牙切齿的叫唤给顿住了脚步,“云听音,即便香囊找不回了,你一到十五也得嫁。”说完,云残月带着一身的阴冷离去。似乎满园的人听了个一知半解,唯独云听音完全没听明白,莫名的看着云残月的道,“嘿,我又哪里招他了?还是他的更年期提前了。”只见西门监兵和云听轩神色紧张的来到她跟前,不安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到底是什么香囊呀?是不是你无意间拿了谁的香囊了?”云听音茫然的眨着眼睛,一脸无辜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再说,我没事拿旁人的香囊作甚?”云听轩忽然焦急的踱起步子来,“看来这香囊之事,非同小可了,你是不知道,今儿早朝时,宫里就闹翻了,也是为了找一香囊。”“就一提神用的香囊,需这般大动干戈吗?”云听音不解的说道。“音儿,听你之话,你知道是什么香囊?”西门监兵蓦然紧张的抓住她小手,问道。“就一红绸上绣以黑色曼陀罗花的香囊。”她淡然的说道。“你怎知道的?”西门监兵与云听轩齐声问道。“就昨夜进宫,我不适那人多杂乱之处,便拿了爹爹的香囊提神,故而才知道的。”闻言,二人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以为你拿了旁人的香囊。”“可是,”西门监兵一想又觉得不对,“那他为何要说,音儿一到十五便要嫁,这又是何意呀?”云听音一耸肩,“天知道。”此时,云听雨从地上猛的坐起身来,挠挠头,“貌似,你们说的那个香囊我知道在那。”三人回头,只见云听雨精致的小脸上还有一鞋印,小手托腮,作沉思状,“让我想想哦,”突然又一拍大腿,“对了,想起来了,好似太子的腰间便系有一个。”东方孟章?云听音一愣,又不自觉的和西门监兵对看了一眼,“原来掉在荷池边上了。”“那让他去问东方孟章要回便是了,不要再闹得鸡飞狗跳的了。”回头便对一小厮说道,“你这就去跟我爹爹这般说。”小厮得得瑟瑟的不敢回她话,像是在惧怕些什么,抬眼看向院中的人似乎也有惧意。“罢了,我去,那香囊终归也是我弄丢的,责任在我。”云听音无奈道。――我――是――分――割――线――看着那镂空雕花的木门,云听音几番深呼吸,让自己做好与他斗智的准备。话说回来,每次和他一块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伤脑细胞,再跟他都几年,保准脑细胞的活化率可比爱因斯坦了。抬手轻敲门,内传来一声浑厚的答应,便推门而进。一阵墨香扑鼻而来,抬眼只见满室的书册字画,名副其实之书房。一架古琴安于一旁,她不懂琴之好坏,却也能看出其是被常常抚之,上一尘不染。窗下一小方桌椅,棋局似是过半,棋谱在旁,看来原先是一人的在摆弄棋局。再次扫看一室,虽简朴,却高雅别致,书香之气甚浓。“来作甚?”从她走进之刻,云残月便没抬起头来,依然专注在案上执笔飞书。“来告诉你,香囊找到了。”云听音淡淡说道。云残月一愣,手中的笔也停下了,但也只是一愣,“我说过,就算找不回,你也得嫁。”“嫁?”云听音就愣是不明白,就一香囊和她嫁不嫁有什么关系了,“我嫁谁呀?”只闻,云残月手中的笔应声断在他手中,他倏然立起妖眸,浑厚的声音阴柔了几分,就如似那山间夜半吹来的风,令人毛骨悚然,“那你还想嫁谁?”嘿,又来了,如果不是知道他绝对是男人,不然她定会以为他这几天大姨妈不顺了,才会这样阴晴不定,好吧,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云听音双手一举,“OK,都我的错,虽然我尚不知那错了,但你心情不好,我们改日再说,我可不想做你的炮灰。”转身便想离去,却倏然被一阵曼陀罗花香所笼罩,腰间突现一手将她抱起,便对上一双邪魅的眼眸,“香囊在那?”“东方孟章手里。”只见他弯眉紧蹙,片刻后放下她,“近日,我会故意放他出宫一次,你不是也要见他吗?你就顺带把那香囊也要回来吧。”“至于吗?不就一香囊嘛。”云听音不解的说道。谁想他又大姨妈不顺了,“你说什么?还想你后悔要我的香囊了?”