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怀了文艺的心,动了文艺的情,心素素地关起门来,在昏黄的落日里约会相思的岁月,梦在一杯花茶里酝酿着小儿女的情思,慢慢,渐渐甜蜜美好地晕染开去。下面就让我们一起来看看这篇《装点文艺范》。
感到累的时候,就想像物件那样,静静地呆在一处,任由时间秒过,任由时光深浅,与自己都无关。那是一种独处的安宁,犹如诵经者流畅的经语,从口中诵出洗涤了心灵。
有时候满心的话,可是却不想说,一字不想。或许是太满了,不知从何说起,或是想还是自己消受吧,说出来或许更满吧。有时候心情很复杂,说不上是悲是喜,或许这就是度日。
喜欢烈烈的性情,像任性过的自己,像一杯江小白,或是一杯二锅头,一杯文艺小酒也是好的。喜欢江小白赤裸的文艺范与酒的烈感,是心思与现实的碰撞,知心知肺就那么在一起了,烈烈的好。二锅头适合一个人喝,一个人任性给自己看,一个人醉不需要谁安慰,喝上一口从此江湖留名,往事留心。更文艺的小酒,莫过于喝墨水了,瞧那麻袋装着陶瓶,白陶上几滴墨汁,真够文艺。有时候吧,文艺全靠装,装心情,装故事,装得最多的那必然是文艺了。没关系,这个世界都需要装,文艺一点更动情。
渐老,就是整日想着寻一静幽小镇,慢慢老去。不知道真到了那时,会不会被老的沉静惊魂。年轻不怕疼,到处东奔西跑,跳哒着将世界翻腾,痛了也不说,忍着。忍着忍着就长大了。长大了,不好,知道痛了,不跳哒了,失去了许多趣味,于是和老扯不清了,一来二去地就真的变老了。
很想去酒吧坐坐,让那喧闹吵得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而自心却还静静等在一隅,喜欢反差中清晰清醒的自己。有着迷茫的方向,和游走在刀刃上的癫狂和自由,亦如让人感动的生活就是拼命。提着冷剑奔走在热情似火的人海,不是侠客,是舞者,舞一曲霸王别姬,醉他三生三世,管他十里桃花如何肆意绽放。
忆起那打银器的人,一个背影,应该是年轻的很,一袭黑衣,左手腕上戴只银镯,第一次见都市里的男孩子戴镯子,银的镯子,扁滑的,没有任何花纹,银亮银亮的晃眼的亮。他低头细细捶打着手中的银器,耳边是摇滚乐激情嘶哑的歌唱,歌词模糊却直勾心怀,和银器一样,有众多繁华的花纹,有更多的故事在里面。见一对情侣现场制定银手镯,精致的手镯内侧刻上誓言,戴在女孩的手腕上,真美好。
心很艳。一早寻出那只崭新的红色包包来,想着去年春天正得意,花开得不知所以,我这里没有赏过一朵春天的花,也不能输了颜色。色彩中唯有中国红色正,暖心,张扬不媚。拿在手中忽然就羞涩了,忽然就记起那年脸红的一瞬间,不禁低首含笑,脸已烧了起来,有没有像中国红一样?不好意思去照镜子,只觉得心事在冬季里飘出了春天,枯枝花开一样俏丽。
怀了文艺的心,动了文艺的情,心素素地关起门来,在昏黄的落日里约会相思的岁月,梦在一杯花茶里酝酿着小儿女的情思,慢慢,渐渐甜蜜美好地晕染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