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父亲的声音的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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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是一棵草,那么是父亲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腐朽在我的根下,让我茁壮的成长;如果我有脚,那么我走过的每条路上都有父亲身体铺就的碎石,而让我走得更加踏实;如果我能站起来,那么他一定是站在父亲的肩头。下面是美文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父亲的声音的抒情散文,供大家欣赏。

  有关父亲的声音的抒情散文:父亲的声音

  窗外的摩托车声差点让我以为是父亲回来了,但下一秒就会清醒,那不是。父亲的摩托车声是特别的,在我听来。

  幼时放学后,总喜欢把一高一矮的板凳搬到院子里,写著作业的时候,耳朵却不闲着,等到巷子的尽头传来了“突突”声,我便立刻停下写着字的小手,等到那“突突”声渐近渐响,小狗支棱起了耳朵,突然抬起头撒着欢地朝那“突突”声跑去,狗蹄与水泥地面撞击出地声音清脆悦耳。我慌忙地丢下笔,也朝那响声跑去。

  高大但略显瘦削,面颊黝黑但却不失红润,是父亲,是父亲回来了,日复一日,同样写著作业的小手,同样的“突突”声,同样的身影,像有着独门绝技,每次的判断都准确无误,因为那是属于父亲的声音。

  盛夏的夜晚,不知藏在何处的蟋蟀,此起彼伏地叫着,小狗不闹也不叫,在透着阴凉地水缸旁边安静地躺着。堂屋的门正对着院门,电视机里一部叫做《粉红女郎》的电视剧演到最精彩的剧情时突然结束,关上电视机准备去睡觉,突然听到从院门的方向传来两声低沉的咳声。是父亲的声音,他又去院子门口抽烟了。我在堂屋等着,果然下一秒,他推开屋门。“怎么还不去睡觉?”然后用有力的手臂夹书一样的方式,把我夹进了我的小屋里。“睡觉吧,别在被窝里听收音机。”门被关上了,又是两声低沉的咳声,隔着一扇门,但我听得却如此清楚。

  他知道抽烟不好,为了不让我吸取二手烟,他总是在院子门口抽烟,不论寒冬盛夏,我知道那咳声不好,但每每听到总是有满满的安全感,正因为那是属于父亲的声音。

  去堂哥家一起玩大富翁,回去时天已全黑,下着细密的小雨,透过雨幕,家家户户温黄的灯晕成一片,在雨中,每一盏灯永远都不够亮。离家越近越是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爸妈吵架了!眼前是碎了一地的鸡蛋,倒了的桌椅,凌乱的头发,撕扯着的两个人…我冲上去抱住父亲的腰部,可是怎么用力都显得薄弱。突然一只强健的手肘不知从哪个方向过来,打到了我的脸上。虽是父亲失手打到了我,泪水还是止不住往外涌。“闺女爸对不起你,爸错了。”他把我拦在怀里,我听到了呜呜声,那分明是他的哭声,是父亲的声音。我的英雄,他落泪了。

  时光在记忆中流淌,声音在时光里沉淀。摩托车的“突突声”,低沉的咳声,呜咽声都已远去。那天父亲的一个电话,我响亮的叫了声“爸爸”,久违又亲切的字眼。生活、学习,有太多想说的话不知从何说起,短暂的无沉默后父亲开了口。“也没什么事情,就想跟你说说话了。”生活还好吗,学习怎么样……一切,都被我浓缩在“还行”两个字里。匆匆挂了电话却突然想起忘了说“爸,注意身体”,“爸,少抽些烟”,“爸,我想你了”……

  和父亲分开生活已经七年,岁月斑驳在旧照片上,斑驳在父亲黝黑却不失红润的脸颊上,斑驳在我的瞳孔里,可父亲的声音却如此清晰,清晰得像我那声响亮的“爸爸”。

  有关父亲的声音的抒情散文:父亲的声音

  楼下传来父亲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将我从寒夜的梦中惊醒。

  看看床头座钟的时针已指向五点,我起床轻轻开门去洗漱。

  父亲患慢性支气管炎已经二十年了,经常发作。前段不小心着凉,又发展成肺炎住进了医院,这让我很着急。

  再过两天父亲就年满八十,即将开启人生新的一段历程。从下半年以来,我一直都在惦记他的生日,期待与慰藉装满我的心怀。但在这节骨眼上,父亲却病了。

  昨天从首府出差返回,我顺道逗留家乡一个晚上,把父亲从医院接回家来住。

  我洗漱完下楼走进父亲房间时,他已经不咳了,但没有再睡着。

  我说爸起来啦。啊?父亲应了一声,满脸迷惑不解的样子。我知道他的健忘症愈发要紧了,就说我们要赶在六点半前回到医院,医生会查房问诊呢。

  我左手掀开棉被,右手扶着父亲的肩膀坐起来。感觉他更加消瘦了,背部已经是皮包骨。我心中不禁一颤,匆忙拿起床头的衣服帮他穿上。父亲伸手套进衣袖时,又咳了两声,轻轻舒了一口气后才把衣服穿好。