云听音本还想说,拿一香囊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如若是你舍不得了,那就拿回还你便是了,可一看到他那一脸大便样,这话她决定烂在肚子里,免得又惹到他了。“好,我去拿回来。”不再理会他,开门便走了出去。刚走回厢房便被三人拦下了,焦急的问道,“怎么样了?”云听音一耸肩,“他非要我拿回来。”云听轩一皱眉,“可香囊在太子殿下的手上,那这么容易拿回呀。”“要不,我做个一模一样的来就算了。”云听雨提议道。“好主意。”云听轩难道赞赏了云听雨一句。云听音也点点头,“如果太子实在是不肯还,那也只能这样了。”“走,老妹,我们回房刺绣去。”云听雨边说边神神秘秘的拉着云听音回房去。云听音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随了她。正当她在画着图样时,云听雨鬼鬼祟祟的关上了门窗,在那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里摸出一封信来。()云听音一看到那信封上熟悉的泥印时,顿时傻了。“老妹,这是刚才我从老哥房里找来的,可里面也没写什么呀,就说宫中有变,没你说的那么恐怖呀。”云听雨天真的说道。云听音却蓦然将她手中的东西点火烧了,还很神色慌张的问道,“有谁看到你拿了这封信吗?”“没了。”她说没了时,云听音刚松了口,又听见她说道,“对了,管家看到了,可是他也拿了老哥的东西呀。”顿时,云听音有点想晕倒感觉,惨了,那管家知道那就代表云残月知道了,云残月知道了,那姐的命就冻过水了。“姐呀,真谢谢你没事找事给我做呀。”云听音终于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怎样一种欲抓狂的感觉了。云听音来回的在房中踱步,一对小小的柳眉从方才就不曾松开,紧紧的蹙着,美目也不再如同秋水般的撩人,凝满不安与焦急。这下该怎么办?云听音心中暗暗道。以云残月那宁可错杀一千的秉性,饶是她再能言善辩,铁齿铜牙可比纪晓岚,也无用。她才一再的向云残月表明立场,可姐姐此举无疑让她前功尽弃。而她也是不可能坐看姐姐出事的,这样一来势必会和云残月对持。可,以她如今一小小深房闺秀,又如何和一朝廷大员相抗衡呢?真是愁煞她了,那来回的踱步,急了也紧了。连那房中的熏香都被她来回的走动,带起的气流席卷凌乱,不复清雅悠然的袅袅。唯独那引起祸端来的人,依然不知那大祸即将临头,还在悠然的做着她所喜欢的刺绣。云听音看了眼姐姐,不管如何首要的是先保住姐姐的小命,可事到如今有谁能保护姐姐的周全呢?她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自身难保,云听轩虽武艺了得,对付那些虾兵蟹将的倒是无妨的,但如若云残月亲自出马,他也难敌之。倏然,脑中闪过那忧伤飘逸的身影,对了西门监兵,以他的武艺云残月都忌讳三分,在他身边姐姐定会确保安全。想罢,也不再多做犹豫,拉起云听雨来便往外走。“诶哟,干吗呢老妹?你害我扎到手了。”云听雨不明所以的问道。云听音蓦然回头,非常之严肃的对她说道,“姐,你到师父身边去,记住不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离开师父身边半步,记住了,我可不是在和你说笑。”云听雨含着那被扎疼的手指,不大愿意的含含糊糊问道,“待美人师父身边不难,只要他别再让我练功就行,可那是不可能,他见我一次就折腾我一次,我才不要自己送上门去给他蹂躏呢。”说完,挣脱了云听音的小手又坐回桌子前捣鼓她的刺绣来,让云听音急的直跺脚。她却依然一派悠然,“老妹,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一惊一乍的,就像是大难临头一样。”“不然你以为。”云听音无奈的坐到她身边,决定细细的和她分析那背后的厉害。“姐,你知道那信是谁写给云听轩的吗?”云听雨想了下,摇摇头,“不知道,信上没写,就宫中有变四字而已。”云听音点点头,“那是皇太子东方孟章的密函。”