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方与南方常年奔波的我,始终感觉南方乡间地窖里,用自家水果酿制的酒,那久酣的醇香抵不过北国雪中寒梅绽放时的缕缕清香。
南方的果园是温柔的,每当余秋的袅袅微风送来收获的信息,早已蓄势待发的果园便迫不及待的向人们献上了她的祝福。人们就用最好的果子酿成了醇香的果酒,封存在地下的屋子里。重庆人的酒,就如重庆人的脾气一样,舒爽,火辣,又热情。
北方的世界大抵是不同的,那里的人豪放,热情,又或许是在雪国的缘故,那里的一切似乎都充盈着果敢的精神。那里的梅似乎也是不一样的。
第一次见北国的梅花是在朋友齐齐哈尔郊区的家中,那也是平生第一次来到北方。朋友先泡了两杯清茶,然后邀我在炕上磕唠,不一会就聊起了四川的巍巍峨眉,聊到了那里的无边的竹海,不知怎么又说起了北方的景。
时过半盏,朋友兴奋的对我说:“走走走,我给你看看我们这的梅花”。而那时窗外正一片雪花飞舞。
出门没跑两步就隐约看到了梅花的身影,走上前去,看到她傲立在风雪之中,我第一次看到了也感受到了梅花的茕茕孑立,她的不屈,她的高洁,是不能通过照片反应出来的,只有真正看到她,才能实际上的感受到她的不同,忍不住赞叹好一个傲世雪梅。
后来我又回到重庆,以后虽去过北方,却也再也没有见过朋友家的那种雪梅。其实这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那次与朋友交谈的内容,大致已经忘记,但那个雪梅的身影还在我的脑海里。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重庆人,自然钟情于重庆乡下果园里地窖中的那抹醇香,可现在回忆起来,那绽放的雪梅在我心中的地位却不亚于山城重庆的果酒。
这些年继续在各地奔走,偶尔闲暇之余还是会回忆起那酒和那花,望花开常在,酒香依存,给我的生活带来一丝慰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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