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拼命工作晚上是富姐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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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是许多少女追逐的白领俊男,却一步步走入情爱怪圈,几度成为已婚女白领的“情郎”。在3年的“自我放逐”后,他想依靠婚姻来结束自己的“情郎”生涯,却被旧情人认定只是想找回自己的面子……

倾诉者:叶天,男,31岁,成都人,宾馆高级主管

婚恋状况:想为自己错位的情爱找个出口

“我即将结束自己3年的情人生活……”当叶天打电话说出这句话时,我实在不敢相信,“情人”这个字眼也会出自于一个男人的嘴里。2月26日上午,叶天穿着黑色名牌西装,一身帅气地从“标致”车内走出来,站在我们约见的咖啡厅前说:“这里是我和第一个情人约会过的地方……”

缠绵背后她竟然让我做“情郎”

金钱和事业都不缺的时候,最缺的是感情。

2002年,我和赵玲蕾“不打不相识”。这天,为了赶上主持好友孙刚的婚礼,我开着车飞快地在路上左绕右穿,在路口时,因避让不及与一辆白色丰田车发生了擦挂。“有你这样开车的吗?”赵玲蕾从白色丰田车内跳下来,心疼地看着被挂花的车门。“是你自己没注意,能怪谁?”我心里也正急得冒火。“咦,你是去参加婚礼吧?”她看了一眼我车上的礼花说,“我的朋友今天也结婚,既然都是为了喜事,那算了吧。”。我一想本来就是自己不对,再说双方的车都没太大的损伤,于是放弃了争执。但我也没向她道歉,驾车离开了。

婚礼进行到一半,我却突然看到赵玲蕾从餐厅门边尴尬地溜进来。真是冤家路窄,我们竟然参加的是同一场婚礼。敬酒时,喝得有些多的新郎孙刚拉着我直朝赵玲蕾奔去,说:“你们郎才女貌,说什么今天都要引荐一下。”

那天之后,我就被公司派到甘肃去谈业务。因为一心想拿下这单,我实在无法让自己“稳如泰山”。而对方却苦苦相逼:“要是你能帮我们弄个洋酒行业的项目方案过来,你这单就签!”一听对方的条件,我就傻眼了,“天啦,我对这行并不熟悉,让我去哪找?”万分火急之下,我突然想起了赵玲蕾。在赵玲蕾的帮助下,我顺利地签下了这个合同。

回到成都,我和赵玲蕾的关系就慢慢地发生了改变。

一天下午,我在开会,她突然打来电话,带着哭腔说:“我在太升南路被几个人缠住了,我不敢下车……”我急忙开车赶到现场,冲过去一看,几个小青年正不停地敲着赵玲蕾的车窗。“你们干什么?敲诈啊?我们去找警察。”见我这样一吼,几个人一哄而散。虽然我没问她出事的原因,但看她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只好坐在车上陪她聊天。到了晚上十点,赵玲蕾仍不愿我离开,我们呆在车上闲聊到凌晨。

赵玲蕾这天表现出来的脆弱,给了我许多错觉。“你别看我表面很风光,但像我们这些所谓的白领,其实内心很孤独,身边连一个真心的朋友都没有,难道你不觉得吗?”她有些凄楚地说。这句话一下就说到了我的心坎上。这些年来,我同样深有感触,更何况她一个女人,真不容易啊!我顺势将她揽进了怀里,赵玲蕾温柔地躺着,居然安静地睡了过去。

那一夜的深谈引发了我们的疯狂,第二天,我们都各自放下手里的工作,不顾一切地去上海旅游。我们牵着手漫步在黄浦江边,花了大半个晚上在沙地上用30根蜡烛拼出爱情的符号……她说:“到30岁的时候,我就嫁给你!”我抱住她:“不,就现在……”我背着她奔跑。“有没有感觉到风在你耳边说什么?”她问。“它说什么?”我也大声地回问。她说:“它在说我真的爱你!”她的笑声很甜很美。

在上海缠绵地度过了一个月后,我们回到了成都。为了庆祝赵玲蕾过生,我在一家娱乐城包了场。赵玲蕾喝醉忘情之际,却突然说出一句令我震惊的话来:“如果我还是单身,我一定嫁给你!”听到这样的话,我顿时清醒过来,脑子一阵疼痛。第二天,我找到孙刚打听:“赵玲蕾结婚了?”他说,“对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冲着他狂吼。“你又没问过我,你什么时候和她好的我都不清楚。”

“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我将生日那天送的手链从赵玲蕾手腕上一把扯下。“你太粗鲁了!”她嚷着。“比不上你!让一个男人背了‘情人’的名都不告诉他,你是想让我当众出丑是不是?”我回敬说。“不是的,我是来不及……本来是想告诉你,但又怕……”她说。“你是觉得我们都够资格把感情当玩物,是吧?从此以后,我就玩给你看。”我打断她的话,再也没有回过头,在这条路上也越走越远了。

