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里话情人

浏览 12

你是我的情人,象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你是我的爱人,象百合花一样的清纯,用你那淡淡的体温,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  我梦中的情人,忘不了甜蜜的香吻,每一个动情的眼神,都让我融化在你无边的温存。你是我的情人,象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来来来来来来……  ——《情人》  每当听到西域歌手刀郎的《情人》,不由让我想起我的伤心情人节。  2006年1月29日是春节,我回家与父母过佳节,2月5日返回按摩院,返回一星期的光景,就到了一年一度的情人节了。虽然情人节是洋节,但是,我们每年情人节在一起过,因我们都没有成家,所以我们有言在先:每年情人节、生日在一起过。所谓的情人节就是指每年的洋节:2月14日,而真正属于我们中国的情人节——七夕节到来的时候,我们却很少相聚。除了情人节,就是我们三个人的生日,我的生日是每年的农历九月二十,两位异性朋友嫒嫒的生日是5月12日,艳艳的生日是十一月初八。  2月5日上午,我给嫒嫒打了电话,接下来又和艳艳通了电话,嫒嫒正好今天休息,艳艳听说聚会,和领导请假。  上午十点多,我乘车到了女朋友租住的地方,嫒嫒和艳艳是好朋友,她们都是医学院毕业,嫒嫒毕业后继续努力,上了数年成人高考大学,经过不懈的努力,拿了助理医师资格证书,通过亲戚关系分派到市一家医院从事护士工作。艳艳在汾酒集团长治分公司下设一家汾酒专卖店工作。  她们虽然从事的工作不一样,但是她们吃饭、睡觉都在一起。我最早认识的是艳艳,那时永萍和我在一家按摩院工作,开始我对永萍催情,经过一段时间的考验,我觉得永萍不适合做我的情人,永萍也是从长治医学院毕业,毕业后她分派到一家康复中心任教,永萍出生在贫困山区,据她所说,她们哪儿居住的多数还是茅草屋,因工资低,她喜欢贪图一些小便宜,做些风流事。  她被老板招聘来的时候正好是“非典”时期,跟上“非典”,我们所在的按摩院生意也很萧条,永萍是初来乍到,老板还没有开始给她提成,她吃饭还得自己掏腰包。和她同时招来的还有小云,小云是男生,也是我们按摩院唯一的一位“盲人”,我们按摩院挂着招牌是“XX盲人按摩”,但是从事按摩的按摩师都是正常人,老板考虑到长远利益,还是招聘了一位盲人,尽管他知道招来盲人会有好多不方便,比如:吃饭、上厕所等起码的问题,但是,他还是决定招聘一位盲人,于是就有了小云这个名额。她是女生。据老板所说“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我也不便多说。她们未来之前,我们三人:我、老板、刘姐。老板、刘姐都已经成家,就我还是“单调将”。  聘来的女生莫非是为成全我的婚事,我暗自瞎想。  从事按摩工作的学员都得在师傅身上锻炼手法,刘姐有家口,已经四十大几的人啦。每天忙完就回家去了。新来的按摩师的锻炼手法无疑落到了我的身上。每天客人少的时候,他们两就在我身上练习手法,小云在我腰上练习,永萍就在我腿上练习,永萍在我腰上练习,小云就在我腿上练习。  因客人稀少,老板也回到离家四十公里的乡村与老婆亲热去了。我们所在店铺在一家大型宾馆内租赁的房子,宾馆内可以住宿,也有美食园。  永萍为了学到手艺,勤劳好学,不怕苦不怕累。作为师傅的我自然对她不菲,抽空边给她指点手法,边给她讲解一些手法要领,她的手法进步很快,顾客多的时候,她也能给顾客按摩。有些新顾客,她也能做放松手法。日久天长,我出出进进,她都跟着我,俨然是我的跟屁虫。  既然是宾馆,服务员自然少不了,这些服务员都来自长治附近乡村。