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秋的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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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了假,一天的日子松弛下来。将午未午时候的阳光,橙黄一片,由窗棂横浸到室内,晶莹的四射。我有点发怔习惯在沉寂中惊讶我的周围。望着太阳那湛明的体质,像要辨别它那交织绚烂的色泽,追逐它那不着痕迹的流动,看着它洁净地映刻在书桌上时,我感到桌面上平铺着一种恬静,一种精神上的豪兴,情趣上的闲逸。就在这里,忽记起菊花,于是想到菊的干淡,成熟,于是想到了这满屋的橙黄,想到了秋的况味。

  思秋,不知是何时染上的情愫。一阵西风,一场秋雨,褪去夏的装扮,少了急躁,多了凉爽,便可换来初秋略冷而带着干淡、成熟的况味。这便是记忆中初秋的大致感受。一片枫叶从树上摇落,一行南燕略过湛蓝的天,便可以激起我的诗意,于是感叹“红枫散尽无知处”,抑或“南来雁,南来雁,何扰羁旅伴,魂归梦云断”。窗外,记忆中的菊花依旧,一枝两枝,横着、虬着,些许是由于下过雨的缘故,它有些失落,黯然失泪,又像“怪西风意相寻”,太阳的清辉扑打在地板上,银珠里,光在闪,放佛你是人间四月天。

  秋之如春,失了一份盎然;

  秋之如夏,缺了几点绚烂;

  秋之如冬,少了整片白洁。

  但我更爱秋的这份况味———一份简单。好比说一句我爱你。

  我的心依旧简单,仍然只装得下一个季节——2012年的秋天

  2014年黄石的秋天,才有了自己的味道。2013年武汉的秋天是否也有这般情怀。

  人随着晌午的光霭蒸汽在变幻,那种动,令人轻快,不自觉脱落伤愁。至多在舒扬理智的客观里使我偶一回头,看看过去青涩记忆步履所留下的残迹,有些惋惜时间,至少当时有些喜欢你,微微怪时间不能保持情绪,保持那情绪所曾流连的境界。

  午后的阳光任然斜照,房里的窗棂和窗外的枫叶依然依附成图案。你望着她,这诗意的前后,也就相隔两年情绪的联系。

  (2013年高考,曾经喜欢的一个女生去了大学,学校是在武汉。自己没有考上理想的学校,选择复读一年。一年之后,来到黄石的湖北师范大学,刚好也是在九月的秋天,不免睹物思人,想起了那次秋天,与高中走廊擦身而过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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