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随笔【第一篇】:祭拜故人
也许我真的应该忘记你,可是我的做不到。真的!无论我如何躲避,但是我的心永远无法背叛我自己。圣坤,你在天堂能够了解我的心情吗?你的离开,让我刻骨铭心!我无法忘记自己的罪过,更加无法忘记你对我的用情。那么清晰,那么深刻……
其实,在我身边有不错的男士,可是和他中间总是隔着你。我也曾刻意地让自己尝试着去接受别人,试着交往,可是到最后却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自己伤害了别人,使我内心的愧疚感更加强烈。圣坤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圣坤,你还记得吗?2001年我曾经在信中告诉你我查出了先天性心脏病,我当时说是报应,而且我坚信那就是上天对我的报应。你知道吗?就在今年,我又确诊自己患有M3型白血病。不过你放心,我真的没有关系。这种病有很高的治愈率,我坚信自己没有问题,我一定可以的!你会给予我力量的,对吗? 圣坤,自从你离开之后,我的情绪从来没有快乐过……至今,仍然……
上苍啊!你为什么要把他从我身边带走呢?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这么的爱我吗?是!是我不对,辜负了他的痴心,可是我已经惩罚自己了,请你,请求你,让我再见他一面吧!请让把七年前,我想要告诉他的那句话,好吗?
圣坤,如果你在上天能感觉到的话,请你和我互相回应一下好吗?让我感觉到你听能到我的诉说……
祭拜随笔【第二篇】:清明祭祀
再过几天就是清明了,移居外地和城里的人,都开始陆陆续续地回乡祭祖扫墓了,于是,往日冷清的墓园里渐渐热闹了起来,到清明那天,墓园内外已是人满为患了,就如节假日5A级景区一般。
墓园外的停车场,道路边,甚至远远的公路边停满了一辆挨一辆的私家车,下车时大都手捧着鲜花,拎着装满祭品的袋子,一个个摩肩接踵地涌向墓地,络绎不绝。当地政府会提前安排公职人员和义工来维持秩序,有时还会派消防车执勤。再加上些卖祭品、鲜花、果品和玩具的生意人,让本就拥挤不堪的人流更显阻滞。
墓园里的人簇拥着涌向自家先祖和亲人的墓地,然后在紧密排列的狭小墓前或拂试墓碑,或插花添土,或摆放供品,再焚香叩拜,接着边谈论和追忆逝者的生前往事,边焚烧起带来的各种纸制品,于是墓园里到处弥漫着祭品燃烧起的袅袅青烟,浓郁刺鼻的香火驱散了墓园花草泥土的芬芳,喧闹和嘈杂替代了往日的肃穆和宁静。祭祀者的脸上大都没有了悲伤,只有些新添的墓地处偶尔传来的悲恸声,告诉你这是清明的墓园。
苏南农村的土地因为城镇化,如今也和城里一样越发的紧张。原先各家自置的墓地都划片集中到了一起。统一砌成了花坛样地一行行一列列,在侧面的瓷砖上刻上已逝者的名字和编号,宽三十厘米,高七十厘米的墓穴密密匝匝的紧紧挨着,上面种些低矮的松柏、棕青或黄杨,好多已被烟熏火燎过。既使这样的露天墓地不久也快没有了,后来的逝者已只能安置在室内所谓的安息堂了,如今已鼓励百姓树葬或海葬了。
每年清明看到这样的景象,心中便有些怅然若失。孝文化是五千年中华文化的一大支柱,即使至汉代罢黜百家独尊儒学以来,儒家思想传承也有二千年,就是在今天,国家也在大兴国学和创办孔子学院,把清明也订为法定假日,历届领导人还要回乡祭祖,海峡两岸每年还要公祭黄帝陵,可百姓就能数典忘祖么?常说一个人最惨的结局是“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有了穷人卖身葬父(母)的故事。清明时节才明白了为什么说“苏南是上海的后花园”,也许这是种无奈,但活人与死人争地却已是不争的事实,其实质恐怕是见利忘义,还美其明曰殡葬改革,改革是改掉化冥纸、放爆竹、做法事、大摆宴席的陋习,而不是取消墓地。什么都要向西方学,这一点就相趋甚远了,知行合一真得很难么?
