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茶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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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荐:茶是禅,茶也是诗。静心与禅道,借物于茶,流露于诗。其间不能割舍的便是这蕴含着的诗茶情结。

茶文化起于夏禹时期,大唐时代发展迅猛,在宋朝时就已达到了鼎盛。

茶,在人们心里可以说是清淡,素雅,无尘的象征。说起茶,人们不得不会说起茶具,茶禅。是的,茶文化从起源到发展,无不与禅道有着紧密的关联。

明代陆荣曾写过一首诗,说道:江南风致说僧家,石上清泉竹里茶。法藏名僧知更好,香烟茶韵满袈裟。茶,成为禅修者不可缺少的必需品,品味一杯茶,殊不知其中包含了禅意,禅心清幽,波澜不惊,处世之道,待人之情,尽皆于此。

茶与禅之间的关系,近乎被多数人所知晓,但其实,幽兰之地,必有兰香,空谷回荡,雅人必赏。茶心独具已然,禅心参悟其间,颂语必彻心田。自古多少文人墨客,畅游其中,以茶为左,以诗为右,自然茶也深得文人雅客们的推崇。

历史浮沉,凡世感慨,无一不残留着真正独者的心声。“竹下忘言对紫茶,金胜羽客对流霞。尘心洗尽兴难尽,一树蝉声片影斜。”钱起的这首诗,以竹之境,蝉之声,读人之清雅。小静如世净,人静非尘心。浮世繁华之中独以清幽自居,可见茶语借诗情。

说起茶之静,却是融会自然的境界。茶壶如天地,茶叶如一人,茶落之余,沸水倾注其间,便是天地人和一,构为一个自然。《茶解》中道:山堂夜坐,汲泉煮茗,至水火相战,俨听松涛,倾泻入怀,云光潋滟,此时幽雅,未易与俗人言者。

静心之处,正如江涛海浪过耳而不惊,其子心可容天地万物却坦荡不留痕,这便是心静的至高境界。

苏轼被贬刺史之时,却是前途无光,仕途渺茫的人生低谷处,却处事不惊,一如超凡脱俗的慨然做事,可谓心如茶,静无痕,甘煮茶为妙。

郑板桥,却也是茶中前辈,独居于世,处事泰然。其句:汲来江水烹新茗,买尽青山当画屏。茶之精神,可见不入凡世。

当今社会,快节奏的生活状态,快餐式千篇一律,已然丧失了静的素养,名与利,爱与恨,无一不在人们心里结下渊源,凡世少了一颗净悟的心,却是招徕了盘根错节,纸醉金迷的繁世俗气,这背道而弛的思想却是将人禁锢其中,追求的人生让人逐渐忘记了人与这自然相依相和的关系,但若说无追求却又是错误的概念,人生不能没有追求,只不过凡事都有个度,过度了就可能有着物极必反的可能。

可见,心境是必要的,心静更是必要的。于是静茶就成了此间不可或缺的环节,而茶与诗的情结便在其中起到了联结的作用。

择一静幽之地,品一杯茗茶,并不意味着就已经达到了静心的境界,大道参悟不是一蹴而就的,参悟静饮只不过是疏于形式,正如茶香,并不是完全靠好的器皿,好的泉水,才能溢出芬芳,而是决定于茶本身所历经的自然环境。

说到底,便是茶性,茶性,便是一股静气,它源于内心,平衡着名与利,欲和无求的权重,最终归于和。文人墨客们举清茗而论,谈笑间,便作诗抒发出自己的人生感悟,而心中的那种从自然中品悟出的些许禅意便凝结在诗里。于是茶与诗,便无形中有了某种紧密的联系,而这联系恰又渗透着禅的修为。

很多诗,其中都渗透着茶的影子。

“青灯耿窗户,设茗听雪落。”若无心静,怎可听得雪落的声音;

杜牧笔下“今日鬃丝禅塌盼,茶烟轻扬落花风”,若无参禅的静意,怎能有情于景的闲情逸致。

茶是禅,茶也是诗。

静心与禅道,借物于茶,流露于诗。

其间不能割舍的便是这蕴含着的诗茶情结。

(责任编辑: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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