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忘了殇忘不了的情荒

浏览 14

  复苏的文字,在冰冷的陌上行走,悄悄融化的冰层,泥泞了目光里仅有的尘封,流浪,在梦。

  ——题记

  时常对着月波顾自思量,那如同由来已久的情涩,或薄凉,或浓重,或真,或迷离,都是发自心的流淌。在中间断层可以附加一缕馨香,一滴露凉,一瓣花红,一扇清风,一弯水秀,一盏曲闲,细节就真的丰满了一般,心思自然而然的突显安宁或岸然的期许。挽起那长长短短的罗列有序的句子,触及到长长久久的不曾修整的灵动,无需牵强,更无需刻意为谁顺服与颓废,更不必说给谁听,也不在意谁来读懂,不奢望有谁意会我的牵绊和难以割舍,只求真真切切稳稳妥妥藏汇在心池底弦。有时也放一点点盐,拦一指旧的词韵,在浑厚的寂寞里,牵扯阑珊,浸泡夜的深邃,眼里流情,心头有风,或如苔痕,思绪如暖,温柔在捻。

  似若无数的感觉,对着季节润墨,落笔行云,看似浅薄的感伤,倘若仔细揣摩,无非是期许,隐隐约约在世俗烙影之斜,一抹盛开,一节等待,醉了,岁月不止,碎了,流年不知,唯独自己晓得冷暖。

  守着一份真与痴,牵挂着一段情钟,执着了多年,也迷茫了多年,从梦里走来,似乎清醒的心,却奢望糊里糊涂,装载了太多落寂与忧伤,若超出了隐忍的极限,一种划过冰层的念,捻着冻疮,也供奉着刻骨铭心的疼。

  有时期望活出一点水分,把每一个清风拂过且随风而舞的日子串接成谣,拢淤在掌心,让光阴的纹理清晰,并尽可能的接纳或悲或喜的邂逅。也许,在某一天翻过的日历,飞絮如雪,散落尘埃,我需要用微笑拾起。

  随着钟声的苍老,心也在泛起白霜,然后,我依然用轻柔的文字落笔沾花,在沉香的一角滋润,莫问清欢,不训风雨,只为剥开记忆,思念你初见的美丽。那个枯萎的季节,那些盎然的情花璀璨,即便某一个时节沉沦如入云底雾霾之囚,也不见零星的蜕变,会连同心一起流淌,潺潺不拘,直到润出春的翠绿。流年,或近或远,或绿肥红瘦,等待成了最醒目的风景。牵着风的目光,始终固执,可与天长,可与地久,可以今生今世,可以生生世世。

  人在旅途洒泪时,因为有过失落,心会有了些许的的质变,少了轻狂,少了浮躁,少了义气,多了平淡,多了随遇而安,不再羞涩于遗憾,薄了负累,厚了德性。

  寻常的光景中,却附着着不寻常的静寂与孤独,落霞,孤雁,夕晖。

  有时,心滞怠在时间的夹缝里无法蔓延,无法盛开,更无处投寄,忽然渴望有一个人来聆听我的心事的倾诉,直到后来夜深有了些许窒息,才如梦方醒一般,苍白无力终究是搁浅已久的记忆,从而期许那个月色澄明的夜,绽放此岸的妩媚,掩埋彼岸的陶醉。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