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这样一句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的确,不经意间我们忽略了太多,忽略了擦肩而过的那个人,忽略了对面绽放的那朵花。
我们在看着什么?我们在想着什么?我们匆匆忙忙在追寻什么?
人们常说,失去以后才懂得珍惜。
人们往往对身边的人和事熟视无睹,就像
旅行,总愿意逃离自己所在的城市,不远万里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欣赏所谓的美景。
这正是因为忽略了身边的风景,或者是对身边的事物审美疲劳。
都以为距离产生美,于是就寻找距离,到远方去。
距离把渴望拉长,把心思加重,最终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只留下了在路上的漂泊与失衡。
这种游历的味道,是不是人们对改变的追求?
许多人和事,都经不起时光。
时光是个美容师,柔化了岁月的沙砺,淡化了张扬的枝桠。
在一天天的远离中怀旧,怀念成了美丽的标本,或者惊艳了时光,或者温柔了岁月。
只是这只展翅的蝴蝶,永远以一种风干的姿态停留。
而向往和期望,成了另外的一种风景,在点滴的积累中逐渐挺拔,构筑起高不可攀的屏障,阻碍着视线,切割着思想。
那一刻,那一瞬的意识凝固,成为许久的苦苦追求,成为挥之不去的遗憾。
在时光的洗礼下,日益远去的梦想,会被无限次地放大,飘散。
心事是一口古井,那些曾经触碰,或者幻想触碰的东西,深深地沉底,满涨着垂垂欲老的恋情。
那些不得不放手的触碰,划过指尖的冰凉,是井上吱呀作响的辘轳,从最深处传递上来最纯净的寒意,流窜于丝丝不去的血脉。
也许,很多的向往,很多的梦想,就这样挥发在淡淡的日子里。
很多的美丽,很多的欣赏,就这样浸泡在淡淡的怀念中。
咫尺天涯,天涯咫尺,原本的两个距离,也可以这样奇妙地转换。
春也没春过,秋也没秋过,只剩下半生白白的冷。
一别经年,尘世零乱。
文丨夜雨敲窗
中国铁路作协会员,河南省作协会员
老旧的怀想,孩子的心性,好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