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肩文/吴尚建(重庆) 有些故事,注定要过了才能说。因为,那时我们经而未果。 巧剜明月染春水,我似乎也去1200℃中走了一遭,无奈冥顽不灵,顽固不化。 想到窗外那棵枫树,叶子嫩了又红,我就托腮看它老了一秋。 喜爱却不开口,不占有,只描绘在日记里,镌刻在心底。 谁说过,暗恋就是我们笔放一起,也觉甜蜜。 喜欢那人,如雕凿的容颜,洁白的衬衣。 每次擦肩低头凝望脚尖,从阳台上听你唤我姓名,一起嬉笑走路,无休止斗嘴。 把那人的名字编成诗,吟着吟着更添欢喜。 若不是看那人树下拉了她的手,若不是给我的耳机里唱着诀别诗。 所有风月戛然而止,不再一遍遍看日记,只在深夜点支烛火看流泪的轨迹。 又一年,分离后接到来电;又半年,聚会的球场缺席;六年后,终于淡了印记。 那一日仍是飘零,擦肩而过,蓦然回首,只道一句:是你? 孤单心事,几多悲喜。 (责任编辑:副主编)
擦 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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