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荐:在街道小巷跳跃着,听阳春三月的雨漫,闻夏至未至的傍晚,揽橘子深秋的暖风,看冬日冻结的雪景,很是自由......
南巷的猫,很自由,却没有归宿。
夜,繁星取代落日,皓月坠入当空。飘着桂花香的雨巷悠长而又寂寥,那南巷的猫啊,自由的在复古的街道小巷,跳跃着,听阳春三月的雨漫,闻夏至未至的傍晚,揽橘子深秋的暖风,看冬日冻结的雪景,只是啊,过四季,终是白了头,不知何处是归宿!
斜阳幽静,照进窗户,微风和煦拂过梧桐树,凋零了秋季的繁华,洒落了一地的思念。一转眼,秋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成了现下的风景。和很久以前一样,梧桐树下趴着的猫,不知什么时候起,它一直在那里。
我望着它,一贯的冷漠,午后金光闪闪的胡须,带着些几乎不动心的傲慢。路人行色匆匆,它对着太阳若无其事的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继续懒散着蜷缩,享受着阳光的惬意。
“还真是放荡不羁”。我心里苦笑。它至是没有放下自身的高贵,纵然流浪在外。
众生皆睡我独行,黑夜是猫不变的追寻。昏黄的路灯下,他闲庭信步的走在南巷小街,灯光把它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我很好奇,它是不是像路灯漫步下的我一样,满怀忧伤与茫然。
“喵”。它始终背对着我,我怎么叫喊着,它都没有回过头。终是应了那句“夜深人静时别矫情,孤独无依时别回头”。我无奈地笑着,跑了过去。
“可怜的流浪猫,我养你吧”。我到其身侧,它轻蔑般端倪我一眼,然后看向了不知处。许是在等谁吧。顷刻间,大而密集的雨点如箭矢,刺眼的闪电像利剑划破了漆黑的夜空。它走进梧桐树洞,用舌头舔舐着被雨水打湿了的毛发。雨继续下着,它用那晶蓝色的眼睛盯了我一眼随后望向那处。
我总在想,猫咪为什么不想找一个可以照顾它的主人,而是老自己在雨巷待着。
时钟的钟摆敲响昨日的梦,寂静的屋内回响着水龙头的滴答滴答,而南巷的那只猫依旧躺在梧桐树下,用眯成一条线的眼睛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每天如此这般,一成不变。
不管行人与它打招呼,抑或是抚摸它,它一直特立独行,无关欢喜。有一天,我突然就明白了,或许这是它孤军奋战,便不怕生活有兵荒马乱的理由罢了。
就像诺大城市中的我们,习惯了一个人的孤独,就突然不再羡慕那些成双入对的甜蜜。江湖一人行走,走马观花不为谁驻足。不觉得孤独,说好听点,独善其身,完全自由。
你以为这是孤独,殊不知这过的舒服。世界上最强大的生活技能就是,既可以在大千世界单枪匹马的闯荡,也可以在自己的小千世界里怡然自得。
朦胧的阳光折射在南巷的尽头,熙攘人群依旧,喧嚣城市依旧,那只懒洋洋趴在梧桐树下的猫依旧。那南巷的猫,很自由,却没有归宿。但那又如何,干净利落,自风情万种,与世无争。
故事的最后,只听说梧桐树下,那只属于南巷的猫,只是每天看着一个地方,在街道小巷跳跃着,听阳春三月的雨漫,闻夏至未至的傍晚,揽橘子深秋的暖风,看冬日冻结的雪景,很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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