“你怎么知道?”云听雨依然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问道。云听音叹了口气,“你还记得那信封上泥印吗?上有一小篆苍字,那是东方孟章的字。而那宫中有变四字,是他在暗示云听轩,他将有难,望云听轩能帮他。”闻言,云听雨似乎有点了解那背后的复杂和险恶了,怯怯的说道,“你是说,这背后攸关着一场吃人不吐骨头的朝政明争暗斗?而我,因为拿了那封信,也被无端牵扯进去了?”她知道怕了,倒让云听音暂时松了口气,“是呀,所以我让你到师父身边去,有他保护你,暂时还无人能伤你。”云听雨又眨眨眼睛,“可是我不明白了,既然东方孟章能向云听轩求助,那就证明我们云家是支持皇太子那一派的,而且老爹还是当朝的宰相,还是太子的辅政大臣,这样还有谁敢动我们云家的人呀?”云听音闭目揉揉眉心,“那你可知,那东方孟章所说的‘难’,是谁搅起的?”“当然是反对皇太一派的人咯。”云听雨理所当然的说道。“没错,那你知道那暗中反对皇太子的人是谁?”“不知道。”云听雨摇摇头。云听音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紧闭的门窗后,拉过她的耳朵,轻声说道,“就是云残月。”“啊~!”云听雨一声惊叫,从凳子上摔了下来。云听音也不去顾及她是否能理解,继续在她耳边说道,“虽然我还不知道云残月到底是想改朝换代,还是准备挟天子以令诸侯,但不管如何他绝对不会允许旁人知道,或妨碍他的计划。”云听雨突然得得瑟瑟的用手在脖子上一横,“老……老妹,你是说……他会……杀人……灭口?”末了,她吞了一大口唾液。云听音本不想吓唬她的,但事态严重,“以他的残忍,十有会的。”“那……那老哥呢?”“云听轩对于他来说,是计划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所以暂时还不会动他。”云听音十分之符定道。云听雨哭丧着小脸,“那不就是说,唯有我是多余没用的,兼无关重要的旁人,他随时可以捏死我了?”“所以我才让你到师父身边去,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他身边半步,余下的我会让想办法让云残月的注意力从你身上移……。”云听音最后一开字尚未说出口,云听雨不用她拉,她自己便连拖带拽着云听音冲出去,准备找西门监兵了。也是在他们走出厢房之时,一道黑色人影突然从天而降,手中持有一把寒光四溢的匕首,如飞逝的流星,向云听雨划来。云听音一惊,急忙将云听雨往回拉,也幸得她的这一拉,才让那匕首落空,暂时保住了云听雨的小命,可那持匕首之手,手腕一翻,刀光再现欲横穿云听雨的胸膛。情急之下云听音上前一步伸手向那刀锋,想用自己的小手挡下那匕首。而云听音的突然之举让黑衣人一愣,可招式已出再难收全部力道,可就算如此这一刀下去也会削下她整个小手来。“老妹,不要呀。”云听雨焦急的叫道。可刀光已染上她的小手,刀锋离她小手只剩一指宽。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玫红闪现杀手顿时飞离他们。似乎玫红过于情急出手太过凌厉,也只是一掌黑衣人便在他们不远处,倒地吐血身亡。当那曼陀罗花香如同轻纱般将她围绕之时,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谁。“姐,快跑,去找师父。”云听音没有理会那将她拥抱的男人,而是不顾一切的喊云听雨快跑。“不行,我不能留下你。”云听雨不愿独自逃亡。“我不会有事的,快去找师父。”方说完,云听音便感觉到那怀抱着她的男人又燃起了杀意,蓦然回头,只见他那妖眸目露凶光,双唇微启,微侧脸向身后的管家,似是要下令。不用他说出口,云听音便能猜到他将会说些什么,他要管家去追云听雨。不行,她不能让他下令。危急之下,小手蓦然扳回云残月的脸,小小樱唇迎上他红艳的微启的嘴唇,封缄了这个男人所有欲说的话语。在宫中,云残月的以吻封缄,令她惊愕失措,以至于除了记住那份心跳的加速,便无法记起当时的感觉来。