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双休,踏着冬日暖阳,走在沉睡的山间小径,我讶然于那一地的金黄。
冬阳越过高山,投下斑驳的剪影。高山无语,山坡倾斜季节的寂静,野菊花晃动稚气,晃动羞涩,躺在温暖的大地上,睁开明亮的眼睛。
山高水长,垂钓的老人目光盯着流水的中央。潮水退下,石头露出呢喃的鸟语,密林深处,野兽打着埋伏,微风,吹起野菊的芬芳。
一片接着一片的金黄,踩着诗歌的平仄,仿佛从远古的唐宋走来,走过高山流水,走过家国兴衰,清风盈袖,终于找到属于自己的福地。
轻风在微寒中打着手势,野菊绽开闪电般的笑容。奔腾的爱恋,使这个躲闪的冬天,存下阳光稀释的倩影。
静谧的大山,紧紧抱着一抹乡愁,让从容的漂泊,在花开的声音里梦回故乡。
温馨的童话,惹出风的思念,一朵花勾起另一朵花的向往。寒蜂续写忙碌的神话,却不见了当年翩翩起舞的蝴蝶。尘埃之于净水,伤亡之于利剑,在咫尺天涯留足理性的距离。
我在夕阳里,再次忘了季节,周身弥漫的依然只是野菊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