每天我们都能看到不少靓妹从我们店铺门口经过,有时他们老总,或者她们同事到店铺按摩,她们也愿意一块儿来走走。  客房部、美食园的服务员都得吃饭,她们统一都得出饭票,老板为了节省开支,给我们也买了饭票,让我们准时到食堂打饭。  每天找我按摩的顾客多,我忙的时候,打饭的事宜就交给了永萍。永萍为了讨好我,经常给我洗衣服。  老板回家一走就是一个月,刘姐知道每天顾客不多,来店铺的次数也减少了。店铺只剩我、小云、永萍三人。  尽管小云视力不好,但是人家感觉还是不错的。为了避开小云,永萍常拉着我的手到外边去玩耍。有时和她在白桦林散步的时候,她会问我一些问题,诸如:姊妹几个,家有谁?姊妹都从事什么工作等,我都一一给她作答。  我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永萍必有用意,每次说话的时候,和我靠得很近,偶尔让我请她吃烧烤。说话的时候,眼睛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我发现她盯着我,我也盯着她的时候,她的脸颊泛起一片绯红,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看上去水灵灵,甜滋滋,看上去真想啃一口。但是,心有余力力不从心,胸中像装着一头小鹿,小鹿用尖尖角来回撞击,心跳个不停,跳个不停的心。  我们的爱就这样在春风化雨中成长。一天,永萍出去了,小云对我郑重其事地说,刘师傅,你千万不能和永萍搞对象,永萍不是个东西……说着,他讲述了永萍在康复中心的一些风流事,康复中心的厨师老王已经四十五岁的人啦,人家有妻子、儿女,永萍为了节省伙食费,和老王好,将自己的身子都奉献出去了,我们在康复中心学习,她的风流事人所共知,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随便问康复中心的学员……  我知道小云说话很少,但是他说话很有分量。但是,永萍已经走进我的世界,我有点茫然。我对小云所说半信半疑,和永萍一往情深,每次按摩的时候,我们可以嬉戏,摩挲着永萍的丰乳,她笑得很开心。人浪笑,马浪尿,驴浪呱嗒嘴,猪浪跑断腿。我的手渐渐放肆……她笑得更欢。  尽管我对她一往情深,背着我,她还是与美食园收饭票的小刚有染。一天,顾客要求女按摩师按摩,刘姐有事请假,只好让永萍按摩了。可是,刚才还见她在,一会儿就不见了踪迹,我和老板分头行动。结果在食堂后边找到了她,见到她的时候,她一脸绯红,这次的红和上去给我的印象大相径庭,虽然是绯红,像个红苹果,但是红苹果上罩了一层灰色,宛若霜打过似的。蓦地,我想起了作家赵树理描写三仙姑的模样:头发梳的光光的,像霜打过的驴粪蛋儿一样。想起了明朝军事家刘伯温的《卖柑者言》中“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我知道她和收饭票的小刚在一起,见到永萍的时候,小刚慌了手脚……我们的爱就这样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之后,我写了诗歌《外切圆》:我读书的时候,你牵走我的视线,我读你的时候,你犹抱琵琶半遮面,我读不懂你的容颜,你走不进我的世界,相逢,仅仅是一个切点,你我各占一边企盼,圆圆的两颗心,难叠一半弧。  任凭永萍怎样解释,我都听不进半句,她很后悔。之后,她帮我介绍了她的朋友艳艳,也算将功补过。经她的引荐,我认识了艳艳,那时艳艳和嫒嫒在一起。艳艳隔三岔五到我们店铺找永萍玩,我和艳艳自然有了进一步接触。渐渐地,艳艳走进我的世界,在她的引荐下,我又认识了嫒嫒,我们在一起谈天说地。  为了与艳艳进一步发展,经过我的举荐,艳艳也被应聘到我们店铺。只要不忙的时候,艳艳就在我身上练习手法,艳艳来了之后,她和永萍相处不是太好,她想将嫒嫒请进来。