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剥开抢回黑色埋掉的光线 拿着剪刀 发现黑势已罩在头顶 深夜了 不可捉摸的与可捉摸的 梦,已经压身上。 若不是 有狗狂吠叫,我真难想象到地址; 去结清一张账单。 今晚,写了一篇《阿七婆的疯事》 我想:影与物 是这么相应。不是锤子 砸不出声音;天上黑云遮住光明。 深夜,不都是盲人。 她说: 河边石头,是屋顶星星,可以垒起 一条光明。 我给她写道 山中的水 走了几多弯,走了几重山 终归 终归 山涧流水;黑道,也拴不住眼泪争辩的光线。 是光明 的银线。从太阳光芒撒下; 万物大自然接住,生长 灵魂叶子 举着无数小手,昴着无数头颅 从大山脚下 从崎岖路上 因,风雨,才造化一木一草的压不折的世界。
续写阿七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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