自我放逐我走不出“情郎怪圈”

离开了赵玲蕾后,我拒绝了许多可以结婚的女子。接下来,我又很快换了工作,到一家宾馆做了高级主管。因为职业的特点,我常常会接触一些像赵玲蕾那样的白领女人,开始我觉得自己是在“玩感情”,很潇洒。可后来却发现,我其实什么都玩不起。

晓文是和我合作做装饰业务的客户,和她真正走到一起,是在她和丈夫的结婚6周年的聚会上。当时我喝酒太多,有些失态,后来听朋友说,是她将我送回家。第二天醒来,发现身上的衣裤都被一一换过了,这让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极不自然,不自觉就有了一些暧昧感觉。后来,我和她就心照不宣地开始了来往。

2004年,我们“地下情侣”的关系发展得很快。她告诉我说,她想和丈夫离婚,然后和我在一起。“至于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已经不重要。”她一脸诚恳地说,“我最近就和他谈这事,可能我们见面的时间就少了。”“没关系,你先处理好自己的事。”我说。

那些天,晓文很少打来电话,我闲着无聊,便邀约了一帮朋友去歌城玩。可就在歌城的超市里,我却发现她和一个男子十分亲热地挽着手,但那个男人并不是晓文的丈夫。后来见面时,我拿这件事问她:“你这几天晚上和你丈夫谈得怎么样?”“我这边没问题,可就是他不怎么愿意,我再做做工作,也许等过段时间就好了。”她说。“等到什么时候?难道等到你和其他男人一起在包间里打情骂俏?”但晓文始终不承认那天我在歌城碰上的就是她。直到五·一期间,我将她和别人同游的照片传到她的手机上,她才“老实”地告诉我:“你并不是我的惟一情人。”原来除我一人之外,晓文的情人随时都在变,和丈夫谈离婚的事,完全都是她的借口。从此之后,我和晓文间的来往就变成了单纯的业务关系,再也没有了谈感情的基础和心情。

我以为晓文会是我最后一个保持情人关系的白领女人,但情感上的事是很难说准的。2005年7月份,两次遭受情感打击的我决定到昆明去旅游散心,我在杂志上看到一个叫张娜的女人正在征集浪漫陪游。如果有人陪同,旅途上也许就不那么寂寞了吧?于是,我开始试着和她接触。在随后几天的电话聊天里,她介绍说,自己是一个条件一般的离异单身女教师,只是利用暑假临时打一下工。听她这样一说,我觉得自己在感情上可以随时占据上风,总不会再成别人的“情郎”吧。可在昆明旅游期间,只要张娜在我面前谈起她过去的男人,总是一副受委屈的样子说:“他很差,我以前跟着他是没办法……”

可从昆明回来,张娜却像变了个人似的,成天穿得花枝招展。一天中午,她突然开着一辆跑车出现在我的面前,笑嘻嘻地说:“其实,我现在还没有离婚。”“那你为什么要骗我?”我火冒三丈地问。“我就觉得另外找个男人陪着好玩。”她轻描淡写地说。一听这话,我突然觉得一阵恶心。现在我是真的觉得累了,尽管我在事业和金钱上无忧,但在感情上却是惨败,真想随便找个女人马上结婚,只要不是和已婚女性纠缠就行,结束这些不该继续的情感游戏,走出总是做“情郎”的怪圈。

·说法·结婚只是为了做“平等情郎”?

2月26日,当记者找到叶天自称是他曾经情人的张娜时,对方矢口否认了曾与叶天有情人关系,但她指责叶天说,他现在公开扬言急于结婚一事,是在报复曾经和他相处的已婚女人。她说,最近这段时间,叶天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到,他现在所有的痛苦都是已婚女人带来的,特别没面子。所以他也要结婚,成了已婚男士,即使做“情郎”都是平等的。

随后,记者又拨通了叶天好友孙刚的电话,他说,叶天结婚是迟早的事情,谈不上报复。但叶天急于结婚的想法,可能事出有因,但最好不要感情用事。

叶天在听完以上两种说法后,面对记者沉默了很久才说,“结婚,是我现在能想到的最快了断以前放纵生活的出路。”

婚姻,无法“解救”问题情感

是真想结婚了,还是报复?只有叶天内心深处最明白。如果说叶天与赵玲蕾之间那段感情的挫伤还存在无意的话,那么后来的几场情感纠缠,显然成了叶天的自虐。当他被赵玲蕾的欺骗和隐瞒击痛的时候,他选择了一种玩弄感情的态度。正如他自己所说,他不缺事业和金钱,但最缺的就是真情。

叶天现在急于考虑婚姻的心态,与他当初和赵玲蕾那段感情进行时是截然相反的。如果建立在不正常情感状况下的婚姻,也是容易出现问题的,而且一旦走进婚姻的殿堂,还涉及到更多的责任。所以,婚姻并不是解救问题情感的“神兵天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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