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琨和祖逖是什么关系 祖逖闻鸡起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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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祖逖,总会想到一句俗话: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祖逖的身上有太多闪光点了,他是军事家,有一夫之勇;他是北伐领袖,却不作态;他有鸿鹄之志,脚踏实地,为收复中原之事不敢懈怠。国事家事天下事,祖逖事事关心,他差一点就可以平复战乱的中原,只可惜,中途杀出了程咬金,一切都化为泡影。

  一夫当关 万夫莫开

  祖逖(266年——321年),字士稚,范阳遒县(今河北涞水)人,东晋军事家。祖家为北地大族,世代都有两千石的高官。祖逖少年时生性豁荡,不拘小节,轻财重义,慷慨有志节,常周济贫困,深受乡党宗族敬重。他成年后发奋读书,博览书籍,涉猎古今,时人都称其有赞世之才。祖逖的成长之路与历朝历代那些有鸿鹄之志的大人物几乎是一样的。他接受良好的教育,并且从小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成绩一向都很优秀的祖逖,在太康十年,被郡府举为孝廉,但是却没有得到朝廷的重用。

  后来,祖逖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成为了他的生死之交。此人就是刘琨。刘琨(271年—318年6月22日),字越石,中山魏昌(今河北无极县)人,晋朝政治家、文学家、音乐家和军事家。年轻时曾为金谷二十四友之一,后累迁至并州刺史。永嘉之乱后,刘琨据守晋阳近十年,抵御前赵。315年,刘琨任司空,都督并、冀、幽三州诸军事。不久并州失陷,投奔幽州刺史段匹磾,并与之结为兄弟,后驻军征北小城。318年,刘琨及其子侄四人被段匹磾杀害。刘琨善文学,通音律,其诗多描写边塞生活。《隋书·经籍志》有《刘琨集》9卷,又有《别集》12卷。明人张溥辑为《刘中山集》,收入《汉魏六朝百三家集》。

  刘琨的出现无疑使他濒临绝望的征途,有了一线希望。祖逖与刘琨一同出任司州主簿。两人的关系十分融洽,同吃同住,常纵论世事,有时夜深还不能入睡,拥被起坐,相互勉励道:“如果天下大乱,豪杰并起,你我二人应在中原干出一番事业!”祖逖礼贤下士,善于体恤民情,即使是关系疏远、地位低下之人,也能施布恩信,予以礼遇。将士稍有微功,便会加以赏赐。他生活俭朴,不畜资产,劝督农桑,带头发展生产,又收葬枯骨,深得民心。刘琨在给亲戚写信时,大力称颂祖逖威德,晋元帝也下诏擢升他为镇西将军。

  元康元年,发生了八王之乱,祖逖得到诸王的重视,先后效力于齐王司马冏、长沙王司马乂、豫章王司马炽,历任大司马府掾属、骠骑将军府祭酒、主簿、太子中舍人、豫章王府从事中郎。祖逖的团队就像是职业军队,专门为各个诸侯王打仗,在行军的过程中不断吸收军力,逐渐形成了自己的势力,永兴元年(304年),东海王司马越拥晋惠帝讨伐成都王司马颖。祖逖也随军出征,不料在荡阴战败,逃回洛阳。惠帝被挟持到长安后,范阳王司马虓、高密王司马略、平昌公司马模竞相征召祖逖,但他都不肯应命。后来,司马越任命祖逖为典兵参军、济阴太守。但祖逖适遇母丧,遂守孝不出。

  中流击楫 闻鸡起舞

  祖逖的德才兼备,受到司马睿的重视,他是一个优秀的将领,但司马睿却不是个英明的皇帝,偏安一隅的司马睿始终以消极的情绪和态度对待北伐的态度,但祖逖至始至终都没有放弃自己的愿望,平定中原。祖逖率领跟随自己南下的宗族部曲百余家,毅然从京口渡江北上,并在大江之中,用力拍击船楫,立誓要扫清中原。他在渡江后,暂驻淮阴,起炉冶铁,铸造兵器,又招募到士兵二千多人。

  祖逖带着两千多人挺进北方,孤立无援。面对实力是自己数十倍的敌人,祖逖毫不畏惧,以一当百,斗智斗勇,经过八九年的反复较量,收复了黄河以南大片失地。最终,祖逖攻占谯城后,终于在豫州站住脚跟,打通了北伐的通道。此时,“赵汉”的大将石勒与祖逖短兵相接,石勒也是个有野心的政治家、军事家,他的出现无疑为收复带来了极大的困难,况且石勒的势力丝毫不差。

  自从太兴元年,司马睿建康称帝后,祖逖就一直与石勒较量,面对祖逖的北伐,石勒是奋力突围,也对祖逖进行围剿,不仅无功而返,还看着盟友被祖逖一个个发展成了“同志”,地盘日渐缩小,石勒欲哭无泪。祖逖因此在战场上始终处于主动地位,屡破赵军。石勒见祖逖势力强盛,不敢南侵,命人在成皋县为其母修墓,又致信请求互市。祖逖虽未回信,却任凭双方互市,为此收利十倍,兵马日益强壮。石勒是北方首屈一指的豪杰,实力占有绝对的优势。祖逖也知道,要想取得更大的成功是不太可能了,因此也不允许手下人随意进攻石勒军。双方暂时得到和平。

  到了321年,对祖逖的打击接踵而至,不是敌方,而是内部,他看到了王敦野心勃勃,预感到江南必不能平静。自己恢复中原将成一梦,壮志难酬,忧愤中患病,并为国事忧惧而死。

  酉阳野史:闻鸡起舞渡江初,有志澄清复旧都。这里的闻鸡起舞就是关于祖逖的典故。当时祖逖与刘琨一同担任司州主簿时,感情深厚,常常同床而卧,同被而眠。一次,祖逖半夜听到鸡叫,认为这是上天在激励他上进,便叫醒刘琨道:“此非恶声也。”然后与刘琨到屋外舞剑练武。后人便用“闻鸡起舞”比喻有志的人即时奋起。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中原几经动荡之后,终于恢复了她往日的平静,只是祖逖再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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