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门,打开飞行模式,这是我一贯的作风,只为宁静只时片刻,在片刻里可以舒心地思考些许问题,无关风花,不过一些难拧难以风干的往事。
在所有人都向往都憩息的即将春节之际,我想我该何去何从,能否和很多年前那般,那个少年一向独自去烟雾缭绕的网吧打坐,和坚硬的键盘为伍;又或通宵达旦和一群街坊朋友,搓着欲望重重,欲要金钱入瓮的麻将;再或,和一些友人在酒桌以酒量论长短,划拳声起,谁家胜多便英雄的自我陶醉壮举……这些,对我而言或许少再有,自从一步一步走来,亦一步步地离开,他们离开了,我亦朝着不同的方向迈进,到最后,相见时,他们把酒灌进被酒精陶冶多年显得明显凸起的肚子,我却对酒无了兴趣。原因是,我觉得酒并不好喝,喝多之后喉咙不舒服,更不想忍住要呕吐的姿态。而我更不想再借着酒劲说着平日不说的言语,除非是和工作上的应酬有关非喝不可。在将来,年婚之日或者都不想再碰酒,加入少烟少酒的队伍,做一个两袖清风的纤纤白衣书生。虽说长得有点壮,但不影响内心臆想的自己的那个样子。
青春的旋律,书柜上的音响还不停地重复着“是非进退难断,不断亦难,愿生有去处,苍有归途,但保持飞扬,唯有你曾与我美好的片段,像钻石一样在脑海中闪闪发光……”在歌声里在旋律中,青春异样地散发光芒,有几刻照进自己的内心,后来又冲了出去。终究到了中年,年少轻狂远去,替代的是成熟和学无止境。忘不了那些年见过的女孩,但她们的样子分明我已记不清,那份美好的昙花一现让我牵挂至今。那些,我通通没有得到,岁月给我的只是一纸回忆,这片回忆仅有脑海能记载的,仅有融在文字里才可令我微微想起的,那些关于人与人的事情,那些当时还分不清对错的事情。
一生有多长,我不懂,谁也不懂。你可以虚伪地说,一生就是很长很长,到你子孙满堂的那天;或者一百岁~两百岁,这样就可以见证多个时代的来临。旦夕祸福我们无法预料,只能够照着最美好的方向憧憬,在对和错面前,我们无法避免,我们永远在经历,在分不清对与错时,把自己放在安静的房间,让愤懑和哀怨净化,再以一切从头开始如晨曦之光般的态度去开始你的步伐,去开启你的人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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