可这一次,是她自己主动去亲吻于他,纵然只是为了封缄他的话,但,还是起点点悸动,那份触觉慢慢的飘进了心里。和西门监兵的那犹如水果般甜蜜清新的触觉比起,他的唇予人清清凉凉的感觉,就如似冰片轻贴在唇畔,可也一样有着绵柔轻软的令人陶醉,点点湿润沾染着彼此,那彼此的气息融融混淆,难分你我。弯弯的眼睫毛丝丝分明在眼前,一双倒影着他那弯弯眼睫的通透妖眸中,也有着她略显狼狈慌乱模样大特写。她更是能清晰的看到那双妖眸点滴的变化,先是错愕,便又染上了笑,末了又戏谑的张嘴轻咬了下她的嘴唇,惊得她蓦然退离。却又引得他朗声大笑,更让她玉雕般的小脸染上了红晕韵韵,更显娇艳几分。不过,从笑声中可知他心情似是不错的,而姐姐似乎也跑远了,心便也放下了大半。刚想挣脱他的怀抱,却又被他的气息侵袭上了耳畔,若有似无的撩动着耳边的发丝,只闻他的轻声柔语,但也难掩那份戏谑。“音儿学得真快,这次懂得呼吸了。”听罢,云听音一阵气恼,蓦然回头,却又擦过他的双唇,顿时又是一愣,赶紧用手轻捂小嘴,脸上的娇艳再添几许。“我不介意你主动,可你确定喜欢在外人面前吗?”他再次戏谑道。经他一提,云听音这才想起管家黄伯来,便轻瞥向他。看了才让云听音知道,原来能做云残月管家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呀。且不说这对于古人来说,是有有碍观瞻妨碍风化的亲吻,就是那在外人眼里父女间这等逾越礼法伦常之举,也是惊世骇俗的,但这位管家却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可见那视而不见的造诣非同一般的高深呀,让她很是好奇这管家到底是什么人。然,此时不是好奇之时,她深知该趁机云残月心情大好,和他谈姐姐的事才是正道。于是便在云残月面前显了些许柔弱与娇羞,望能用着这份娇柔将他化为绕指柔,可她也没多大的把握能行,因为按她的猜测,这只狐狸不是一般的狡猾,怕是软硬都不吃的,但她也别无他法了,只能试下了。小手轻轻绞动,微微垂下头来,声娇轻吟,尽露女儿家的娇态,“爹……爹爹。”轻唤出口娇嗲不已,云听音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原来要装清纯嗲气,自己也得有些忍耐力才行,不然没将别人嗲软了,就先把自己给恶心死了。但让云听音没想到的是,似乎云残月很受用呀,只觉他倍是轻柔的抵上她微垂的额,低应道,“嗯?”微微抬眸只见他那水波漾漾的瞳眸,尽含宠溺,没有丝毫时常弥漫在眼中的邪魅,这些都让云听音顿时鼓起了勇气。“爹爹,你能不能放了听雨哥哥?”她也不多做掩饰,直接道明。闻言,云残月敛起些许温柔,淡淡的邪魅慢慢揉入眼中。只见他随手为她将耳边的发丝拨至耳后,浑厚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谁让他多事来着?”云听音赶忙解释道,“爹爹,哥哥也只是一时好奇心重,再说她就一贪玩的孩童,连那信上所说的是何意都不解,不可能会对你产生任何的威胁。”云残月冷冷的说道,“想让事情滴水不漏,便是防范于未然,他不懂,却难保他那天不会随口道出,于那有心的旁人听去了,故而,这世上只有一种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那便是死人。”云听音一听真是又惊又急,又恼的,“那我也知道那信说的是甚,而且还明白了那背后之意,不知爹爹想怎么对付我?”可闻言,云残月却笑了,轻点她鼻尖,“那从今往后,我只能将你禁锢在我身边了。”云听音一愣,难道自己这似是觉醒的身份真的对他那么重要吗?美目微微转动,欲测试一番。只见她扭头向一边,赌气道,“我还是宁愿和听雨哥哥一起成为那最能帮你保守秘密的人。”“好了,我宠你,但也不代表你便能持宠而肆无忌惮。”云残月不悦了。但云听音也不退让,“如若听雨哥哥有任何差池,我也不独活。”下颚蓦然被两指轻捏,对上他那已露出凶残血腥的妖眸,可突然间他眸中的凶残又涣散了,他的鼻息重重的喷在她小脸上。