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住的叩问生命的内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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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住的叩问生命的内蕴

文/任静

近两年心情空茫的,所以总是幻化出一种无名的意境:天地间,一个人伫立着,一片草莽,风吹草动,或风不吹草也不动时,或在沙漠,后在荒滩,或是天涯路远,一个人踟蹰地前行着,无望默然的前行着。 许是受小时候影响吧,父亲早逝,一种永别的痛和永别后的相思更助长了无依无靠的凄凉和落寞。尤其是夜里,幽静中总是感到一种黯然神伤,梳理着的思路一路疲惫哭秋落黄般的沉重与迷茫。所以这样的心境入梦中就常常紧紧的抱住一棵大树,在飙风中把握生命的稳定。 童年造就一生的悲欢。心底感悟与隐喻总是在梦中迂廻,跌宕灵魂的深渊。有人说:梦是巡回溯源的根,寻找过去的影子。 然而,在我填满人生动力的车轮,驾驭着飞行时,看见的是山涧清泉,瀑布激越,荒漠大谷,我如一只苍鹰凌宇上空,独行。 常常梦到一种橘黄色,一片氤氲中,海洋一样浸泡着我。又常常看到一种水波一样的谲幻,看到一个美丽的古代女人,头戴凤冠,满身满脸的玫瑰红。但是,区别梦境是:我喜悦天蓝与云白,在一草一花中寻求生命的本质与内蕴的联系。扣问了无数次生命的哲理和人生的意义。在思索中,把空虚和充实,抑或是骄傲与哀伤一并的解惑;一并的列在了时间与空间的轨道,在落雪无声又似乎有声中规划与切磋生命、在童年那块落寞的大地上栽种新芽,弥补那时的恐惧与寂寥,极力地汲取儿时可供养的天伦之乐。 其实,我说不清天地万物之根源,我也无法明了生命的意义和蕴涵,我只知看秋红与静湖的美——静湖的蓝与堤岸的红就那样静着,那红燃出岩浆一样无声的流淌,那湖的蓝斜挂着幽月淡定的美;我只知春的蓊郁,云踩在森林之上,鸟藏于密叶间,晌午,一个小女孩眯着眼睛对着太阳的光线,她在找,在询问太阳的温情和爱怜抚摸的厚度——她在享受和探测太阳的融暖度,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我喜欢春天,春天给我希望,给予无尽的遐想和对新生命的发现与探索。我喜欢秋天,秋给我惊喜和充实中收获,并感到了生命的所在和对大自然猎取的本事。而夏,在我看来只是一个过渡的季节了。一切生命都只是在成长之中,一天天的令你熟悉的无可探秘。更是欣赏冬天的一份讶异了。落雪纷纷与枝丫,与房顶,浅白时如纱,厚重时如棉絮无声地覆盖在一切物体上。这时,我仿佛就是一个天外来客行走在雪地上,一步一个脚印,也是静默无声的。脚印很快被雪抚平了,而我究竟要去哪里? 心灵潮湿时,便想到了雨。天地一片漠然飘落的雨。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眠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悲歌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这首《虞美人•听雨》是南宋词人蒋捷在亡国后悲苦心境的独创。而我的伤感又来自哪里呢? 看花开花落,听风听雨。晓得黄昏来时,夕阳在生命的墓中,夕阳来时,黄昏在生命的复址。只是,我常常寻找不到我自己的答案,朝起朝落时,我又在哪里? 揽一怀蛙鸣,听一夜蝉唱,我就会看到一个快乐的音符跃荡着,在一片绿野上。溪流入河东到海,我扑捉着一个大家庭中一份子的温馨与融入的使命感。乘风而上,这时,我就会将诗心深种,在艺术和音响和文学的领域里迷醉。这时,我不再空虚了,却又仍在无所捕获中探索与寻觅。。。。。。 通联:黑龙江省大庆市开发区湖滨教师花园A13-2-601室任静(收) 邮编:163316QQ1063811925手机:13936836192

(责任编辑: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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