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老井 我拎着水桶,到村子一口老井,去打水。 来往路面,枯黄的心,闹着饮水眼渴 仿佛,与我一样,期待水桶削减嘴唇瘪干。 那天,天阴沉沉的 而又忧郁,多起来。 一切事,一切精神,都枯萎死去,而又复活生存勇气。 一路上,灰尘蒙脸,阴冷阴黑(势力)无休止的乱风 鼓动,摇撼。 路两旁树林,锤首疯狂太空舞蹈 拖着长长风哨 沙粒脚足,占据瞳孔迷茫坟场,焚烧带箭头谷物方向。 黑色的狗,从垃圾箱零部件,扒窃腐烂与寄生。 如此,冥冥 相完美一道路障隔离墙,倾听亡骨回声暴力杀害的无名氏者的名字。 我拎着水桶,走在路上 研究: 挂在历史脸上丛生的胡子(土匪刀客),如何能刮净,不再猥琐路的信仰者。 我拎着水桶,见到古老的清泉井 井心:忧郁,清冷,幽深,流泪 倒映着天上的云 我似于一片破碎死去的云朵,融影清清深井,我取回了所有晶莹玉冰的眼泪。
一口老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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