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付出,有收获,有悲有喜,有苦有乐,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生活。
睁眼一看手机,4点30分。窗外还不是很明亮,赶忙穿了一身干活的衣服,就要出发,想了想,这可是要消耗体力的活,喝上一袋牛奶吧。 骑着自行车猛蹬,感觉空气很沉重,就像有黑影飘下来,抬头望向天空,嘿,高高的天空上飘满了青黑色的云,是那种有棱有角的云,一层压着一层,像蠕动着的悬崖,这样的云彩不像要下雨,但有点恐怖的味道。不知为何在脑海里飘过这样的话: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又觉得特别可笑。 来到菜园,几天不见大变样,黄瓜抢占了鳌头,弯子就像小指那么粗,翠绿的叶子很旺盛,大黄瓜小黄瓜飘在架上,大的已经发黄,大约有一尺来长。丝瓜还没结上,但花开的旺盛,力压群芳,弯子疯长,已爬过它的地界,并把西红柿的架也全部侵占。豆角却成了昨日的黄花,叶子大部分都黄了,懨塌塌的。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人不养闲人,我不养闲地,我把豆角根拔了,架不动,在原来生长的地方重新种上豆角种,让它再结一季,天气可真热啊!在架下干活,汗流不止,一滴一滴的掉在地里,我自言自语的说着:你们应该旺盛的成长,给我回报,我可是用真汗水浇灌你们啊! 亲朋好友都说我:你种哪干啥,你家几口人,能吃多少?年轻时候都没有种,老了去学种菜,受罪把火的,没事找事。我也知道,是没有收入的,遇上了年月不收,就白费力气了,要是丰收了,自己家也吃不了,大部分给了亲朋好友。几次说不种了,可每当看到神起勃勃的绿叶我又改变了注意。是绿叶能给我希望还是亲朋好友能吃上我亲手栽培的菜所带来的喜悦,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种,不由自主的去。或许是想把年轻时候的失败找回来。 西葫芦的风光也不在了,种着十来颗,懨呆呆的死去了六七颗,剩下的两颗还旺盛,它们是我种上新种子没有出来,我就点上了点去年从老了的西葫芦肚子里挖出来的瓜子,可它们为什么就变质了呢?结的西葫芦不是浅绿色的,而是深绿带着花色。并且没有新籽种结的西葫芦绵软,吃着是寡淡淡的味道。植物也是有脾气的,你不按套路来,它就发飙。不过西葫芦是种好菜,是我喜欢的菜,管理好了,结起来可厉害了,去年我种了一畦,很丰收,四五天摘一次,一次能摘一大尼龙袋。 我把西葫芦的弯子都清除了,撒上了点有机肥,用铁锹翻了,撒上了胡萝卜籽。胡萝卜很难出,小时候二婶经常常说:麦三`豆六`菜籽一宿。那时候不理解是什么意思,现在才知道是,麦子三天能出牙,豆子六天,白菜萝卜一天就能出来。数胡萝卜难发芽,得一个星期才能出来,如果遇上每天太阳火爆,地皮一干就出不来了。这几年种胡萝卜,吃了几次它难出的苦头,每年我都得愤愤地叨叨好多遍:你为什么这么难出,你是在留恋什么?不得已,我也只好学别人的办法:把清除了西葫芦弯子和杂草盖在上面,防止地面干裂。 做完这两样活,我已是精疲力尽,汗水滴滴答答的顺着脸颊留下来,两眼模糊,我摘下手套,撩起衬衣前襟擦了擦汗,喝了几口带着的矿泉水。本想赶忙摘上点菜回家,可看见茄子上又趴上了害虫“花媳妇”,也奇怪,害虫也有偏爱,“花媳妇”这种害虫不吃别的菜,只吃茄子叶,为了不吃菜上残留的农药,我不打农药,只把虫子捉下来,拿锄子砸死它。我一边捉虫子,一边想,佛经上讲,人不能杀生,虽然我不是佛家弟子,但我也很尊敬,我是不是在犯罪?很懊恼,又一想,植物也是有生命的,虫子在侵犯绿叶,我是在拯救绿叶啊!这样一想,心里又明朗起来。 捉完虫子,看见韭菜在雨水的滋润下,嫩嫩的叶子,高高的茎杆,长的很帅,可地里的草也疯长起来,我赶忙把草也拔了。 摘了一包茄子,一包黄瓜,割了一捆韭菜,沉颠颠的。当然,我家里人少,吃不了这么多,我已想好了给谁。
(责任编辑:副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