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选题】李某是某汽事零件生产公司的总经理,得益于近十年来中国汽车工业的高速发展和良好的经营管理,公司规模不断扩大,从早期的家族式小作坊,发展到如今拥有数千名员工、具有定知名度的大型制造企业。公司发展蒸蒸日上,但李某又遇到了新的问题:公司的薪资水平在当地属于中等偏上,福利特遘也很不错,却很难招到新员，即使招到了,员工干两三个月也就离职了因为人手不够,即使拿到订单也不能完成生产任务,公司己经连续失去了几个大订单李某为此很苦恼。无奈下李某采纳了公司人力资源部门的建议,决定在公司内作一次工作满意度调查以找出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在进行满意度调查时,重点调查的内容包括薪酬、主管、同事作件等。一名公司中层管理人员陈某在调查中就明确提出对李某的不满,认为他任人唯亲没有在公司创造公平的环境;提议公司建立规范、遼明的晋升杌制,以留住优秀员工。但李某为自己举贤不避亲,陈某不了解公司情况,只是在借机宣泄个人私愤,因此,对陈某进行了警告,并调现有岗位。从此,再没有员工明确表达对公司的不满。绝大多数员工都在保持沉默，只是有人经常私下抱怨。公司的工作满意度调查随后不了了之。三个月后陈某辞职离开了公司。陈某在满意度调查过程中表达了自己的不满,陈某这种表达对工作不满的方式属于（）A、破坏性的和积极的
B、建设性的和积极的
C、破坏性的和消极的
D、建设性的和消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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