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从前,那些日子,有多少快乐,无忧无虑的。
原来,我们在父母的呵护下成长,衣食无忧,却不知大人的工作辛苦,当有一天自己成为打工簇,才知道原来的快乐不是那么简单的。
想起一位朋友,她有一张圆圆的脸蛋,有一次我去芜湖考试,她积极提供帮助,于是一起住进她舅舅的家。那个热情,没让我花一分钱的早餐,油条与稀饭馒头,现在想起来,不可思议,因为她不欠我的,她舅舅也不欠我的,却帮助我解决了临时困难。可是,我感觉不能继续住下去,于是找到远房亲戚,他家的房子在长江边上,虽然离考点有些远,但我不在乎,不就是多走些路吗。
那张红扑扑的脸蛋,如今不知是否依然保持,事过境迁,当翻开一本黑白相册,当看到这张照片,就想起一段经历,我在她家的楼下被卡卡一张,是谁拍的,怎么死劲想都无法记起。
那些日子,我比较胖,是人生过程中除了儿童时代有过胖子的经历,116斤,全身滚圆,好在脸上没有太多的积肉,不然成了滚刀肉。
一阵风吹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是阳台上的雨披被风吹得掀起,吹得哗哗作响。
阅读照片,那是夏天的时候,比较热的一天,我们不知为什么会转到那个地方,是主动进去,还是她邀请,这张照片难道是她拍的?一点也记不起为何不在河边、小溪或更有意思的地方图拍,却在人家的楼下卡下一张。
那时候,我见谁有相机,总是寻求拍一张的机会,然后说你洗出来,我给钱。于是有人在业余时间玩相机,非常同意我的说法,只赚不赔的买卖坚决做,尤其是掌握公家相机的工会人共青团人,胶卷自个买,机子公家机,若公家胶卷没用完还剩下几张,都拿来做人情或随意拍完赶紧冲洗,工作的事要完成,留下的几张顺便让我们占了便宜。
已经记不得那张圆圆的脸蛋叫什么名字,记忆里一片空白。这几年,每次翻开相册,在这里总要停留一会,想把记忆恢复,可惜不行。如果有一天在路上遇到她,我还能认出来吗。
想见见她,不知她今在何方。她不是本地人,也许她随父母搬家去了另一个城市。
我跟她只有几个月的交往,她是我的粉丝,喜欢听我唱歌,热情中,我都没去过她家,不知道她有几个兄弟姐妹,她的母亲在哪个单位工作,父亲长啥样,都没见过,你说我是不是糊里糊涂的。
流行的衣料,全身衣裳都是裁缝做的。现在算都是非常便宜的,可在当时不算便宜。
总感觉自己比较时髦,衣着不像国产电影和一帮摄影师的镜头下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土了巴几的情景,即便现在穿着这身衣裳走在街头,也没有倒退的感觉,反而因上衣领口飘起的领带而更加洋溢着青春气息与美丽靓影。那时候,咱戴的罩杯不像现在有厚厚的海棉垫着托着,就是一层棉布,纯棉布的罩杯,没有任何修饰。
字码到这里,还是无法说出那张圆圆的脸蛋叫什么,这么好的速成朋友,只记得去芜湖那一段,她陪我一起去,我走到哪,她跟到哪,然后小住她舅舅家。
哦,回头说一声,我背后靠着的可是高高的长长的且红红的鸡冠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