  父亲去洗漱,我叠好被子,呆呆地坐在床沿上,伸手摸了摸还带着体温的枕头,忖量它的高度是否合适。想起小时候我睡觉老不安分,父亲经常半夜起来帮我掖被子。如果他掖好被子后自己也躺下休息,我会很快继续入睡。如果他随即坐到书桌前加班,我会心疼得蛮久才能重新入睡。又想起了这些年深夜里,父亲一次次揪心的咳嗽声。如果父亲只咳三五声,我会自我安慰着努力入睡。如果他连续咳个不停,我就会忧心忡忡,再难入眠。

  帮父亲刮好胡子,我开着侄子的车冒雨送他来到县医院。父亲的病床在二楼通道边上,这段时间呼吸道病人太多,整个走廊塞满了病床。

  父亲刚躺下盖好被子,医生也正好来量体温和血压。父亲忙着向他解释说,睡在过道里又吵又冷,前几天总睡不着,所以昨晚回家去睡。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生怕大人责备的小孩一般。

  我出去帮父亲买早餐。医院门前是条古老窄小的街道,老县政府就位于街道左侧,我小的时候,这里是县城最热闹的中心地带。还清晰地记得,从乡下转学到县城读书后,父亲第一次带我来这里吃油条的情景。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还有一顿饭叫早餐,第一次认识了油条、豆浆、包子和带肉末葱花的大米粥。

  转眼间,当年那个既新奇兴奋又羞涩胆怯的小男孩,现在已是人到中年。而父亲,亦从我现在的模样,走到了耄耋之年。

  我把早餐摆好,父亲拖着轻飘滞缓的步子走到床头柜前,佝偻着背坐下来。他边吃边说,这个白粥好,不加什么配料,不刺激肠胃和咽喉。父亲的声音虚弱无力,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我听了不禁一阵心酸,父亲年轻时乐观豁达,声音一直都是那么洪亮爽朗、铿锵有力啊。

  记忆中,父亲茶余饭后经常与街邻们坐在廊檐下笑谈。我从他们的闲聊中知道,父亲下乡时有条件就坐班车,没有条件则骑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其它都嘎吱作响的破三枪牌自行车,甚至是步行。他一去少则一两天,多则十天半个月,最远一次来回走了十九个小时山路。有时太饿了就吃随身携带发馊的玉米馍,太渴了就喝牛蹄窝里的积水。我还经常听到别人夸父亲老实本分,办事公道,乐于帮助人,生活很简朴。也有人曾提起过父亲因为家庭成分,文革中遭受不公正待遇。可我却总感觉到好像父亲从没什么困难烦恼,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他给我们兄弟四个的印象,一直是威严有余,慈爱不足,尤其是那双炯炯有神的浓眉大眼,总透出一种凛然的目光,让人又敬又畏。相比之下,我觉得母亲艰辛劳苦,善良贤慧,令我十分尊敬佩服,无限依恋。

  母亲一个人在乡下,拉扯我们兄弟四人,照顾爷爷奶奶,清贫度日。她参加生产队所有的重体力劳动,即便如此,挣的工分还是远远不够。三个哥哥放学后,都得去捡牛粪割牛草,交给生产队帮家里挣点小工分。我则像跟屁虫一样粘在他们后面,高兴就搭点帮手,不高兴就只顾自个儿疯玩。童年里最深刻的记忆是吃不饱肚子,照见人影的玉米稀饭和不见油星的霉干菜,吃下去感觉很饱,走起路来滚圆的肚子里卜通卜通响,但还没走到学校,就已消化怠尽,肚子转而发出咕噜咕噜的饥饿声。每当放学冲锋回家,如果揭开锅看见有剩余的冷饭菜,那是非常开心幸福的事情。母亲终年劳累,早早就落下胃病,直至六十多岁去世时,都在遭受病痛折磨。所以我对母亲的印象格外深刻而细致,对母亲的情感格外深厚而亲切,对母亲的回忆也格外温暖而感动。

