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离开,一个人回家的路上,有种想哭的心情,眼睛涩涩的,鼻子酸酸的,但是一滴眼泪也没有掉下来。写完这篇文章,发现脸湿湿的。原来,已泪流满面。
谨以此文献给远在南方的小丽,我们感同身受。
我不知道这篇文章要用什么题目。华丽的结束?相见不如怀念?或者……
2007年4月
2008年4月
2009年4月
今天
不知不觉中,我认识你已经三年六个月零六天了。不知道你是否也记得这些。时间真快啊,已经快四个寒暑了。
想起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腼腆的笑容就深深的吸引了我。这么久过去了,你的笑容依然没变,即使是在今天。但今晚,在你进入车站的那一刻,却没有给我一个笑容。我不敢看你离去的背影,匆匆说完再见后,我飞似的逃开。我知道以后我们不会再有联系了。因为,那层薄薄的纱,已经在今天揭开了。
认识你是在刚进公司实习的时候。刚刚大学毕业的我什么也不懂,是你热情的帮助,让我学会了工作上的一点一滴。那时的我主动请你吃饭,说是谢师。但你说不必了,没来。后来听你一个很好的朋友说,当时你接电话时脸红了很久,不敢来,所以拒绝了。因为是第一次有女生约你。我当时也纳闷,我也是第一次约男生呀,理由正当,没什么呀。也许从那时开始,就注定我们之间没有开始。
因为腼腆,以后的联系从来都是我主动,你总是无怨的听众。虽然总埋怨你提不出建设性意见,但,我还是一次又一次跟你煲电话粥。二十分钟,三十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谈我的工作,谈我受的委屈,谈我第n个相亲对象,谈我的老板,谈我的靴子,谈我身体不好,谈我的很多很多事情。而你可以体贴到包容我发短信让你打电话跟我煲粥的行为。
直到今天,这么长的日子里,我们都一直未见过面。除了07年那次我出差,匆匆的在和其他人的饭局中见过你外,我们一直活在对方的想象中,活在声音里。
今年五一,本来计划去你在的城市玩,来回的票都买好了,东西也收拾妥当了。但最后由于我感冒,退了往返的车票。今年八月,你说你们公司计划组织来我在的城市玩,但后来也取消了。我常常感叹,原来我们的缘分真的不够。
终于,在这个多雨的秋季,你要来出差。突然到来的见面机会,让我有点惊慌失措,也有点小兴奋。见面前我们更加频繁的联系。在一次电话中,你说你愿意试试。我说等你来了我们当面谈。我想给你时间冷静,给自己时间冷静,让自己想清楚。星座上说,魔羯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不会轻易投入一段恋情。所以我很小心,害怕自己会受伤。
在车站见到你的那一刻,虽然能一眼认出你,但你和我记忆中的你似乎有了明显的差别。成熟了,也沧桑了。也许正如你说的,你穿休闲装永远比不上你穿正装好看。不知道那一刻你眼中的我是什么样的。
寒暄后,带你去吃我们城市的特色饮食,带你去逛我们城市最繁华的地段。但我心里的那些话,依旧未找到出口。
于是,细雨纷纷的午后,在弥漫着焦糖玛奇朵香甜的星巴克,我们面对面的坐下来。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工作永远是你我之间最好的开始话题。我们都深知,工作不是今天谈话的主题。于是,沉不住气的我还是决定把话挑明。不想对你不公平,也不想再给自己奢望。
“我考虑了你说的试试。我仔细想过了。首先,我们不在一个城市,不现实。其次,我们这几年都没见过面,都活在对方的想象中,只靠声音交流,很多会失真。最后,我们成长的环境不同。也许我的很多生活习惯你会不适应,我也许也无法适应你的一些生活习惯。所以,我们还是做朋友吧。有些东西一旦跨过了就收不回来了。明知道结果是坏的可能性很大的事情,我是不会去试的。”
笑容凝结在你脸上,我不敢看你当时的眼睛。你说你同意我前面的话,但你不同意我最后说的。你说你愿意去试,结果也有可能往好的方向发展。
我不相信两地的爱情。
你最后点头同意。
你知道吗?我当时在想,如果是你先说你的想法,也许我的想法会改变。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你都不主动呢?不过,我也庆幸,一切都照我事先想的在发展。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应付未知。
我在最后问你,“那我还能像以前那样打电话给你吗?”你没有说话。我又问了一遍,“我还能像以前那样打电话给你吗?”你说,打吧。我笑了,我知道我再不会拨通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你也不会再因为我的一条短信给我打电话了。我不能那么自私,你也会死心。是我亲自导演的这场没有开始的结束。
不管是对是错。愿我们各自都有美好的一生,美好的憧憬。像那句歌词一样。
后记
写完文章,整理心情,站在莲蓬喷头下,让热水从发梢流淌到脚尖。我幻想。如果此时你能出现在我家门口,说你没上车。我会扑到你怀里,哭着告诉你,我愿意试试。
很像电影桥段吧,所以我用了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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