好在爷爷奶奶的墓地不在那样的墓园,还在村里早年留下的一片农田里,上面的墓穴也是各家自建的,虽然大小不一,式样各异,排列也有些零乱,但环境和心情毕竟好了许多。墓地里有几棵高大的松柏树和不知名的古树,错落有致,一条还算宽敞的乡间马路,两头留出了块空地便于停车,周边就都是农田了。清明时节,满眼是绿油油的麦田和金黄色的油菜花,清风拂来是扑鼻的乡土气息,同样是扫墓祭祖,显得惬意而舒畅,常说叶落归根,入土为安,也许就是需要一份空灵恬静的心境罢了!只是这样的地方还有多少,又能存在多久?
小时候家境一般,爷爷奶奶生了四个女儿一个儿子,父亲是老大,另外爷爷有个驼背的二叔,也是他照顾,所以日子过得很是节俭和清苦,好在爷爷会些做土坯砖和编织芦苇制品的手艺,磕磕绊绊的也过下来了,估计那个年代,家家境况都差不多吧。从我记事时起,直到上高中那儿,差不多有十年,我是睡在爷爷奶奶房间里的,奶奶个子矮小,勤劳、善良、爱唠叨,对人从不发脾气;爷爷身材高大,聪明能干,话很少,脾气有些古怪。他们总是睡得很晚起得很早,他们的饭桌上常是一碗咸菜、一块腐乳,常年换来洗去的几身粗布衣服。可奶奶打小就疼我,为了我上学不迟到,买了个机械台钟;为了让我增加些营养,总备上一罐白花花的猪油。只要是走亲戚,奶奶总会带上我,虽然要走上半天的路,但总能吃得好些。上小学时特别喜欢小人书,有时候钱不够,就偷偷地从奶奶的花布钱包里拿,一般不会超过一毛钱,多是不敢的,有过一次拿了五毛钱,可是我好几天都没睡好觉,每天晚上都会支着耳朵听奶奶会不会和爷爷说起这事,要知道那时一年的学费不过一二块钱,而那五毛角票奶奶要起多少个早,捡多少菜,赶多少趟集市才能挣回来哟!其实奶奶何尝不知道,只是怕被我妈知道了会揍我才装作不知道的。拿钱的事直到奶奶去世都没有勇气向她承认,这也成了我心中永远的遗憾。对爷爷我一向是怕他的,但他过年时总忘不了给我扎个风筝和兔子灯的,那时也是和他最亲近的时候,最高兴的是大年三十晚上,爷爷和奶奶都会给我压岁钱,直到我大学毕业。结婚那年,爷爷和奶奶给了我六个珍藏多年的银元,也许那是他们的祝福,也是他们的期盼,更是对我们的嘱托。每次上坟想起这些,心里满是酸楚。因为我曾无数次对自己说:等我长大了,等我有钱了,等我有空了,等我……我一定会好好孝敬你们的,如今逝者已逝,等也成我了心中永久的伤痛。而唯一能让我忆起的,竟然还是小时候我们围坐在一起,爷爷奶奶听我讲电影故事时的专注和开心。都知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可有多少人能不留遗憾地做到了,知行合一真的很难么?
