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用处在于它的没有用处,文学让我们明白,活着并非易事。文学是一种发现,一种对生活,对自我的发现。文学影响着这个世界。
驿落梨花几处开,人生非是两清明。一树梨花一树雪,一番萧瑟雨烟中。
诗人,一路山水,踏着晚霞,将高山流水的静谧,将波涛汹涌的豪迈,篆刻进我们的灵魂深处。一路走过,每一个不期而遇的人,每一个不期而遇的地方,变为一种惊喜和际遇,感动着,成就另一种人生。静待灵魂与生命的花开时候,收获让心落地的平静与坚实。此刻,天地澄澈,心田从贫瘠到丰厚,那些沉寂的,如万盏千灯,在夜晚的炉火中,温暖的跃动。
“人生飘忽百年内,且须酣畅万古情。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李白在浪漫里诗酒人生。此时,杜甫在“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的心境中,沉郁难开。随后,苏轼在“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中游离物外,无往不乐。卞思义则流连在“野人结屋临溪上,溪上白云生叠嶂”的田园乐趣中,不思往返。在诗人的心中,诗与人生从来都相伴相随,苦乐自知,并跨越岁月的长河,站在历史的彼岸。
人生多少故事含泪带笑,亦喜亦悲。记得去年,探梅时节,老来旧事无人说。正是霜风飘断处,寒鸥惊起一双飞。数人世相逢,百年欢笑,能得几回又。岁月让深的东西越来越深,让浅的东西越来越浅。在时间的长河里,诗人是被绽放的一朵美丽的浪花。
一路走过,无数的诗篇,从山川走过山川,从大地走过江河,从诗人的脚下打马而过,点燃起我们激昂澎湃的时代情绪和民族情怀,并蕴育着强烈的家国认同,诗人所呈现的浩荡与绵长的民族诗性,随着时代乍暖还寒。历史烛照的人性与生命的律动,回应并犁深民族的文化性格,元气淋漓。爱与伤痛,希翼与失落,在诗歌的交响中,让精神还乡。文明让诗人决定着一个民族和国家的心灵高度,也让诗歌拓展着一个民族语言的宽度。当诗人将目光聚向历史深处,也践行着一个诗人的义务,发出自己的声音,呼唤正义,良知与尊严。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笑看乌鹊空三匝,肯与鹪鹩共一枝。雁过长空,知白露为霜;星光漫卷,俯瞰人间百事。跨过岁月的长河,我们站在历史的彼岸,再次读响诗人壮美的诗篇,期许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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