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处处热浪袭人,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游人会感到酷热,瞬间大汗淋漓,热气饶身,给人一种置身于桑拿室的感受。下面是美文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沙漠的经典随感散文,供大家欣赏。
有关沙漠的经典随感散文:沙漠里的驼铃
在非洲北部,从大西洋沿岸直到江海之滨,横亘着一片浩瀚的沙漠,那就是著名的撒哈拉大沙漠。它的面积达900多万平方公里,范围之大,远远超过世界上任何其他沙漠。
那是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沙的世界。除了个别点状的绿洲之外,到处都是沙、沙、沙。一座座高大的沙丘,犹如金字塔一样巍然耸立着;一条条平行排列的沙垄则高达100多米,绵延数百公里之长;纵横千里的大沙海,更是令人望而生畏,差不多成了生命的禁区......
然而,在那些残酷的环境里,那些商旅驼队千百年来一直未停下跋涉的脚步。他们引领着驼群,载着那些游牧民生活的必需品,从一个绿洲奔赴另一个绿洲,绵延不断。
悠扬的驼铃,在沙漠上空飘荡着。陡然之间,那片死气沉沉且浩瀚无边的沙漠仿佛活了起来,它们开始充满生机。从远方传来的驼铃声,在那些游牧民的心里,更是一首无可比拟的最美的乐曲。
驼铃的行程,注定是充满艰险的。撒哈拉沙漠的气候严酷至极,往往连续半年滴雨不落。白天,在烈日的炙烤下,气温骤升,整个沙漠如同火海。而一到夜晚,温度骤降,有时竟低到零下十多度。
在这种温差剧烈变化的气候下,沙丘由于急剧地收缩和膨胀,大堆的沙粒脱落下滑,就像雪崩似的从高坡上滚落下来。那闷雷般的隆隆巨响,在空旷的沙漠上经久不息。
此时,希望的驼铃声早已被沙漠的轰鸣给湮没了。但是,这丝毫阻止不了驼队前行的步伐。当沙漠将最后一口怨气发泄完毕,伴着远处岩石爆烈的声响,驼铃的声音再一次飘荡在天际。它穿透了孤寂,穿透了死亡,也穿透了沧桑的岁月。
或许,沙暴才是驼队最严峻的考验。突然降临的沙暴,令人无法预料。漫天飞沙,欲将所有生命的印迹给彻底地掩埋。驼铃已经停止,只有匍匐在地上的驼峰,在与飞沙的摩擦对抗中,显示着一种不屈向上的力量。
这是一支驼队必须经历的考验,也是无法避开的考验。那些驼队的主人,只能在心里祈祷沙暴平息,祈祷每一匹骆驼都能化险为夷。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回头的念头。
在沙暴过后,他们像所有的骆驼一样,从沙尘里爬起来,以一种千古不变的姿态,抖一抖身上的沙土,继续前行。
被沙暴侵袭过的驼铃,在悠扬的声音里多了一些苍凉与悲壮。
真正令驼队感到恐惧的,是那些被称为“死亡陷阱”的流沙。当一匹骆驼不慎踏入流沙的范围,那些看似静止的、平缓的流沙,突然会翻卷地张开魔鬼似的大嘴,将猎物吞噬得无影无踪。只有一声驼铃的残音滑过沙尘,证明着刚才发生过的一切。有时候被吞噬的是一匹骆驼,有时候是一支驼队,有时候则只剩下一匹孤独的骆驼在遥望着天际,不知该何去何从。
误陷入流沙,则意味着死亡,但也会有奇迹发生。那些从流沙中脱险的商客,仍会牵引着驼队前行,仿佛刚才经历过的不是一场生死之劫。但是,他们会告诉后人,哪个位置接近流沙,曾有几匹骆驼或半支驼队被流沙吞噬过。他们还会告诉后人,在误陷入流沙的时候,你就是拯救自己的上帝!
沙漠里的驼铃,就这样穿透了千百年的风沙,一直回荡在人们的灵魂深处......