今年或许是个细雨纷飞的清明。从量子理论上说,他们那里就会是个温暖且风和日丽的清明。
祭拜随笔【第三篇】:祭拜父亲三周年
三周年为“谭祭”,行释服礼,俗称“除服”。祭礼极为隆重,亲友皆至,所送祭品大致与下葬时相同,贫富人家要请吹鼓手、音乐队或请名角唱大戏,大孝子领头带一孝子队,在音乐队的陪伴下,一先行躬仪,二跪拜,三站起行礼,四跪拜,五再站起行礼,六再跪拜,七再站起行大礼,然而左脚后退一步,双脚并齐最后孝子们与迎接前来的各路客人逐个行大礼,直接返回到亡灵像前跪拜点香、烧钱纸行孝礼,凡此过程以此类推。第一天下午我带领孝子们在水泥路面上跪拜、行礼、逐一迎接各路客人达两个多小时,膝盖上的皮肤也跪烂了,晚上非常疼痛无法入睡,根本顾不上汗流浃背的闷热,就这样也得坚持到礼拜完结。
七月四日下午在吹手队的伴奏下到父亲坟头下跪烧纸钱先把父亲亡灵请回家,然后进行以上各种仪程。
七月五日再请客人们饱餐一天,上午重要客人前往坟地送父亲亡灵回原处,跪拜先父,焚烧各种供品,下午全过程结束。
有些地方父母亲双亡之后,且后亡的等三周年过了并请道士做斋醮、立墓碑,有的还举行“三献礼”。孝子家门上早晨贴白纸对联,午饭前改贴红纸对联,还有的下午贴红对联,第二天早晨贴黄对联,总之各地方习俗不同,但入乡随俗是原则。孝子全身穿白戴孝,到坟前烧纸祭奠,祭毕,当场脱掉孝服,换上常服,并将换下的孝服在火上一燎,回到门口,从墙上扔至院内,以兆“服去福来”。
祭拜随笔【第四篇】:祭拜先人
今天是农历7月15,传说中的鬼节。据说,这鬼节的前后三天,是阴曹地府开放鬼门关的日子。是各路鬼魂可以返回阳间接受后辈子孙祭奠供奉的日子。
在凌晨3.17即已醒来的我,在强迫自己入睡未果的状态下,不想浪费时间,顺手写篇时文应应景,以此祭奠我的祖辈先人们吧,愿她们在天之灵安好!
我没有见过我的祖父和外公。只知道两位老人家均早已作古。
祖父生前是村里的私塾先生,听我那其实从未见过公公面的母亲带着揶揄的口吻描述之下,好像祖父的艺业不精。属于半吊子文人,写个对联还不工整。且英年早逝,丢下三个均未成年的孩子和已经半瞎的妻子,在旧社会苦苦挣扎谋生。
于是,尚未成年的家父被祖母送到我母亲出生成长的村庄。因为我祖母的妹妹在那村子是个地主婆。可怜幼小的家父从此就在自己的姨娘家里当放牛娃,换取微薄的口粮去养活快瞎的母亲和牙牙学语的小妹。当然,也因此得以认识我的母亲,当年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美女,成就一段姻缘。
据母亲再三念叨,父辈的爱情故事耳熟能详。家父在家母那个闭塞的小山村调皮得出名。姨婆拿他也没办法。家父自己出生地是个拥有彪悍民风的村庄,所以即使是私塾先生的小儿子依然流着宗族里彪悍的血液,打遍我母亲村庄所有男孩无敌手。
随着年龄的增长,家父从幼小的孩童粗初长成一位青涩少年,见到也在放牛的家母(那时还是一个水润灵动的少女,惊为天人)动了少年思春的念头,从此纠缠上我母亲。
家母回忆说一直对家父印象不好,因为家父争强好勇之名早已传遍小小村庄,担心在一起会吃亏。因此坚拒。
脑筋转得快的家父见此路不通,立马转向我外公。外公是位豆腐作坊和酒槽老板,据说好酒,贪赌,还有偶尔嫖一下的恶习,所以家道已然中落。
家父投其所好,带酒上门陪外公喝酒吹牛。三言两语就把外公搞定,允诺把我母亲,外公的独生女许配给家父为妻。于是,一场婚姻悲剧就因此阴差阳错地错误缔结。两位老人至今关系并不曾好,一直纠葛着。
家父成为半大小伙时正好解放,于是光荣从军。听母亲说那是亏的家父聪明,彼时对入伍要求尚不严格,家父年龄未到身量还小,体检时踮起个脚蒙混过关,成就家父一辈子的戎马生涯。
