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圣已被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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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一个美丽的国度  ——题记  美丽的地方总会用属于它的美丽故事,历史如烟只是过往,插件而过的人群总是在岁月里扮演着各色各样的角色,有点像一句话说的, 一种米却养着一百种人。  清明,对于我们是怎样的,或许只是个节假日,而我却去了杜甫草堂,那里藏着让我们似乎忘记的历史,一个人平淡生活的地方最能极大程度地在时间里烙下最本真的人性和纯净的灵魂。  草堂,简单的走廊装饰每一处靠近它的花草树木,还有过往的游客,情侣们依靠在走廊的座椅上,甜蜜到忽略周围的人和物。清澈的小河穿过石桥流向远处的亭子背后,河面上散漫着竹叶,倒映着千年来依然朝着天空生长的树木,干枯的枝干,零星的树叶,枯黄和翠绿交替在这个季节里,在风中延续生命的轮回。我走着看着,老人们在一处说说话下下象棋,杯子里的水还冒着热气,透过玻璃杯看着茶叶在水里漂浮,似乎在一个世界里漂浮。老人们的笑容在岁月的周围里欢笑淘气。  一位六十左右的老人,在游客后面打扫着本该宁静的地方,佝偻的背影,蓝色的外套,肩膀上还有几片落叶,头发乱蓬蓬的还有白色的绒状植物,我听到了扫帚与深情的大地接触的声音,听到一位老人深处隐藏不说的故事,我在老人的远处看着最美的风景。  我最后在草屋门前停留,可是我没有进去,里面的人很多,但大多数人却只是拍照留念,脸上洋溢着在圣地游览的自豪感,如果你真的自豪请把内心放低,低到尘埃里,倾听这历史遗留下来的故事,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最真实的见证者,也是最诚实的人。  草堂上面的芦苇被泥土固定在风里,草堂大门上刻着游客的笔走龙蛇的足迹,院子很小却装载着本不属于这里的一切,还有一条细流环绕这孤立在繁华里的草屋,本应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画面,却硬生生地摆在很多人面前。  史诗堂,是我最不想进去的地方,因为那里供奉着诗圣的雕像,可是上面确实手印,还有游客手上散发着的汗水臭味,却没有人在这里默默仰望这片历史,也没有人低下头接近这脚下的土地。诗圣就像个小丑,脱了衣服在舞台上被消费者摸来摸去,这难道真的是历史所应该遵循的轨迹吗?  我很后悔我看到了很多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我一直以为这些不应该存在的事情,却生生地在发生,而且是那么的心安理得,陈列在玻璃柜里的古籍却依然被冷冷地忽略在那里,好像没有出现一样,好像它们应该出现在爱博物馆里而不是这里一样。或许如果遇到自己仰慕已久的明星,一切都会相反吧,或许一个明星的签名与这些相比,会更加让人高兴兴奋吧。  生活,在失去本真的时候,也就失去了自我认知,中国的人性在悄然消失,似乎有一种东西像**一样吞噬着自我的良知和本性,我可以说,在若干年以后,突然发现了自己的良知已经病入膏肓了,那时候也就像**上瘾一样,已经无法自拔,回头只能寄托在来生来世了吧。  回归生活本真的面目。我们才会发现最美丽的东西,和最美丽的自己相遇,生活本真就应该是诗圣的妻子抱着饿死的孩子,凝望着外面的天空一样的深邃,而人们却在自娱自乐。  我想隔着时光的距离对诗圣说一声对不起,代表这些愚蠢的人们和他们的无知,我也很对不起。因为我看到了肮脏的东西,纯净的天空下游走着肮脏的灵魂,在做着自以为圣神的敬畏仪式,如果可以,我还是会选择祭奠故人,而不是在这里看着无知和肮脏。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又一次去了杜甫草堂,绿草如茵,树木丛生,斑竹在风中摇曳,山野之间只有水声风声还有历史在久远的回想,草屋里似乎有熟悉的声影在隐约晃动,忧心天下寒士,一位妇人抱着哭泣的孩子低声哭泣,还有浣溪流淌过来的温柔。  本应该安静温柔的天堂,我们为什么不能安静地守望这里,去用心去感受、聆听,诗圣被淹没在历史里最后的回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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