“如若我发现有任何的流言传至外,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云听音顿时愕然,没想他为她而退让一步。但姐姐的危机算是暂时过了,不由得放下了高悬的心。就在她放松的片刻,她才感觉到疲惫,无力的靠在他怀中,低声道,“狐狸……和你……说话真……累人。”见她又显了虚弱,让他也不禁柔下了声音,“是否有哪里不适?”云听音在他怀中摇摇头,“只是……觉有有点累罢了,我回房歇息片刻便好了。”可云残月梨涡却旋出了狡诈的笑,“回房?我可说过了,从今往后,要将你禁锢在我身边。”在他们见难得的平和之时,一阵清风携着那人独有的忧伤与清新的香气而来,让云听音知道他终于来了。云听音从云残月怀中抬起头来,只见他的墨发凌乱了几许,搅扰在他那显了焦急的玉颜上,可知他赶来有多匆忙与焦急。那如似夏日夜空中繁星般的眼眸,在望见她的疲惫之时,闪过心疼几分,当望见躺在园中的黑衣人后,又蓦然凝上冷漠如风的无情,望向云残月。“师兄,音儿似乎有些不适,怕是被这人惊吓所致,还是让我诊治一番吧。”清冽的嗓音有着不同于常时的魄力。而此时,云听雨也气喘吁吁的跑来了,“老……老妹,你……你没事吧。”云残月方想说些什么,便听闻云听音对他道,“爹爹,我和师父与哥哥道明几句,便跟你走。”云听音知道,此时若要保姐姐周全,她自己也唯有跟云残月走,但这也只是权宜之计,西门监兵才能保姐姐长久之安。云残月知道她要做些什么,可既然他答应她暂时不会动云听雨,那他也就随她了,看了看西门监兵,又看看怀中的人儿,最后将她放下,走向院中的小凉亭中候着。只见云听音款款步向西门监兵,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的,她蓦然跪在他跟前。她行这样的大礼,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可云听音知道如果不这般求西门监兵,在他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定会只顾保护她,而不顾姐姐的。“音儿?!”西门监兵一愣,心湖泛起一阵抵触的波动,他不喜欢她这样,感觉她真的把他摒除在外了。如果说她以往所给他的生分,他能感觉到那是她刻意的,但她此举无疑是真的把他当成旁人、外人了。他想去扶起她,可她却握住了他的手,那小手掌心中的丝丝冰凉让他蓦然心疼,不禁包覆起她的手,想给予她,自己的暖意。“师父。”她郑重的唤道。可她那声呼唤似是离别前的道别,让他不愿应她。看着西门监兵微微侧目向一旁的玉颜,云听音稍稍默然了片刻,她知道她曾经有多狠心的拒绝过他,可如今却又舔着脸来求他,又有多过份。轻吐兰气无形,幽幽的轻声和他道,“听音知道自己以往有多过分,但还这般厚颜托付师父,但……但就算如此,听音还是舔着脸来求师父,因为这攸关听雨哥哥的性命。”西门监兵一震,不解的唤道,“音儿?”云听音微微觑向亭中的云残月,也让西门监兵蓦然明白了,可那包覆着她的手也紧了几分。云听音抬眸,一双秋水美目几分凄然的碧波荡漾在内,“师父,只有你能保听雨哥哥周全了。”“那你呢?”西门监兵担忧燃起。云听音却淡笑在唇畔,自信而淡定的说道,“师父,你放心,我现在对他来说还有着某种可利用的价值,故而,我不会有事。”小手轻覆在他那白皙的手背上,柔柔的安抚着他,这也是她第一次予他温柔的安抚。“不,我不能让你冒险,我带你们回绿竹林去……。”西门监兵的话让云残月颜面上泛起邪气几许,惊得云听音急忙轻捂西门监兵那未完的话语。“师父,有些事,是听音必须要去做的,不然便枉费了娘用生命来保护听音的周全了。”云听音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清,只能搬出那个他所心心念念的人来。果然,西门监兵闻言便沉默了。“这也是我的使命。今后听雨哥哥就拜托师父了。”藉着他失神的片刻,听音挣脱了他的手,跑向云残月。看着那抹玫红的身影抱着她飞离,他似乎在那一瞬明白了些什么,只是那蓦然顿悟也让他自己惊呆了。