倘若不是家父已然入伍,父母的包办婚姻必定被母亲解约。因为那时外祖早已去世,所定的婚事因家人集体反对可以作废。无奈当时讲究保护军婚,所以由不得母亲反对,委委屈屈嫁给了我父亲。
其实公正地说,家父完全配得上家母的美貌。家父当年英俊而彪悍,并以最快的速度升为军官,在部队短短的文化学习培训中屡屡名列前茅,应该说是有点本事的,并不是我母亲口中一无是处的人。相反,感觉家母除了徒有一副美丽的外表,胸无点墨。也许因为我一向只和家父贴心吧,反正从小到大两位老人争吵,我必是站在家父一边,坚定不移。因此家母最不疼我,而家父对我捧之如宝千依百顺。
我是在没有感受到多少母爱的环境中成长的。但,外婆是我最亲近的长辈。在我心里,外婆远比父母亲得多。外婆老人家仙去已多年,但她老人家的音容笑貌栩栩如生,时刻铭记在我心间。
记忆里的外婆已然年迈。花白的头发,满脸核桃般的皱纹。一双三寸金莲。早已不复当年的美貌。但外婆是温柔的。外婆是一切的美德的化身。在我年幼的心里,是仙女,是天使!是世上最亲最可信赖的人。
母亲在生下每个孩子并过完断奶期,就会丢给外婆一个人带,自己跑部队去呆一段时间。养育子女的重担就丢给风烛残年的小脚女人。一个完全没有劳动能力的小脚女人,要做饭洗衣带大几个顽劣的孩子是多么的不容易。我小时候就非常调皮,一双小脚丫啪啪地跑得飞快,外婆的三寸金莲哪里赶得及我的速度。总是我在前边跑外婆在后面追,气喘吁吁。最后总是被我堂舅一把逮住交还外婆。每次老人家气得扬起手假装要打我,无奈我从小伶牙俐齿,惯会哄得她开心,加之装可怜也是我天生就谙熟的伎俩,一副两眼含泪楚楚可怜的样子,外婆高扬起的巴掌从未舍得打到我身上,以至纵容得我从小就刁蛮任性顽劣无比。
与祖母唯有一面之缘。不记得是因了何种原因,外婆带我到城郊祖母处。那是我今生唯一一次与祖母相见的机会。那时候太小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有个老女人颤颤危危地要抱我,我不肯,躲外婆怀里死也不要奶奶抱。老人家叹口气,就摸索着双手想抚摸我的脸,欲感知一下素未谋面的小孙女是啥模样。可惜那时的我那么的年幼,害怕已经双目失明的老人,哭的惊天动地不让她碰我一根发丝。
想来实在对不起祖母老人家。没让老人家摸到我。其实据家人所言,只有我是最象祖母的,继承她的高高的额头和挺直秀气的鼻梁。并且只有我传承了祖母的才华与灵气。祖母在村里一直比做为私塾先生的祖父名气更高,据说她是天赋很高不同于凡俗的女子。愿祖母在天之灵原谅她孙女的年幼无知。奶奶,愿您老人家在那个世界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天堂。
我是父母封山之作。生我时两位长辈已经不再年轻。所以我得到的娇宠比任何子女为多。大姐比我年长许多差不多可以当得母亲。小时候也是她协助外婆把我拉扯大。而我两三岁的时候就被接到部队,在父母身边快乐成长。大姐直到花季年华才被父母接到部队嫁人,现在深圳过得很幸福。最起码表明上的荣华富贵。
外婆逝世时我和大姐都悲痛欲绝。那时大姐远在深圳,且正值病中不便回来。而我刚初中。记得很清楚是快中秋的时节。那时我们刚从广东转业回来,父母来不及好好尽孝,外婆就撒手人寰,留下刻骨的哀思给我们全家。
正如母亲所言,外婆是带大我家兄妹的功臣。没有她老人家的卓越贡献,或许就没有我们几个的茁壮成长和健康的体魄。至今外婆去世已经二十余载,外婆去世时,胆小的我流着眼泪亲手为她梳头,一点也没感觉过害怕。看着外婆惨白而安详的脸,忍不住把一滴滴伤心的泪水洒落在她脸上。随着我一生悲恸欲绝的哭喊:婆,婆,我最亲最爱的外婆被殓入永恒的虚无。每逢想起与外婆从此仙凡两隔的一幕,心还是莫名的悲伤!
