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梦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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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里看花花似月,月有洒露露凝珠,遥遥争期悉数数,盼盼近来奈逝时。何曾知,平日嬉戏闹无常,深水静止冷暖知,颜如雨去天开,却暗日夕又一翻。

  暮暮朝朝,没有车红马绿的缤纷热闹在我如今繁杂的凡间,曾经我把城市的喧闹当做豪华的盛宴进行曲,曾经我把闪烁的灯光当做无比悦耳动人的音奏,曾经我把大街熙熙攘攘的嘈杂当做繁华而灿烂的颜色。然而,手里的探灯还是经受不住一夜冷风,熄灭了我所有声音和所有缤纷,整个夜晚都开始灰灰茫茫,罩上了雾纱,从心脏凉透到海马体。无支撑而支撑的活着,没心没肺,我想,直到我活成了一棵树。

  我想活成一棵树,与天结枝与地连理,五百年开一次花,五百年结一次果,让人忘了我,又想起了我,让人恨又让人惜。直到我枯老惜别人世,枯木本无情,怎么奈何枯不朽木成碳。我看见窗外的雾吻湿了路,亲碎了花。这凉了一路,落了一地的花,怎么让人那样怜悯,像梦不像雾。

  雾中月像要哭的孩子,朦着面纱泪汪汪地看着太阳离开的地方,不敢啃声不敢出气,皎洁的脸庞被憋的沧桑,好心疼这可怜的样子,可我只能心疼,什么都做不了。不知道雾能几时开,月能几时白。好想问问光,温暖的路有多远,失去的灯几时亮,雾中的月几时白。

  要有多少个破碎才能圆梦,要有多少珠水才能平如镜,要有多少光才能照亮世界,婉转要有几个覆辙才能出水芙蓉见花开?可我不能问,不能想,那一夜的梦是魇,那一夜的雾散不去,雾里的花看不见。

  多想背离世俗逃去所谓的海之角天之涯,带上一个狂妄而躁乱的自己。可那日,海角有我天涯己无踪,或许那一路我行得跌跌撞撞,迷失了方向,阑珊意不见了星辰。怒吼的声音震在胸口如针刺,迷茫的眼神在头顶打转,只是扬起嘴角微微上翘,搭上不配合的呆滞目光,无奈于时光悄悄的走了,听不见任何声音。

  当东边日出等到西边雨,才会看似无晴却有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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