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探讨的心情写作-文学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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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文学的初心》这篇文章讲述了作者写出了对文学的探讨中所得出的一系列心得,不妨一起来欣赏下作者的这篇特别的美文吧。

  三十多年说过去了就过去了,还没来得及细细回味就成了永恒。

  近几年频频发表文章,不少文友问及从文历史,说只是这三年的事,他们摇摇头,我只得如实相告,文学之火早在读初中时就被班主任曾庆森点燃。当时,他在兴隆中学教书并创办了一个有50多文友的文学社——甘溪文学社,做得很好,很多文友在报刊杂志上发表了各类体裁的文学作品。文学社的字号取自于兴隆中学脚下的一条长年不断流的溪水——甘溪。在经济拮据的情况下,大家凑钱出版了数期油印文学刊物。每到周末,分布在教字垭地区各地的文友不管事多忙都要抽时间到兴隆中学探讨文学,部分在县广播电台、《团结报》等电台报刊杂志发表作品的文友拿出发表的文章与大家分享。在报纸上发表文章最多的当推宋永松,他把发表的文章裁剪后粘贴在一个长方型的本子上,厚厚的一大本,惹得我们心生羡慕之情。我是甘溪文学社最小的成员,当时入社12岁吧。那时,曾老师为了职称就读湘西教师进修学院,经常去吉首学习。他有意培养我,在他去学院进修期间叫我住进他在学校的单身宿舍。看着靠西墙书架上放满琳琅满目的文学名著,我如饥似渴的阅读托尓斯泰、高尔基等作家的作品,喜欢朗读雪莱、拜伦、泰戈尔等诗人的作品,读中国现当代文学,时不时地去教字垭的书报亭购买当月的《小说选刊》等文学期刊。在《小说选刊》上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刘震云的《塔铺》,方方的《风景》。那时,小小的我满脑子都是文学,做梦都在看书写作,俨然成了书虫。严重偏科,成绩一落千尺。身为班主任的曾老师暗暗着急。但他不想浇灭我文学的火种并给我列出读书计划。他说,弄文学不光要看名著也要多观察体验生活,文学是在生活的基础上提练出来的。如果凭空造作,写不出令观众满意的作品。曾老师经常拿我的作文作范文当着全班近60名同学朗读。他这样做更加激发了我写作的兴趣。兴隆中学当时的校长是覃正墨,我斗胆地向覃校长进一言,创办校刊。在曾老师的撮合下,创办了《小草报》。由我组稿、刻钢板、油印,向各班发行。初中三年过足了当编辑的隐,累并快乐着。这份报纸节省了甘溪文学社的经费。覃校长也知曾老师的用意,睁只眼闭只眼不多问。这份小报一直伴随我初中毕业,今想起不觉是一种美好温馨的回忆。

  前几天,我一时兴起,向已是花甲之年的曾庆森老师打听甘溪文学社各位成员的这三十余年的人生。曾老师遗憾地告诉我,自我初中毕业后文学社也就名存实亡了。社员们大都是做阳春的庄稼人,也许是迫于生计吧!文学毕竟是不能当饭吃的。唯一坚守文学的是住在兴隆甘溪峪村的杨军,曾在一家文学社搞函授学习,日子过得挺艰难。一说起杨军,当地百姓个个摇头,说他不务正业。在他们眼里,农民就该像个农民的样子,勤耕苦做,结婚生子。高一暑假,我去过杨军家,家境只能用家徒四壁形容。唯一值钱的是两箱子被他翻得破烂不堪的文学书籍。杨军身体不是很好,是文学支撑他活下去的理由。那个暑假之后我再未去过他家,有关他以后的一切在我记忆中形成了真空。但我相信他还活着并在文学上取得了成就。因为整个甘溪文学社成员中也只有他决心最大,毅力最强。当我向曾老师打听杨军时,曾老师淡然地告诉我,杨军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说实在的,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上高中后,功课繁多,再也无法顾及文学。我曾向《少年文艺》、《小溪流》等杂志投过稿,收获甚微。再者,我从一份文学刊物上看到一部中篇《无字碑》是关于从事写作,由于天资及各方面条件限制,虽奋斗过几十年仍就没有发表文章的落魄文人,对我有种挫败感,自认为也是那个阴郁不得志的人,从那时起就再也没把心思朝文学上放,可以说是与文学绝缘,直到二O一四年底。后来,我在清理旧物的时候,看到一张已经泛黄的甘溪文学社社员黑白合影照,心中突发一种情结,想圆儿时的文学梦,放下生意上班,利用工作之余重新沉醉在文学中,发表了不少文学作品。曾老师得知我又拿起丢失多年的笔从事写作并取得小小成绩,他很高兴的对我说:“你是甘溪文学社最小成员也是坚守到最后的一名成员,好好干,看好你!虽说到了中年,但人生经验丰富,现在起步,为时不晚。”我想,我是不会再次辜负他的厚望了。

  文学的初心不曾磨灭,于寂寞为一隅,近三年时间作品曾屡次被《散文百家》、《青春》等四十余种报刊杂志发表,累积在纸媒上发表四十余万字,其作品慢慢得到文学名刊及社会的认可。现将此文献给曾经点燃我文学火种的曾庆森老师及了然远去的甘溪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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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覃正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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