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日记的内容,来源于我们对寒假生活的观察,因此,可以记事,可以写人,可以状物,可以写景,也可以记述活动,凡是自己在一天中做过的,或看到的,或听到的,或想到的,都可以是日记的内容。以下是小编搜集并整理的寒假日记有关内容,希望在阅读之余对大家能有所帮助!
寒假的记忆湖南之行
寒假我和爸爸妈妈要去湖南岳阳的坪桥村,那是爷爷奶奶的老家。那天我们四点多就起床了,虽然很疲倦,但一想起回家这桩事,我的精神劲就上来了。先去黄江接上姑父,在姑父家吃完早餐我们便出发了,一路上还算通畅,我坐在车上等了很久,因为要走将近900公里的路程,直到下午六点多才到家。
哇!奶奶家的房子真漂亮。一栋两层半的楼房穿着乳白色的外衣,四个不锈钢的大窗户闪闪发光,两根圆圆的大柱子挺拔的站在大门口,我去抱双手差一点才能合拢。大门也是不锈钢的,门里面镶嵌的镜子能照出人影。进门去,厅很宽敞,正对门的墙上有毛泽东爷爷的十字绣,红艳艳的很喜庆。一楼的地面都是水磨石的,妈妈说这样好老人怕滑倒。二楼是叔叔家的房子,四室一厅,白白的大块瓷砖闪亮闪亮的,修长落地的窗帘有各式各样的花色,美观极了。沙发、电视、床全是新的,简直像个大新房。
大人们有说有笑,我们这些小孩子就聚拢来玩我的遥控直升机。我手拿起遥控器,把上升遥控键往上推一点,然后它就飞起来了,只听见表弟、堂弟堂妹叫成一团,我要玩我要玩,我怕他们这些小家伙把我的飞机弄坏了,所以优先表哥玩。哦,热闹极了,哭声喊声还有欢笑声!
年三十的早上下雪了,一听说这个好消息,我连忙穿好衣服到外面看雪,大地已经盖上了一床白白的棉纱,雪象小小的碎纸片轻轻的在空中飘呀飘呀,慢慢落到地上。我喜爱极了,忍不住用手去抓雪,当我用手摸一下就赶紧缩回来,雪太冷了!尽管天很冷,我们几个小朋友却兴高采烈的的去买炮,在去买炮的路上,大部分都是泥巴水坑,我们一路躲躲闪闪,好不容易才到买炮的店子。我们各自挑选自己喜欢的炮,我选了花炮和冲天炮,付了钱欢欢喜喜的回家了。
过完年要回广州了,奶奶问我今年过年还去吗?我忙点头说一定去。现在回想起那些美好的日子,那些绽放的烟花,都让人留恋难以忘怀!
最初的美好记忆
三年转眼之间就过去了,我也即将告别母校,心中虽有千百个不情愿,但似乎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注定我们要分开,注定我们要走。
时间的脚步不会停下,没有岁月可以让我回头,就让我回忆最初美好的回忆。
独自一人走在操场上,闭上眼我依稀看到两个梳着马尾辫的女孩手拉手在小树上刻下“友谊不变”的誓言,承诺着20年后回到这个地方从此以后永不分开。天真的想法总是美好的,但是她们不知道20年的承诺对她们是那么奢侈。这其中的一个小女孩就是我,突然想起黄小琥的一首歌“什么都不懂的年纪,曾经最掏心,所以最开心”。
继续向前走来到教室,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闭上眼“铃铃铃。。。下课了!同学们高呼,他们一下生龙活虎起来,个个精神抖擞,处处欢声笑语,关萍,加入我们吧!好。。。。。。我刚想加入他们,睁开眼一切都消失了。与同学们在一起的日子,历历在目,可终究抵不过你拿着行李箱往左,我往右。
又走了很长一段路,眼前出现了食堂,一个精瘦的阿姨出现在眼前拿着一个大勺子。一次我为了吃上一顿鸡肉,不顾淑女风范插队,被您严厉批评一顿,但最后还是给我盛了鸡肉,并慈爱的对我说“多吃点,你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被我讨厌了三年的饭菜,成了记忆中的美味。那个盛菜的阿姨再也不显得那么刻薄,耳边回响的只有那句“孩子多吃点,你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又走,眼前是办公室,想起了我们的班主任。
