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苦命姐姐狠狠修理了风骚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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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姐是两株“苦菜花

1984年6月,我出生在襄樊市欧庙镇的一个农民家庭。我有一个姐姐,叫秋眉;1998年5月,当我还16岁的时候,父亲病逝,我和姐姐这对自幼丧母的姊妹俩—夜之间成了一双无依无靠的“苦菜花”。

我读高三时,大我三岁的姐姐在福州打工。姐姐拉着我的手说:“春香,眼看就要高考了,你可要努力啊!姐不能照顾你,但要给你挣一笔上大学的费用!”

虽然我很努力,但我的大学梦还是破灭了,姐要我复读,但我再也不想拖累她了。于是,我便来到了姐姐的身边,在一家私营玩具厂打工。

那时候,姐姐在福州市区中段的一家食品厂打工。姐姐的男友叫马立军,与姐姐同岁,是卧龙镇人。因为马立军曾跟一位四川师傅学会一手过硬的糕点制作技术,他们已积攒了两万多块钱,计划结婚后开一个糕点房。

姐姐对我说:“你既然也来了,到时候就跟我们一块儿干吧。”1999年3月8日,姐姐和马立军结婚了,他们在福州食品一条街办起了一家“军香西饼屋”(以下简称“军香”)。从此,我便辞去了工作,给姐姐打工。

由于“军香”的糕点价廉物美,半年以后,“军香”的市场打开了,每天的收入相当可观。看到糕点制作的前景很好,姐姐、姐夫又不失时机地开办了3家连锁店和1个糕点加工厂,招收了一批工人。

猜忌打破了婚姻的平衡

随着生意的扩张,姐夫常常是夜间一两点钟才回来休息,第二天一起身便又忙业务去了。姐姐开始厌倦这种旅店式的生活,脸上常常愁云密布。

1999年8月的一天傍晚,姐夫打电话回来说,因为有个应酬,他可能要回来晚一些。放下话筒,姐姐的眼泪就涌了出来,饭也不吃就要去找姐夫。

那天晚上,姐姐和姐夫很晚才回来,我为他们开门时,发现姐姐披头散发,满脸是泪;而姐夫衣冠不整,脸上还有几道被抓的伤痕……那天夜里,姐姐跟姐夫闹得天翻地覆。我过去劝架时,姐夫已经摔门而去。姐姐趴在我的肩上泪水涟涟地说:“你姐夫手里有了点钱,就在外面拈花惹草,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听了姐姐的哭诉,我也感到很气愤,第二天便去找姐夫。姐夫却一肚子的委屈——原来,昨天晚上,姐夫正在与一个30多岁的女老板签购货合同,她是福州食品大市场的一个老板!姐姐这一闹,生意全黄了!

姐夫说:“你姐无中生有地跟我胡闹,我还怎么在外面做事?”我也觉得姐夫并没有做错什么,就去劝姐姐,可姐姐听不进去。在以后的日子里,争吵不断升级,更加剧了姐夫的逆反心理,他整日与酒为伍,无心经营。他甚至常常彻夜不归……

2004年3月的一天下午,姐姐出去进原料了。突然,电话铃响了。我拿起话筒,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问我是马老板的什么人,我说:“马老板是我姐夫。你有事可以跟我说。”那女人立即用一副阴阳怪气的腔调对我说:“你可以告诉你姐,马立军向我借了2万元钱未还。他曾向我承诺,‘军香’有一批上等货要低价抵押给我,可为啥又迟迟不送货来?”

近几个月来,姐姐和姐夫只顾吵闹,都无心经营,生意一落千丈。我曾给“军香”盘点过一次。真是不盘不知道,一盘吓一跳,扣掉每月的房租、工人工资、各项税费和日常开销后,再加上变质霉烂的材料,短短的3个多月里,“军香”已经出现严重亏损,可以说走到了倒闭的边缘,如果再把成品拿去抵债,“军香”只有马上关门!我听着那个女人的声音颇为耳熟,正想问她是谁,可那女人却挂断了电话……

我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但却不敢告诉姐姐。

我帮姐姐挽救婚姻

2004年12月初的一个晚上,我背起收拾好的行囊,悄悄走了出来——既然我无法调和他们之间的这种矛盾,离开就是一种最佳的选择。

(责任编辑:zx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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