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将茉莉陪书台,如闻林间焚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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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荐:漫天浮云眼中过,地上溪流长恨歌,怎是无情堪有情,却与有情是多情。谁将茉莉陪书台,如闻林间焚茶音。

一点子光照在山顶上,这是哪位英雄的剑竖插在最高山上,等着的又是谁可能与他抗衡,期待着那个人与他共主这天下浮沉,也许吧...只是为了一决雌雄,到时候胜者为王败者寇,昨日一赏长安花,今夜梦里只为寻她。

古城门为谁敞开,终是千年你不归,缤纷络绎千百人,有人持心于痴,有人刨心看往事,那人剜心是血淋淋的痛楚,微笑说我还好,究竟于谁知。这一切来到,那所有的往昔,看起来好像是奇妙的机遇,读起来又似那若水的过往。多像莫名的情人,又有了莫名的缘分,全在那莫名的是非中,怎是一个妙字能够了解的,简直、妙不可言。

月老手中红线贵,有钱难买是姻缘,一斗情意换不来一个钱,再多情意终究是抵不过一句似水流年。那她究竟是谁,在未知天空的领域里,或许就连幻想也是空旷的,有力无处使这是无可奈何,有力却胡乱使这是徒劳的奔波,那一点点力只要用对了地方,随处莺飞草长,三月可谓春之末,谁说四月又不是春。

梦中求得上上签,醒来却与真真假假面对面,这一心真欢喜,就像你抛向空中的硬币,是正是反谁也不知道,要是一个不小心也许就会掉进臭水沟子里。有人长守空欢喜,却对一个真正在乎自己的人虚情假意,太多人常喜欢问累不累,却从来不问值不值。

那个“人”字写在纸上都会念,活在世上都难做,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最终只不过是逝水东去,人朝西归。一生这条单行线,不管左拐右拐,还是怎么拐,都扭转不了大方向的走势,生老病死都相遇,喜怒哀乐永不离。活着都能遇到,活着就有感受。

可能、我羡流云常自在,又羡流水任东西,可能、诗不写意,才有了题在悬崖上的断句,剥开一层层的委屈,全是那一个又一个的心意。或许世上都是同一种人,难活,只是想起来,却不难过,那是怒放在鲜花上的艳阳,你我都能看到,因它美丽而展颜的笑,只需一瞥便是万紫千红。看它因喜欢而喜欢,看它因过往而淡然,陪春看秋收,只是今时不遇,明朝何期。如你琵琶怨,我只能欣赏这一曲,只觉曲意悠扬在天上,寻那人却仿佛不在人间。

常言道:心欢喜是空欢喜,那满心欢喜,为何又不是真欢喜。大海是万水的归宿,死亡可以结束众生的痛苦。若把时光比作水,它承不住情,也渡不了人,若我们不作为,时间会让人们知道的,也许它所会的、仅仅只是杀戮。

那纸上信笺是谁的留念,写白了时间,它是苍茫的,又是无力的。“对不起”这三个字,承受了多少亏欠,回头才发现最对不起的那个人,是自己。关于你,只是没能在一起。有些事,能,有些事是不能,太多的事,我无能,却把无能为力念成了无可奈何。

把我的故事对你说,再把我们的故事对他人说,也许我有太多的故事这一辈子都说不完,所以才会用自言自语发现其中的乐趣。

那随风舞动的柳叶,被我看成青梅,青梅煮酒论往事,可能是青梅竹马乱了年华,浮尘如墨写上了苍穹,白了天边的云。

留在心目中的景色,怎么也画不出来,如果它能变成一幅画,那将就会多了另一层意思,一个人能写美相思,却怎么也写不对感情事,仿佛就是一个永久又古老的话题,却怎么也得不到永恒。所谓永恒,只不过是人类为了欺骗自我,所以才创造出了这么一个美丽的谎言,用一笑掩饰悲意,也好过千言万语难梳理。

那是太阳的眼睛,黑夜在黎明之前就已经放开了他的手,是因为抓不住那道白色的亮光,还是因为他已经被那道白灼伤了手掌,透过手指缝隙的光,让眼前一亮,因为那道光看清了世界。就像有些人,只是爱过就好,有一种情,刻骨铭心就是深情,有一句话,我难以忘记,最不敢说的是“我爱你”。

这世间的种种,林林丛丛,把想看的看了,把喜欢的那个人喜欢了,把我眼界中能够看到的、也看清了,这就是好。如果舍不得是一篇最动人的故事,你在这个故事上加了个期望,那将就会有一个同样的失望,如果还是舍不得心心念到绝望,那或许就是自我创造的伤。

漫天浮云眼中过,地上溪流长恨歌,怎是无情堪有情,却与有情是多情。谁将茉莉陪书台,如闻林间焚茶音。这一切的一切,原来是...山顶草上露,文中一笔霜,究竟是雅还是伤!

(责任编辑: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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