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我和晚报相逢时》这篇文章讲述了作者与晚报相遇相知的美好过程,也从晚报中感受到了成长的滋味,不妨一起来看看吧。
晚报读友 杨爱武 笔名阿弥 中国散文学会会员,省青年作协会员,市青年作协常务副主席,市散文学会副主席,市作协会员,《淄博晚报》专栏作家。文章散见于《北京青年报》、《中国纪检监察报》等省内外报刊,多次在各级征文中获奖,有散文集《石榴花开》出版。
初见《淄博晚报》时,我正享受着初为人母的喜悦。那时,我在淄博第二百货商店做营业员。我在棉布组。那是我职场生涯中最眷恋的一段时光:与其他岗位相比,棉布组要求营业员要会珠算,会裁布。我是那么喜欢打算盘时噼里啪啦的声音,那么喜欢手拿剪刀给顾客裁布时咔嚓咔嚓的动静。白天的时间忙碌而充实,上晚班则是另一番情景:晚上顾客稀少,我们便凑在一起聊天。某天,部门主任替班时,带来了办公室订阅的《淄博晚报》,这一看,竟让我入了迷:图文并茂,雅俗共赏,最主要的,讲述的是身边人、身边事。从此,只要上晚班,我会想方设法缠着主任给我找晚报,当然,我看到的大都是隔天的报纸。
那年秋天,单位组织员工去市体育馆观摩一个审判大会。大会结束,当被宣判的罪犯从我身边而过,想到一个年轻的生命因误入歧途而失去自由,想到因他而遭受伤害的人们,想到因他而蒙羞的父母妻子……我一时感慨万千,饱蘸激情写下《写给你》,按晚报登载的投稿地址发出去。没想到,几天后,我的文字变成铅字发表在《淄博晚报》上。当同事把刊登我文字的报纸递到我面前时,我激动得心都有点颤抖。那段时间,一岁八个月的女儿上了托儿所,闲不住的我利用空余时间包粽子、卖粽子。晚上,哄着女儿入睡,当锅里煮着粽子,我便在刚包过粽子的饭桌上写东西,投晚报。一篇,两篇……感谢晚报编辑老师们对我稿子的肯定,当时负责副刊的刘秀清主任曾对人说:“杨爱武,不简单,发来的稿子很少被枪毙。”随着发稿次数增多,我逐渐熟悉了一些编辑老师的名字:李海容、郝永勃、杜忠营、苗露、张云、李光贞、杨秋云……后来,就萌动了把稿子送到报社的念头。于是,很长一段时间,我会在下班后骑车把稿子送到报社,后座上,总坐着我从托儿所接回的女儿。
1998年,我所在的国营单位改制。我还没来得及准备充分就被推入商海中,随着那艘商船颠簸了近六年。那段日子,我起早贪黑地忙着一个个连锁店的开业,顾不上拿起手中的笔。只在有一个店开业后,有感于晚报刘秀清主任的《跳出XX看XX》,我心潮澎湃地写了篇《走进XX看XX》,诉说创业的艰辛和职场的感悟,在晚报组织的征文中获了大奖。不写稿的日子,持续关注《淄博晚报》,透过晚报,我看到一批批新的文学爱好者逐渐崭露头角,看到曾经和我同版的宗利华走出淄博、走向全国。
再次提笔是公司倒闭后,我进了一家地产公司。企业倒闭带给自己和同事的冲击、全新的领域、大把闲散的时间、启动市场的周折、客户创业的故事……太多的感慨、感悟、感动促使我又拿起笔,用心记录下这段生活。那段时间,我开始接受晚报约稿,成了晚报副刊的专栏作家。大约是这些文字来自生活的缘故,文章发表后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可:大弟媳的同事开始关注,小弟媳单位的办公室主任也成了我的粉丝,邮政局的一个领导竟慕名找到我,我还收到了一个同是作者的陌生女人的来信,因为我们曾经同版,她一直关注着我……最令我惊喜的是,前年,我去市城管局公干,一个队长听介绍说我是杨作家,竟说出了我的名字。我问他认识我吗?他二话没说,起身走到一个文件橱前,拿出了一个大大的粘贴本,那上面,竟认真地粘贴着我早期的作品!我当时就愣在了那里,感动莫名。
五年前,我开始使用微信。随着微信的普及,弟弟、弟妹都成了微信好友,大家开始通过朋友圈关注我的文字。四年前,当大家对着朋友圈热议的时候,看到默默坐在一边的母亲,想到母亲看不到朋友圈,我萌生了给母亲订报的念头,我希望母亲通过晚报看到我的文字,了解我的所思所想。
事实上,我这几年通过晚报发表的文字不多,给母亲订报,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母亲把每天看晚报当成了自己的精神寄托,有次与我们聊天,她谈起报上的新闻,我追问了一句,她竟问我:你现在不看报吗?好像我不看报会有多大损失似的。
真实感动生活。二十几年走来,我与晚报携手相牵,不离不弃。女儿与《淄博晚报》同龄,于她而言,陪妈妈去报社投稿是她童年一段美好的回忆;于我而言,那是我作为一个文字爱好者成长的平台;于我母亲而言,晚报恰如冬日暖阳一般,带给我母亲温暖和慰籍。
感恩晚报,一路有你。
作者|杨爱武
公众号:爱读淄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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