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昨晚,下班后,应赵老师之约,又去泉山后的一座无名小山上摘桃子。关于摘桃子,这已经是这个初夏日子里,我们去的第三次了。赵老师是本地人,据她告诉我,这些桃树是有人种下了,但并没有人管理,目的在于声明土地所属,等待以后开发,也许可得些赔偿。人们大多都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无暇顾此。加之,今年天旱,桃树干枯,叶子卷曲,结的桃子倒是不少,看着密密麻麻的挂个满树,但大多干瘪瘦小,状如枣子。这也正是无人管理的结果,数量多,又不成器。 当然,我们的重点是玩,走走路,说说话。吃桃子,实属其次。 本就是不善交际的人,朋友就不会多,聚会的场也少。但凡有人相邀,必赴约。何况象赵老师这等美丽,好学,又聪慧个性的女子呢。还有听赵老师说今晚她也约了郭姐来。三人行,则更让我欣喜。郭姐也是我所喜欢的类型,文采好写字好,还会唱歌,位至校长了,依然清诚和美,低调谦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与之相知相交,总让我受益颇多,而和她们的每一次相聚,都让我神清气爽,轻松愉悦。 迎着和煦的风,我和赵老师步行,向西,去与郭姐汇合,然后,沿泉山路北上。桃林就在路边,几乎伸手可及。而此时夕阳西下,落日卡在了泉山的坡肩,余辉照射着崭新的泉山中学,学生们都放假了,那特有的红白相间的教学楼,此时,安静清新。泉山路上有人在纳凉,有一些排档摊位,简单的烧烤扎啤,诠释着夏日风味。绿化是以秋桐为主,有碎花落地。我们边漫步边闲话,生活的,文学的,女人的。路边的玻璃窗上映衬出了三个中年女人的身影。 拍下来,定格今晚的美好。 回程,又途经了那家回味往事的音乐餐吧,营业正酣。推门而入,台上的小哥正在边弹边唱,舒缓而深情的《成都,成都》,似清溪慢朔。 世事无常,而此刻唯静。 喝一杯,歇息。 然后,起身,分离。 你东我西,各自再战江湖。 (二) 朱老师进入了假期,好生令人羡幕。 于是,我们有了更多的时间一起跑步和外出。 七月,晨起,田野里一片葱绿。花生的小黄花儿,掩掩藏藏的,都堆积在叶子下面;青翠的玉米叶子,拦腰夹着新烫的须,有黄色的,竟然还有红色的,与绿叶相配,煞是显眼;而泇河里的水,却几近干涸。天,太旱了!干裂的河床,有些死去的水草,还有一些死去河蚌的壳,显得脏;河边的苇子也没有长起来;而我最关心的还是白鹭,这种优雅美丽的水鸟。而今全都聚集在了芙蓉灌溉闸,那个低洼的蓄水处去了。记得,去年时,我来拍过它们的。那时,水很多,湖面平静,水草丰美,白鹭起起落落,好一幅乡野情趣,田园美景。 城市的外延越来越大,田野和村庄也越来越远,真怕这白鹭有一天也会消失不见了。 田里有早起的村民在锄草。遇见,头也不抬的与你搭话,象千百年的老熟人。茂密的庄稼地之间,我们竟然还发现了一片荒地,方方整整的良田,长满的杂草。邻人说:“这家子有人生病了,种不过来。看着荒了地,真是可惜。”是啊,地是农民过日子的根本,地里什么样子,日子就什么样子啊。但愿这家人能赶快好起来,让这地里的庄稼也跟上,长得和周围的一模一个样。 今晨的小收获,一把青青的马齿苋,回家做菜。 然后,准备打卡,等候下一个八小时之外
【编者按】:在八小时工作之外所从事的爱好,最能彰显一个人的品味。这种品味不一定非要精致优雅高端,悠闲和散漫同样也是,只要适合了自己的心境。有时候就是摘摘桃子,或者看看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