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恐怖的声音,扔进酒杯中。 割了,割掉。从一家小酒馆的菜盘子晃动起来,几双举着黑豹纹身的粗暴手臂,似乎并不太在意他们能招惹周围人的注意。小酒馆很静,今晚特别出奇的静,店老板萎缩着身子,在昏暗的灯光下,象一根什么也听不见的木橙。酒馆,再也没有什么怪异奇怪的什么事情要发生。 偶儿,有进饭店就餐的客人,只踏进半步,就退出去了,好像有什么爆炸的诡异的事件要从这里发生,象一种感觉前的恐惧。 酒杯声音,愈来愈多了。 灯光昏睡,有噩梦习惯的油矿区也谜谜沉沉起来。近年来,闹腾起使用迷夜入室的案件,盗走了夜。每当,暮晚来临,居民的门窗就一声声地关住胆战心惊的知觉,用一种模糊的恐惧意识,象用儿童玩具式的游戏的告知,避开这噩梦的敲来。 酒杯,已经扔进大脑。 大脑迅速无意识起恐怖声音来,只听到,今晚就弄掉一个活死人去。所有的声音,也被夜色聚焦的容忍掠夺而去,直奔到几辆停在酒馆外的轿车内。 这些声音,我很熟知。 知道么?我与他们并不相识,只是听这些专业的词语,我与他们在词汇里有所知道,象佛经里知道妖乱人间的魔。我在知道的得意中,微微地轻蔑地笑,嘴唇边抖落掉我竖直的笔划,象从不认识危险的感觉,模糊起我的安全的危险。 马路上,没有人了。 一切都为发了酒疯的轿车而独享有一种特权。警察,红绿路灯,还有不远处的建筑物,也在夜色里空去了。 割了,割掉。 这些声音所指的光明的都倒在路上,矿区的灯光,微弱到几乎没有。我发现,我正与黑道对视相搏斗,居民的门窗再也没有裂痕了。
居民的门窗没有裂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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