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倾城,花落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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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罗永永

  有一段岁月,叫白鹤滩岁月,一路上行走,旅途中燃放着青春热血和满心报负。有一座营地,叫新建村营地,依山而建,碧玉白楼参差有序。有一身衣服,叫工服,水泥灰陪伴我们走过岁月的年轮。

  泉涓涓而始流,木欣欣以向荣,柔和的山风带来春天的礼赞。清晨一丝暖阳爬上床头,抚醒睡梦中的我,打开窗,一只百灵鸟在枝头雀跃,树干上缠绕几朵牵头花。眼前白雾蓝天相衔,山峰若隐若现,流水的声音更显清脆爽朗,我揉揉惺忪的睡眼,带着安全帽出了门。笑语一路,欢声一车,我的皮卡车强劲的在102公路驶进。

  列.托尔斯泰似乎在这里感受过夏天,他在《安娜.卡列尼娜》中这样描述“盛夏,晴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太阳把地面烤的滚烫滚烫;一阵南风刮来,从地面卷起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杂草抵不住太阳的爆晒,叶子都卷成个细条了”。工地遍体如焚,躺着的小石块发出孜孜的响声,脚踩上去一种炙人脚心的灼热。一条大江,江流涛涛,却感受不到一丝凉意。火焰焰的太阳、闪烁生光的沙土、满是酷热的空气、滚烫单调的金属使人想起酸梅汤,略感凉意。来,兄弟!别愣着了,来一瓶藿香正气水,你中暑了!

  缠绵的季节,飘逸的秋雨,滴滴答答。落叶摇曳,一片一片遮挡我思念的视线。在沉静而充实的季节里,我不再留恋那些醉人的色彩,不再翻阅丝丝伤怀的记忆。我在缠绵的季节,浪漫的秋天,默默许下一个心愿,期望来年秋天的到来,或许走过这个秋天,我就会遇到你。秋天,美得深沉、美得苍茫、美得寂寞。听着秋声,看着落叶随风摇曳,我轻轻地走开,生怕打扰它们金黄色的梦。

  白鹤滩的冬天是没有雪的,这里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区更是不可能下雪了。这儿的冬天不会太热,但也冷不到哪去。这里漫山翠绿,偶尔下几场玩笑似的雨,没有一点北国风光,万里雪飘的意思。当地的彝族人似乎很享受这里的冬天,我还是习惯不了冬天里没有雪、没有火炉,或许走过这个冬天,我会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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