  父亲吃完早餐开始吊针。我去洗碗时,父亲那虚弱无力的脚步一直在我的脑海里萦绕,我内心深深地感慨,年轻时的父亲,脚步是那么方正而有节奏。

  升入初中后,我迷上了足球和文学。晚上父亲去加班或下乡未回,我独自在家时便会偷懒,草草做完功课就迫不及待地看借来的小说,进入痴迷状态。我们住的瓦房外是一条小路,来往行人多,但我总能分辨出父亲的脚步声来。一听到他那熟悉的声音,我就马上藏起小说,假装看课本,就像在英语和数学课堂上同老师捉迷藏一样。这种心态和行为伴随整个初中阶段,后果是除了语文外,其他科目全是黄灯红灯,中考后我从都安高中初中部直都安瑶中,第一次品尝了人生悔恨的滋味。

  我回到病床边,父亲已悄然入睡。望着他花白浓密的眉毛,听着他安静匀称的呼吸,我的思绪更加弥漫开来。有一次,当时才八岁的女儿跑过来告诉我,爸爸爸爸,我见爷爷看电视的时候,自己和自己说话久久的,还笑出来呢,真的!我听了一愣,马上泪眼模糊,突然强烈地意识到,我的父亲真的老了!

  从那以后,我才记得经常关注老家的气候变化,经常打电话问候父亲,经常找机会回家看看他,经常日思夜梦牵挂他。每次打完电话或见面过后,都因为他的声音或神态中一丁点的变化,而使我欣慰或忧虑。想起参加工作前,都是父亲在照顾呵护我,我工作后不久,父亲就退休了。而自己多年在外奔波生计,一直把忙碌当作快乐充实,把无遐顾家甚至忽略对父亲的嘘寒问暖当成习惯自然。想起不止一个自称会看相的人说,我额窄眼小,印堂不发光,天生是一个劳碌命,唯一的亮点就是后脑勺上长有孝骨。可我现在才感觉到,自己的孝骨似乎是白长了,真是羞愧。

  八点半钟,放寒假回老家的女儿按时来到医院陪爷爷。我交待几句后,望一眼沉睡中的父亲,看一眼女儿乖巧的样子,放心地走下楼。

  当我打开车门时,旁边走过一对拌嘴的夫妻,女的说了一句你还是男人么?这话竟深深地触动了我。忽然想起几年前网上关于男人的热议话题,说是男人普遍晚熟,只有真正懂得了父亲,男人才算长大了。

  有关父亲的声音的抒情散文:父亲的声音

  天已渐渐的进入了寒冬,凛冽的寒风更让每一个人感到越来越冷了.闻着梅花散发的阵阵清香.端着杯热茶呆在宿舍愿阳台上,远望着那连绵不断的秦岭山脉,思念着家中的父亲.不知他的身体是否可好,他能否有空端杯热茶,享受着自己的快乐.

  父亲把我送到了大学,为我交了那用汗水换来的数千元后.第二天匆匆的就走了.走时,我站在车窗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父亲的不舍,父亲的眼泪.那是他伤心的泪水,是不舍的泪水?不,那是他自豪的泪水!

  几乎每周父亲都要大电话给我.电话的那头,他总是显的那么强硬,他告诉我:孩子,不要想家.要好好学习,家里的一切都还好,不要担心.在生活上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听着话筒那头的声音,泪水总挂在脸上.

  闻着那淡淡的茶香,想着家中的父亲.突然,电话响了.一看是弟弟,我迫不及待接听.然而电话的那头根本听不到人何声音.过了许久,传来了那熟悉得声音,我清清楚楚的听到是父亲的声音.我急切的喊了几声:爸.爸.爸......但是,电话的那头还是没人作答.只听到父亲在那寒风中吆喝的声音.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厚重.他高喊着:一二.一二......我明白了,那是父亲在做他的本行,他在装一个粗壮的木头.

  这边的我,站在这阳台上已被寒风冻的直打哆嗦,不知何时流下了热泪.不晓得那边的父亲现在在寒风中怎样呢?但我知道他一定苍老了许多!我一直不忍心挂掉电话,我要静听他那熟悉的声音.当我听到父亲高喊一声:成功了!我含着泪水笑了,我悄悄的挂掉了电话.

  我现在不祈求什么,只愿父亲能有空坐在那暖和的炕头,端一杯热茶享受一下自己的快乐.我向上天深深的祈福,祝愿父亲:身体健康!愿天下所有的父亲:平安度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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