“关萍,这个问题你回答。”
“关萍,不要溜号,注意听。”
“关萍,怎么搞的成绩下降这么多。”
“关萍,好好学习,考个好高中,别给自己留下遗憾。”
这都是班主任说的,句句都印在我心里。曾几何时,由于自己的叛逆和任性,对老师的种种不理解,还时不时的和老师作对。现在想起来真的很不应该,很想跟您说“老师,对不起!”谢谢您这三年来对我的教育真的很留恋和您在一起的日子。
毕业将近了,在美丽的拥有,也只能在记忆中化为永恒了。
我的春节记忆宰年猪
小年夜的前一天,我跟爸爸妈妈一起去武进寨桥看望姨婆。吃过午饭后,我在姨婆家楼上看电视,突然,从楼下传来一阵声嘶力竭的嚎叫声——“咕哩……咕哩……”。我立刻三步化作两步,飞快地跑到了楼下,只见在后屋猪圈门口有一位叔叔正用一铁钩钩住了一头大白猪的耳根使劲地往外拖,另一位叔叔则抓住猪的尾巴往外提,不一会儿,那头大白猪就被他们拖到了门口的水泥场上。这时旁边又有几位叔叔前来帮忙,只见几位叔叔两个抓前脚,两个抓后脚,一个楸尾巴,一个提耳朵,“嘿”地一声齐吼,一下子就把猪抬了起来,并把它摁在了一张早已准备好的长凳上。这时,大白猪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并使出浑身的劲又蹬又踢,一边敞开喉咙死命地嚎叫,那声音仿佛是在求救,听起来真是凄惨!我立刻问旁边的爸爸:“爸爸,他们要干什么?”爸爸说:“这是宰年猪,是我们农村过年的习俗,以前我们家也宰年猪,只是现在拆迁后没地方养猪了……。”
“把塑料盆移过来点,在里面放点盐和油……”这时按着猪头的那位叔叔吩咐着旁边的人(后来我知道他就是屠夫),只见他左手捂住猪的嘴巴,右手从旁边的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把一尺多长、明晃晃的尖刀,接着他往刀刃上吐了一口唾沫,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一刀刺向了大白猪的咽喉,然后又拧了一下便拔出了刀子。只听“噗”的一声,一股冒着热气和带着腥味的猪血便“哗哗哗”如泉水般的涌了出来,流进了准备好的塑料盆里,然后那位叔叔再用右手捏住刀尖,用刀柄不停地搅拌着流进盆里的鲜血。后来听爸爸说这是为了防止猪血立刻凝固。
“师父,你真是好手艺,做到了一刀‘毙命’……”一位村民称赞道。爸爸告诉我,这是杀猪人的规矩,师傅杀猪时必须是一刀致命,这样这户人家来年才会顺心如意。
猪血放完后,大白猪的头和四肢变得越来越焉,嚎叫声渐渐地变成了哼哼声,最后“呼哧、呼哧”的轻轻喊了几声后,就停止了呼吸。接着,屠夫叔叔就给猪吹气,他先用刀在猪的后腿上割开一块皮,用一根圆头的直铁条从割口处捅进去,把猪的背两边都捅到通。然后那位叔叔捏起割口,鼓起腮帮,费力往猪皮里吹气。不一会儿,大白猪就被吹得滚圆滚圆的,叔叔觉得差不多了,便用一根绳子将割口扎牢实,松了手用木棒将猪全身狠狠捶打一通,使气贯通到猪的全身,听爸爸说这是为了便于刮毛。
接下来就是烫猪和刮毛,几位叔叔把猪抬进了一个大铁锅(农村上称它为浴锅),屠夫叔叔一边不停地翻转着猪,以免烫烂猪皮,一边用一个大型的刀片刮猪毛。不一会儿,大白猪身上就变得无比的光白,也显得更肥了。
紧接着就是给猪开膛破肚,叔叔先将猪脑袋割下来,用一根铁钩将猪挂在梯子上,剖开肚子之后,取出心脏、肝、小肠、大肠……。
晚饭的时候,姨婆给我们做了一顿“全猪宴”,食材都来自这头大白猪,什么炒猪心啦、炒猪肝啦、红烧猪蹄啦……,做了满满的一桌。
于是,我们两家人围坐在一起,品着姨婆自家酿的米酒,啃着又香又嫩的年猪肉,年味又浓了几分,这也许就是春节的前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