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日本、中国等许多国家的词典中,“工作狂”均被列为褒义词,或至少不算是贬义词。不少人(其中多数是企业老板、单位领导)还觉得,“工作狂”的“忘我工作”为本企业或本单位带来了巨大的效益,而且为同事们树立了模范的榜样,故多数“工作狂”往往被评为“先进典型”,成了“骨干”或“红人”。
但美国心理学家斯宾塞教授指出,“工作狂”属心理变态,在各单位的低、中级管理人员中尤为常见。“工作狂”与对工作有热情者有本质区别——前者往往并不热爱自己的工作,一般很难从工作中得到快乐,而只是拼命地工作以求某种“心理解脱”,此外他们在工作中还常常强迫自己做到“完美”,一旦出现问题或差错便羞愧难当、焦虑万分,却又将他人的援助拒之门外;而后者则十分热爱自己的工作,从工作中能获得巨大乐趣,出现失误时既不会怨天尤人,也不会懊恼不已,相反却会聪明地修正目标或改正错误,同时也注意与同事和上司协调、配合,因而人际关系相对融洽。考核显示,尽管前者的工作量要比后者大得多,但工作效率和工作质量都明显不如后者。
专家们建议:要是发现自己出现“工作狂”的某些典型症候,那么首先须有意识地减轻工作压力并强迫自己减少工作量。具体做法是:不妨列出一份工作日程表,先将自己现时的所有工作项目和工作时间一一写明,然后考虑哪些可以完全放弃,或至少暂时放弃,哪些可交由他人或与他人合作完成,同时注重提高工作效率。
最后订出新的工作日程表,并请家人或同事予以监督。此外,不妨培养一些与工作不搭界的业余嗜好,丰富业余生活,如能接受心理医生的科学治疗,情况会更好些。专家们的另一新发现是,“工作狂”的“生成”还可能与其童年时代接受的教育息息相关。
实际上在“工作狂”中,有占8~9成的人在孩提时代受到来自望子成龙的父母亲的过分严厉的教育。在这样的家庭里,家长对孩子的期望值往往过高甚至高得“离谱”,可怜的孩子一旦稍有闪失便会遭到批评乃至重罚,最后孩子心理上可能出现障碍,长此下去,孩子长大了极可能成为“工作狂”。
郭建说自己有一张典型的“电脑脸”,除了眉头紧皱可以说毫无表情,当手指习惯性地不停敲击桌面,说明他在思考问题。每天清晨8:50打卡上班,每天晚上21:00之前打卡下班妻子开门时会说:今天回来真早。
白天被上司开会,给下属开会,从傍晚开始,产品当天在全国的销售状况会陆续反馈回来,在频频响起的电话铃中,他常常忘了吃晚饭。等披星戴月回到家,孩子已经睡着,35岁之前他会倒头就睡,35岁之后,他常常失眠。
一周六天如此循环,周日休息。但郭建并不喜欢周末,孩子的吵闹,妻子的唠叨让他宁可躲在办公室里看一下午球赛。他也讨厌吃喝应酬,办公室让他觉得自在而安全。
每个季度几千万的销售任务让他在公司永远像一根上满了弦的发条,清晨醒来时身上日渐明显的酸痛只有他自己知道。高速运转的工作是快乐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他已经不想分辨。工作规定了他的生物钟和心理惯性,哪一天忽然间给他一份闲差,他猜自己的身体会马上垮掉。有一个同事曾经创下下午结婚,上午还在上班的"工作狂"纪录,他经常以此安慰自己:谁说我是工作狂。
每天给自己半个小时作为一个假期,在这个半小时里做简单的体操,或者只是深呼吸。这是照顾自己所必需的一段时间,一定不能因为工作的繁忙而忽略。一定不要把烦恼带到床上,把任何的烦恼带到睡眠中都很傻。
如果出现体力上的透支,可以补充一些维B,镁和钙,或者泡个澡,在水里滴一点柠檬或者薄菏,都可以缓解疲惫。要规划好自己的习惯,把手头上的事分成四类:马上要做的事情就快做,不着急去解决的事情就缓几天,根本用不着你去动手的事情就放给别人,可做可不做的事情一定要学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