谨以此文祭献我最亲最爱最敬的外婆,那个朴素的,不识一个字的小脚女人。有着中华民族最优秀的优良品质的传统女人。我爱你,外婆!永远!愿您老人家在天堂里静享极乐世界的尊荣!并愿我所有的祖先们永远安宁!
祭拜随笔【第五篇】:祭奠
想找一些忧伤的文字来安慰自己空荡的心,想找一些冰冷的文字来碰触自己零度的情感。可是苍白的文字表达不出我的感情,只留下了一座空荡荡的心城。我想到了祭奠。可是我要祭奠什么呢?是祭奠我逝去的惨痛的青春还是祭奠我失去的灵魂?
我想我现在是一只妖,注定只能被黑暗缠绕。我的身体是冰的,可我却不能找一丝阳光来温暖自己,因为要见到光是要被撕裂的。我只是一只妖,我只能依赖黑暗,我只能习惯冰冷。这就是妖无法逃脱的宿命。无边的黑暗包裹着我 ,而那能刺痛我眼睛的,便是黑暗中泛着寒光的剑,它们一点一点把我割伤。从此我的世界不再只有黑暗了,还有寒的剑,红的血。我想我是不知道心疼自己的,我一直在用泛着寒光的剑拨开自己的伤痕,我就这样看着新鲜的血液从我的身体流出。那些许疼痛告诉着我:我还活着,我还没有死。我坚信我的世界不是只有黑。即使上天把我扔到只有黑暗的世界,我也要拼尽全力,让黑中夹杂着别的颜色,比如寒的光,又比如红的血。
可是有些事情是无休无止的,上天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也是不会轻易认命的。于是在这长角逐中,我被打磨了棱角,遍体鳞伤。现在一身血红的我更加不能暴露在人们面前,因为我这个样子会让他们惊慌跑路,他们会怨我吓到他们了,却不曾想到那血是我的,我该有多痛。
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是一只孤单的夜行妖。
噢,原谅我又在胡思乱想,胡言乱语了。我是一个人,一个选择了理科却钟爱文字的高三学子。当别人埋在数理化生学海无涯苦作舟时,我却在教室的一角,想象着天马行空的浪漫与迷离,自由的近乎孤单。我静静的看着老师的嘴一张一合,嘲笑着自己做了演员,演着眼睛盯着黑板,心却在飘荡的自己。我慢慢的将目光投向窗口,看着窗外的景色,将画面定格。高三,在这场成人礼上我失去了一切,我的灵魂也不知道在哪里游荡不肯回归。高三,游离在校园的只是一架会呼吸的躯体。可是,这架躯体还会感到如此害怕,如此心痛,如此茫然无措的想要祭奠?心,那么痛。无休无止。谁能帮个忙,让她消停一会呢?不会了,不会得到帮助的,毕竟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拼命的告诫自己看淡一切,那藏在笑容里的暗箭是最伤人的。突然间,我干涩的眼睛流出了水,我抑制喉咙里发出的呜呜声。于是我笑了,笑的 眼睛渗出了泪水,隐藏下眼角。想哭了,那就拼命的笑吧!哭和笑。谁又会用心听?
噢,原谅我又扯远了。我现在应该想的是:“空空的我该祭奠什么呢?
意此 祭奠邪紫“梦与现实”的结合,这场梦
终究 梦醒人走,从此再也不见。心已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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