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点•探幽】千里奔丧(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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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这次“千里奔丧”虽然不是奔的自己父母的丧,但是战友的母亲也跟我自己的母亲一样,虽然只是简简单单地献上一个花圈,再到灵前敬一炉香、烧几陌纸,磕几个头,却表达了我们对夏母的崇高敬意和对战友情的最好诠释。

8月12日一大早,我和河南驻马店战友金卫东正在亲情树酒店前面逛街轨马路,突然接到同乡战友吴在斌的来电,他问我现在在哪里?我说我正在驻马店轨马路哩!他小声咕哝了一句:“你咋个跑到那里去了?”然后又大声说:“夏德银的母亲去世了,县城和十堰的战友都计划明天去悼念,我今晚就去,主要是订做花圈。你可能赶不回来吧?!”我说我下午就能回去,让他等着我一起去店子镇。  我是9日动身去的驻马店,10日上午10:28时到达驻马店西站的。  卫东7月中旬给我打电话时,只说8月11日女儿金婧出嫁,没说是办“回门宴”;我开始买票时,买的是10日动身11日到达的车票,结果在微信群里一晒,卫东立马就打电话过来,让我改签成9日动身10日到的车票,他说其他战友都是10日晚饭前聚齐,11日中午是正式的“回门宴”。挂断电话后,我立马到代售点询问能否改签,代售点那位中年女士笑着答复说不能改签,但是可以退票,而且是全额退票,退票后,我只需要付给退票的司机20元跑路费即可。于是我将车票交给代售员,当天下午就听到手机嘀嘀两声响,打开一看,是一条铁路售票信息,表示我已退票成功,第二天又去买了直快K16到郑州转高铁的车票。  驻马店是个地级市,曾经是皇家驿站,现在已经建设成“一心、三轴、四大板块”的文旅特色古镇,市内有火车东站和火车西站——高铁车站,基本上算是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市内非常整洁亮丽,空气也非常清新。  跟战友们的聚会在《做客驻马店》一文中已有交代,这里不再赘述。只说我接到在斌战友的电话后,立马就去了驻马店西站——高铁站,8:44时准时登上G2626次高铁,不一会儿就出发了,到十堰东站时已是下午13:18时。  在十堰东站出站后颇费了一些周折,尽管站内悬挂着站外乘坐公交的标示,却没见一辆公交车,刚出站便被一伙嘀嘀车司机和曹操出行司机给围住了。一问价,都是二十、三十元不等的价格,最后选了一位年长的曹操出行司机,他在车上帮我下载了“曹操出行”软件,车到三堰长途汽车站后,显示的价格是28.35元,点击付费时,只付了13.35元。还好,没有宰我。  到三堰汽车站买好票坐上车后,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才凑满一车,到县城中医院时已是下午16:40时,当时肚子饿得咕噜噜地叫,立马去公路局楼下的餐馆叫了一份炒面,回家后看时间还早,又洗了一个澡,因为在斌还在马安扶贫点上,必须到17:30时才能下班回家,回来至少需半个小时,18:30时才能出发去店子镇。  大约18:25时,在斌战友的车来到中医院天桥下,车上还有徐嫂子和他们的孙子吴行语。行语这孩子是个小精灵,比他哥哥吴行溪三岁时还会说,可他还不到两岁呢。一路上,行语向我们介绍着哪是红绿灯,哪是收费站,可精灵着呢!但是车子还没下高速时,行语便闹将起来,他爷爷奶奶估摸着他是饿了,一下高速,便将车子停在路口外的宽阔处,等着徐嫂子给行语冲牛奶,吃了牛奶,行语又精神百倍地活跃起来。  夏德银是工兵营的战友,我只知道夏德银的父亲叫夏明理,母亲姓袁,但不知道叫啥名字。她今年刚满七十九岁,因为心口疼的毛病,经抢救无效而去世。  当夏德银听说我是从河南驻马店赶回来参加他母亲的葬礼,嘴里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很感动。由于他父母住在镇中心小学院墙后面,那里正处于集镇中心。店子这几年禁鞭禁得很彻底,凡是与集镇搭边的地方,即使处在集镇边缘,也不允许燃放烟花、鞭炮,所以,夏德银老早就让丧葬主管安排人在道子口挂了个纸牌子,上面写着“车辆鞭炮禁止入内”。因此,在锣鼓、唢呐没有到场之前,整个丧场都显得比较肃穆、安静。  死者为大的理念在中国的很多地方都是深入人心的,尽管夏德银的母亲跟我是同辈,可她是我战友的母亲,我到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到夏母的灵前敬上一炉香、烧一陌纸,再磕三个头,以表示对夏母的尊重,也表示对战友的安抚。  当晚,夏德银安排我们住在店子宾馆,我住在208房间,他那几个从山西赶回来的舅舅和老表住在哪个房间我就不清楚了。那天很热,打开房间后,我首先冲了一个澡,然后上床睡觉。结果那天晚上半夜停电,空调停止工作,还不到五点就把我热醒了。醒来后,我又去冲了一个热水澡,晚上冲澡时,我等不到热水器里面的水加热,冲的是凉水澡。  冲罢澡后,我干脆穿好衣裤,叠好被子,到街道上吃一份热干面,然后到指定的地点订制花圈。同在斌联系后,因为还有几个战友还没有确定下来,直到八点左右,在斌才将名单发给我,我一看,有23名战友要求订制花圈,连忙安排花圈店老板柯东成写挽联,上联写“沉痛悼念伯母仙逝”,下联写“晚辈某某敬献”。23个花圈,46张挽联,能把柯东成写得手抽筯儿,可他却说不累不抽筋,只当是练字了。他每写好一张,我便双手掇到旁边的地面晾着,等到全部晾干以后,再往花圈上钉缀。  10点前后,另外22位战友相继聚齐,除穆万军因病未能到场外,22名战友举着23个花圈,排成一列长队,依次肃穆地往夏母的灵堂走去……丧场外,早有夏德银的儿子儿媳代替其父给我们行跪拜礼,我们一一将他们扶起,道一声“免礼,节哀顺变”之类的安抚话语。花圈早有人接过,整齐地摆放在中心小学的围墙边,我们依次去夏母的灵堂前敬香烧纸,行叩拜大礼。由于行叩拜礼的人太多,我们足足了等了二十分钟才叩拜完毕。  我这次“千里奔丧”虽然不是奔的自己父母的丧,但是战友的母亲也跟我自己的母亲一样,虽然只是简简单单地献上一个花圈,再到灵前敬一炉香、烧几陌纸,磕几个头,却表达了我们对夏母的崇高敬意和对战友情的最好诠释。

(责任编辑: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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