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掩面惹花絮,丝柳探眸问岸堤。 问花花不语,为谁落?为谁开?算春色三分,半随流水,半入尘埃。 青柳牵绊,摇曳着千年的心事,闻风识旧颜,沉默的沧桑,尽写你我的往昔。 把一支笔,藏进衣兜,走出城的那一刻,笔尖上,凝注着一滴青翠,不让你看见,那是一汪绿莹莹的眸光。 相约,用冬季深藏的渴望,拍一组和煦的春暖,送进你的胶片上,细细收藏。 于是,再不敢走急了脚步,当眸光路经窗外的天际,看见,蝶飞的明媚,尽入眼底。放空自己的瞳眸,把这一枝枝的春意,盛满。 忽然,便脸红了,只因,这一刻,瞥见自己的拘谨,我厚装紧裹的冷漠,经不住春意的盛约,渐露出微颤的触角,抵春。 若用最清澈的眸光,打点这个季节,那夹道路旁的花草,会不会铭记每一刻的平淡和感动?着装一手的清浅,问一问,春风。 其实,这一章,只是顺手盗来的平静,前一日,至此,一直在路上。慌乱之中,便被这泛青的柳枝,牵绊了,我是穷迫之极的女子,没有可调焦距的相机,只得,拿出笔尖上得那一滴青翠,临摹眸光中的春意。 这一笺文字,撞开了一泓绿眸。入画,眉眼轻笑,入心,轻暖和煦。 这个清浅蝶飞的季节,该以怎样的姿态,迎接它的蹁跹? 布衣素颜,够不够清淡?轻足慢行,够不够柔软? 年华在掌心打着旋,以冷冷的高傲漠视着你我,这个季节,是时光的软肋,它已经牵绊不住清澈如溪的心,即便是,回不去的风景。 也只有,在这样干净的季节,去品茗雪小禅的《洁净》,喜欢一床一枕的简单,甚爱一书一曲的清冽。连爱情在这里,都是多余的,洁净的胜过一滴水的纯清。 雪的心思,够不够细腻和纯净? 我用至纯至简的笔墨,在春的第一缕发丝轻触时,便小心的珍藏起来,你讨要时,便用一弦清音的流韵,入你的诗行。 写一首干净的小楷,叠放在枕边,窗外,一弯清月,爬上轩窗。 我的流年,清淡如水,这个时光的情结,都被绾成一束黑白和简单,锁进黄木匣里,搁置高枕。喜欢雪的《洁净》,洁净简单,有着难得的朴素和安静。 视线到达的地方,都是这般的祥静,缓慢。 你笑了,浅浅的,在心里。 女人,花,春意。 荡漾一池文字,你眼里的平静,便映出一朵花的光彩,春日盎然,有湿润的土地和丰满的春光,适合爱情发芽。 其实,聪明的糊涂着,不让心看见,破土萌生的春芽,是善意和睿智的。 不过想做一个水样女子,面目清秀,听街知巷闻的歌,看老少皆宜的剧,买廉价少量的首饰,穿舒适衣裤,鲜知世事。 化清淡的妆,说得体优雅的话语,有自己的小圈子,拥一笔小资的文字。不偏激矛盾,不低微脆弱。不向世间盲目索取,亦不事事推敲。不需心机,简简单单。 一如这春,这洁净。 红尘初妆,请允许我先开口,唱尽水样年华,和流年。 别后,次春,再不见木槿花开…… 其实,这样真好! 春来,很轻,很浅…… (责任编辑:副主编)
春来,很轻,很浅
浏览 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