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615年,晋国和秦国爆发了一次大战,即河曲之战。这是史书上记载的一条最早的从政的记录。此时秦国国君秦穆公已经去世,秦国是秦康公在位,这一次也是他亲自带兵攻打晋国。
晋国的国君则为晋灵公,但是晋灵公依然年幼。我报个大概的时间你就知道他到底有多年幼了。他出生在大约公元前624年,所以在秦晋交战的这一年,他应该还没有满十周岁呢!晋国自晋灵公继位以来,国家朝政一直由权臣赵氏赵盾打理。对方出战的是一国之君,显然是很看重这一次的战役,所以赵盾不敢大意,也亲自带领晋军,和秦康公对抗。
冬天的时候,秦国攻占了晋国的羁马,中军将赵盾里克带领晋国三军六卿出战,和秦国大军在河曲对峙。这一天,赵盾等人正在召开大会,商量对付秦军的办法。赵盾的军中亲信上军佐臾骈提议到:“秦兵从秦国来到晋国,长途跋涉,想来已经非常疲惫,所以论打持久战,我们更有胜算,我军伤亡也可降低到最小。”他还说:“我们可以立刻挖深深的壕沟,建造高高的土垒,秦军不能和我们晋军打持久战,一定会先退兵。而秦军退兵之时,就是我们晋军攻击之时。本来撤退的命令就很容易使士气低迷,我们晋军一定会胜利的。”赵盾以及其他的将领都觉得这个办法是最好的办法,纷纷赞同用这个办法。于是赵盾就派人下去准备,始终不发兵和秦军打。
秦康公等得很焦急,就问来自晋国的士会说:“晋军怎么还不出动呢?”士会说:“这是晋军的战略,他们一定是知道秦军久行必然疲惫,所以想拖死我们。这一定是臾骈才能想出来的办法。臣有一计可以迫使赵盾出兵。在晋国的时候,赵盾对他的一个弟弟赵穿很是要好,而这赵穿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容易冲动,一直就和臾骈不对盘来着。只要我们派一小支部队去骚扰赵穿统领的那一支,赵穿一定恼怒而发兵攻我。我们只要将赵穿引诱出来并抓住了他,不愁赵盾按兵不动。”
秦康公觉得士会的主意还很不错,就决定按照士会的想法去做。赵穿年轻冲动,果然带领士兵出来追击秦军。秦军跑得太快,赵穿没有追上,本想再追却被将士们阻拦了下来。回营以后,赵穿大发脾气:“秦军都来了,你们怎么都不出去?”将士们就回答:“元帅下令让我们不要出兵。”赵穿正在火头上,他说:“你们不去,我去!”说完就带领一小部分赵氏亲兵攻打秦军去了。结果他遇到了秦康公早就安排好的埋伏,被秦康公给抓住了。
赵盾这边正在开大会,突然得知了赵穿擅自做主攻秦的消息,很是担忧,当即他就下令:“立刻发兵攻打秦军!”他知道这是自己因为私事而耽误了大事,但他真的不忍心看着赵穿去死,所以对大家都道了歉,最后晋军发兵攻打秦军,胜负不分。秦康公觉得自己这次占不到多大的好处了,就采纳了士会的建议,向赵盾相约明日再战。而臾骈看出了秦军的阴谋,认为秦军一定是今天晚上就要撤退,他觉得若是晋军今晚在黄河边拦截他们,一定能够获胜。赵穿向来和臾骈不合,就出言反驳到:“我们双方都还没有收拾战场上阵亡的士兵的尸体,他们不会这么不人道的。到时候我们按时赴约就是了。”赵穿和胥甲的关系不错,听到赵穿这样说,胥甲也站出来搅局,最后赵盾调动不了军队,只能错过战机。秦康公他们就是在当夜逃走的。
回国以后,就要来总结这次战役的功过方了,这次晋国之所以没有大胜,是因为赵穿挑起了混乱,胥甲就是一附和的,罪没有赵穿的大。可是赵盾舍不得处罚赵穿,就将这件事搁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