――我――是――分――割――线――熏香袅袅,浓墨清香,阳光暖暖,书房内一派清幽闲暇之感,让她倍是喜欢。而书房内的书籍囊括古今内外与百家,阅之使她顿觉耳目一新,也没想到云残月是如此的博览群书,更是博学多才,正可谓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多日以来,在他的熏陶之下,她对那琴与棋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只是那只狐狸过于狡猾,不管是琴还是棋都不肯倾囊相授,非得她百般撒娇,惹得他心情甚好了,方教她几法,吝啬得很。今日她是再不会去求他了,她要自学,故而今日才在这翻箱倒架的找棋谱与琴谱。“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只许呆我身旁,怎么又自个跑这来了。”浑厚的声音突然响起。但那曼陀罗花香却早已飘来,让她知道他的到来,不至于惊吓到她。不知道是否是云残月故意的,他那身曼陀罗花香似乎能收放自如,当与她一起时那花香悠悠,可一旦离她,那花香便又消失了,甚是奇怪。没有回头看他,依然忙于手中的翻找,声音也是懒懒的回道,“那下次记住把我系在你裤腰带上,那我便不会到处乱走了。”闻言,云残月却笑了,知道她的在生他不教她弹琴的气,便走去一把将她抱起,浅笑柔然,儒雅不凡的走向那古琴前,盘腿坐下,让她坐于他身前。只见他十指轻放在琴弦之上,指尖微微撩动琴弦,浑厚悠扬的琴声顿时悦耳。云听音轻闭双眸,细细感受着这悦耳的悠扬。只闻,琴音时而行云流水,时而高低错落,时而如似月色弥漫的温柔,时而如似大海的汹涌澎湃,人也随之沉醉其中。当那余音尚萦绕在耳,任她回味之时,他那稍显冰凉的鼻息便搅扰了那份耐人回味的美好。“音儿,想学吗?我教你。”云听音睁眼对上他戏谑的妖眸,嘟起小嘴,“你会那么好心?鬼才信你。怕是又要我做甚来交换了吧。”云残月含笑道,“没什么,只要你明日随我上苍龙山参加那青龙祭便行了。”“青龙祭?”云听音一愣,那是祭龙节的重头戏呀,在明日尊龙国上下各家各户都会有那祭奠青龙的仪式,其中当属皇家的祭祀最为隆重了。满朝文武和那些个皇子皇孙们都得到场不说,就连那些百官的子嗣也均要到场,随皇帝与太子一同前往龙都近郊的苍龙山去祭奠青龙。虽然祭祀空前盛大隆重,但却唯独不许有女子在列,可云残月却要她去?难道他就真的那么怕她泄露他秘密?把她看得那么紧!且不说这几日来与他朝夕相对,就连他每日早朝,他也拎着她一同进宫,下朝后又拎着她一同回府,他办公之时,她也得在他一旁看书,知道这是他的禁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连体婴了。云听音懒懒的靠在他怀中,“狐狸,我可是女的。”云残月却早有准备的说道,“变变装,就不是了。”一听,云听音倒是来兴趣了,“你要我女扮男装?”忽然间,云残月的笑揉入了一丝算计,让云听音一惊,却很识时务的默不作声,小手似是随意的乱拨弄那琴弦一通。“这般一来,你明日也可借机,见东方孟章了。”云残月那像是最后蓦然想起的补充道,又让她起了警惕。“那我找听轩哥哥,让他明日借机带东方孟章出来。”说完,方想起身,便又被云残月困回怀中。“急什么,你明日见着他了再说也不迟。你不是要学琴吗?难得我今日有闲情,教你便是了。”看着云残月那浅浅旋于梨涡之上的笑,云听音就浑身不自在,感觉就似所有的人在他面前均是不着衣物的,被他看个通透。小手被他轻握在手放于那琴弦之上,他那浑厚如同那古琴之音的嗓音在她耳边吐息轻语,教导她最为基本的指法。不多时,云听音便一心专注于习琴之上了,唯有云残月仍然耳听八方,还不时的觑向窗外那立于枝叶间胜雪飘逸的白色身影。本书由潇湘书院,请勿转载!浪客中文网www.LKMP.com报告章节有错|点此举报/更新慢了|注册为本站会员|添加到收藏夹(有空再看)|放入百度搜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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