于是,我和老板商量,老板答应了我的请求:因为她们吃饭自己掏腰包,不用老板管饭,住宿她们自己在小区出租了房子,她们上不了手,自然就不能享受提成……多多益善,引进还是良策,而且有些先生、美女,她们要求女按摩师的时候,我们能随时满足顾客的需求,何乐而不为呢?  嫒嫒进来,我们在一起就更热闹了。毕竟艳艳和嫒嫒是好朋友,每天她们一起来,走的时候一起走。她们就像游荡在我小河里的两条鱼儿,我的小河一下子显得有活力。有她们作动力,我干劲十足。  刘姐因出了一场车祸,在家疗养,老板惊人介绍了一位女按摩师,姓于,于柏燕。于姐和刘姐年龄差不多,性格却相距十万八千里。于姐心胸狭隘,有心计。她知道我们是“太子党”,而且我们之间的链条很牢固,用固若金汤容易都不过分。  于姐为了强化她的队伍,不得不与老板靠拢,此外,她还想法设法与小云拉拢关系,便于发展她的“民主党”。  任何事情都不是那么顺人心愿,嫒嫒的进来,我很高兴,但是我又很慎重。自从认识嫒嫒,嫒嫒在我心中所占位置越来越大,嫒嫒是出生在大家闺秀,父亲出生在享有盛誉的山西牛肉之乡——平遥古城,父亲经过多年打拼,生意如火中天。认识嫒嫒时候,她父亲已经是某装潢公司老总,她父亲平时忙于生计,她一个人在长治上学,父亲很少来看望她,她理解父亲的良苦用心,自然学习刻苦用功。相对而言,艳艳出生在县城,父母都是地道农民,但是,和嫒嫒在一起,她开始和嫒嫒攀比,毕竟家庭情况不一样,有时候导致艳艳捉襟见肘。为了体面,微薄的收入很难满足她的欲望,她只好和嫒嫒借钱。  嫒嫒、艳艳两个人在一起,我又不能表现出喜新厌旧的表情。尽管她们偶尔独自要我请客,我尽量满足她们,但是,我爱她在心口难开。生怕被嫒嫒谢绝,一旦谢绝,又怕西瓜掉了,芝麻也捡不上的境况,所以我还是保持着潜意识地爱。  盲人小云因与老板发生争执,回到他的老家晋城高平。我也觉得老在一个没有进步。于是,我独自到离店铺有七十里外的县城开店,发展自己的势力。  虽然我一个人到离她们较远的地方发展,但是,我们之间的爱还在继续。她们想我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或者叫我请客。我想她们的时候也给她们通电话,到市里她们居住的地方找她们。  每当她们生日来临的时候,我们都在一起狂欢。  有时候艳艳借口去看望小云,让我陪她去,其实,她是想和我单独跑跑。去晋城要乘车,而且当天去了又返不回,还得留宿。  嫒嫒也一样,借口好久没见小云了,觉得小云人性不错,让我也陪她去。她们都知道,有我在,我会打理的井井有条,丝毫不用她们费脑筋。(路途中准备的吃食、饮料等,我都考虑得很周到。)  尽管和她们都是单独行动,但是,在她们面前,我还是保持着我当哥哥的身份,丝毫不敢越雷池半步,所以,我们之间的爱一直在十字街头徘回。  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刻,孤独陪伴我左右,我好想对嫒嫒述说我心中的爱恋,话到嘴边又咽下。我不知道该对嫒嫒怎样表白,毕竟我已经33岁,而嫒嫒26岁,艳艳25岁。  每个情人节,我们都在一起过,表面上都很开心,因为没有什么能替代和相爱的人在一起。但是实际上都很矛盾,真正属于我们的还是伤心情人节。  2006年的情人节,我们又在一起重逢,我们在她们的宿舍小聚,快到午饭时分,我们一起到预定好的饭店——塞外名吃的方向去,街市上的人不是很多,我走在最前边,她们相依着,蓦地,嫒嫒说了句:“哎!情人节了,没有人给送鲜花。”  “我送你一朵吧。”接着嫒嫒的话茬,我补充了一句。  “算了吧,人家争出来的鲜花,有什么意思?”  “……”  我们一起吃饭,下午嫒嫒还要值班,饭后,我们都各奔西东。我也太木讷,在爱情红路灯前辨不清颜色,注定我难牵嫒嫒的手,我们成了擦肩而过的旅伴。  人生有好多次相遇,把握好了就是伴侣,把握不好就是旅伴,这又能怪怨谁呢? (责任编辑:副主编)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