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金牛,唱罢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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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古道,折柳相送,尽是离人泪。纵酒狂歌,人生几何?

似水流年,登高望远,难数纷飞蕊,人来人去,曲终人散。

时间如流云般之速,整整二年过去,很多心情在岁月中淡然,有些感情开始让我难分真伪。记得张艾嘉《爱的代价》中唱: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留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她。

青春散场很快,挥挥手就告别了学生时代。那些未完成的梦想及情感,早已物事人非。她还好吗?曾经在街角牵手的快乐景色依然如同电影在眼前回放。她离开有二年,我一直在收集着与她在一起的回忆,默默的将它们拼接起来,在一个个孤独的夜晚,慢慢回放,细细品味。她的那里冷吗,没有我的冬季还好吗?我这里很冷,阴晦连雨的天气阴沉让人呼吸困难。

二年前,大学毕业躲在大连边缘小镇,郁郁不得志的我,如同被丢掉的垃圾,无人过问,唯有她一直在身边默默支持。她离我有一段路,我说你来大连,我领你去看海,一起去听那海哭的声音。或许我们可以认真的聊聊,更可能从同学关系转变成恋人。她说我是个好人,但是表白的过于直接,让她没有安全感。她不知道,我想来让她陪我过生日,我不想说,是怕她以后我找她要礼物。可能很多的时候我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儿,但是我说的话并不一定都是虚伪的,我爱她,从大学三年开始,就爱着,一直到毕业,我一直都在关注她的消息。她的出现,如同雨后彩虹一样,照亮我阴晦潮湿的世界。那个世界已经被烟头和灰尘盖的透不过一丝光线,被她清扫的一干二净的世界,开始让我觉得离不开她。

一个五月出生,典型金牛座性格的男人,更多的时候维护着那点小尊严和个性,不愿意表白,更希望她能自己知道。而我却兴灾乐祸的在自己建造的小世界里伤感着,臆淫着。第一次大胆的和她聊自己的事,诉说着自己的无聊,讲着自己的寂寞,就当她是一个电脑回收站一样,一股恼的倾述着。最后我对她说:五一放假吧,来大连吧,陪我过生日。没等她反应,我直接放掉了电话。或许她不知道我的生日,但我告诉她了,再次打来后我就拒绝接听。她一次次的打过,我一次次的按掉。那一夜无眠。第二天早晨五点多钟,我正阳台上看着海边升起的太阳。她的短信进来,简单五个字“我会去找你”,竟然让我看见了自己的灵魂,那天早晨的太阳美的让人惊艳。连带周围的云彩也变得亢奋起来。

我们去了所有青年都喜欢的场合,麦当劳里人群拥挤,可乐加冰,一人一杯。眼前这个女人,是我找遍所有女人形象和感觉的词语后,唯一对应的一个词,优雅。一举一动都让我神魂颠倒。我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她没有挣脱。我告诉她,我从大三就开始注意她,并喜欢上了她。她说从大学一年级开始,就喜欢我,问她喜欢我什么,她说喜欢我的好,喜欢我的坏,喜欢我搞笑的表情,和倔强的脾气。我的缺点竟然成了她眼中的优点。那认真的样子,笑起来浅浅的酒窝格外诱人。

一切事情顺理成章的发生。我们恋爱着,和别的情侣一样约会,生活。可是第二年四月她说她要离开了。她说要去看樱花。我问她去哪,那说去日本。我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不知道。我大吼:为什么要去日本看樱花,中国也有樱花,大连也有樱花。为什么要去日本了,还要来大连看我。她哭着说她真的放不下我,放不下我这个男人,放不下她四年多的暗恋。她责怪着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胆小,责怪自己错过了那么多时间。可是时间回不去了,她不想放弃在日本的机会。我骂她是物质女人,骂她是虚荣,反正一切一切难听的话我都骂在她的身上,她没吱声,转身离去。

再后来听到她的消息时,她已经在日本,有了很好的事业,有了追求的目标。而我还困在她离开的那天里,无法走出来。只在一起一年的情感,就让我神经衰弱,极端。一种无形的伤害,瞬间腐蚀掉了我的快乐,让我抓狂。二年过去。我发现自己的竟然有时会责怪自己当初那么冲动,她的坦承我应该接收,没有理由不接受,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为何不送她一程。我在同学录上留言:xx,对不起。后来她在同学录上给我留言,也只有三个字“对不起”。其实有这些,就足够了,三个字中,我能体会她的落寞和关爱。

今年的金牛月,我已经不去揣测她当时离开的心理和目的,内心无聊的情愫被烦琐的工作占用。我已经没有责怪和不安,更没有心寒至麻木的感觉。有人说金牛座的人很现实,也有人说金牛座的人很固执,都很好,其实更重要的是内心的感受。当年纪大了,就慢慢醒悟,当初自己多傻多天真,周围的环境也随之改变着。多年来的行为如同自虐,是对自己谎言般的欺瞒。在这个春暖花开之时,为过去唱一曲离歌,写一段散字后,放手。

(责任编辑:zx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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