有关沙漠的经典随感散文:沙漠文化的魅力
昔日荒凉空旷、渺无人烟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腹地,如今井架林立,灯光闪烁,歌声如潮,“死亡之海”到处充满欢声笑语,勃勃生机。
每到夜晚或周末,石油工人和干部欢聚一堂,兴致勃勃地参加丰富多采的群众性业余文化体育活动。有的听广播,看电视;有的读书报,写对联;有的作诗绘画,打球练拳;有的唱歌跳舞,排演节目……“只有荒凉的沙漠,没有荒凉的人生”,这条书写在大漠深处的对联,充分体现了沙漠文化的魁力。
人们在紧张、繁忙的劳动、工作之余,需要各种各样的文体活动,尽情享受多彩生活的乐趣,适度地轻松欢快一下。这是生活的艺术,也是美好人生之必需。不但有利于身心健康,有利于增强凝聚力,密切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且还有利于安定团结,促进精神文明建设。
由沙漠文化回想起六十年代的兵团文化。记得我在兵团农四师基层做团的工作和宣传文化工作时,办广播,出板报,带领青年人跑步、做操、打球,参加文艺会演,举行歌咏比赛、篮球比赛……此情此景,仿佛就在昨天,令人终身难忘,回味无穷。
现在,供少数人享受的高档卡拉ok厅、豪华歌舞厅、现代化健身房和娱乐宫,遍布城市闹区,而面向大众的图书馆、阅览室、俱乐部、普通舞厅、文化活动室、篮球场……却越来越少。
许多人下班后关在房里不是看电视,就是打麻将,似乎没有别的兴趣爱好可供选择。过度的紧张劳累和单调枯燥的生活,使一些人变得迟钝、呆滞和智力上的闭塞,影响身心健康和全面发展,连亲友、同事之间的关系也渐渐冷漠起来。这种状况应该改变。
沙漠文化的魅力同兵团文化、军营文化一样,在于交流感情、增进友谊、美化生活、陶冶情操、升华心灵。这种红红火火、生气勃勃、高尚文明、干群同乐的群众性业余文化体育活动,应大力提倡。
有关沙漠的经典随感散文:浪漫的人去沙漠
夏日的某一天,与朋友闲聊,他说旅行才回来,参加了一个穿越塔克拉马干沙漠和罗布泊的汽车越野活动。我对不可抵达的地方往往莫名地膜拜,对抵达了不可抵达之地的人也很膜拜。何况年少时爱过三毛,当然也爱上了沙漠,虽然是撒哈拉,更不可抵达的金黄色的天籁之地,因遥远而更神圣。三毛去了,撒哈拉远了,岁月侵蚀了一个女孩的奔放情怀,磨成了沙漠里的一粒沙,似乎存在,似乎消失。偶尔感慨,也只有自己对自己一笑了之。对在生命里越走越小心翼翼的人而言,让她奔放是困难的,有着太多的左顾右盼,难以让自己狂野一下,比如去沙漠。
沙漠成了象征,背着行囊在沙漠里行走象征了生命的硬度与放逐。我向往这种硬度与放逐,想象在绝境之中应有著庸常生活不可比拟的生命与精神的亢奋。我想在沙漠深处搭起小小的帐篷度过寒冷的夜晚然后看日出一定过瘾。浪漫的人去沙漠!我向朋友表达了这种想象与对沙漠的理解。朋友则描述了行走的艰苦与荒漠让他感受到的恐惧:迷了几次路,又是沙尘暴,差点就回不来了;用来救援的沙漠车都陷了好几次,只好抛弃了。我看了朋友的照片,其一是朋友很硬骨铮铮地站在铅灰色的天空下,周围的地也是铅灰色的,真是一点生命的迹象也没有,除了朋友。他说身后就是罗布泊的腹心地带,死亡之海,一般组团很少来这儿。另一张照片是刺向天空的红柳,逆光的红柳很刚性,罗布泊里唯一的植物。朋友还去了巴音布鲁克草原,要跑上六百公里才能进去,在天山腹地,那儿有清清的水与天,让人无比单纯。
蛮荒之地是否让人的心灵变得明亮与单纯?我看见傲立于沙漠腹地的朋友,一身野外行走的装扮,都市的颓靡荡然无存,只有刚性的单纯与坚毅,如同逆光的红柳。安稳的生活往往刚性不足,柔性有余。久而久之,人似乎被抽了筋骨一般,只识得姹紫嫣红,风光旖旎之地了。我羡慕敢于走进死亡之海的朋友,又有些自惭,自己走过的大多是烟雨江南,繁华都市,无任何传奇或让我精神为之一凛的地方。记得某年,春天,很想一个人去旅行,在山光水色之间静一静自己的心,选择去湘西凤凰古城。这之前,我从来没有一个人出行过,徒有无数次雄心壮志与浪漫情怀。可是,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一位朋友时,他很吃惊地看着我,开玩笑说:就你?还想一个人旅行?小心湘西有土匪,把你抢去做压寨夫人了!
湘西土匪存在于沈从文先生的笔下,做压寨夫人也是不可能的。可是,朋友的一句玩笑让我设想了路途上的层层难处,惟独忽略了凤凰古城的醉人之处。我放弃了,放弃了春天的凤凰之行!或许,我的浪漫还只限于书房和星空下的遐想。被呵护太久的人哪能说走就走,自己是自己的围墙了。自此以后,我开始尝试一个人做短途旅行,先江南,后京城,走得越来越远,总有一天,会站在蛮荒之地,对着因此单纯坚毅的灵魂,会心一笑!我也懂得了朋友的极地之旅:今年我想策划再走趟西藏尼泊尔,翻过喜马拉雅山,就余生足也,哪也不去了!
我热爱陌生之地给我以自由行走的无限可能,我热爱自由行走之中浪漫情怀的苏醒,那是骨子里的浪漫。浪漫不在酒吧与咖啡,而在陌生之地,或者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