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在缠绵,缠绵着雨滴,在山头的树木中回绕,风悄悄地回头对雨滴说,它需要一份前所未有的宁静,于是,宁静在这个山谷中回响,雨滴不再拍打树叶,狂风不再吹打岩壁,从外表上看,一切这样的宁静,分不清一切有怎么样内藏,或者,一切都在掩饰什么,明明的大雨瓢泼,狂风呼啸,但是这一刻都围绕着宁静在旋转。
有人说,马上要来冰雹,这只是在位那一刻的到来而蕴藏能量。有人说,这一切只是幻觉,雨没有滴在我们身上,哪里来的雨,风没有刮在我们身上。又哪里来的风。在微笑中争执开始了,因为争执的开始,让一切不在宁静,喧嚣在蔓延,人们开始变成不同的派系,只是在争执这个山谷里到底存不存在宁静,纷争在上演,人们的争吵越来越激烈,到最后已经忘记了为什么去争吵,人数还在不断的往里面添加,已经记不得这场喧闹的起因,只知道在争执,争执着吵破了风所需要的宁静,于是,风在愤怒的刮着,给那些扰乱它平静的人们惩罚,好像一切都是玩笑,没有对错没有头绪。
我站在山半腰,看着山下交错的线路,无心留意这些争吵。世上的路,彼此是独立和孤立的,因为某种原因,它们会出现某种交叉和并联,或者,有一些相互接近的趋势,路与路之间行成了不同的夹角,于是,路与路之间开始依附,有了主路和辅路之说,路实际还是路,只是多了一个说法,路还在路上,而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茫然的面对着滴落的雨滴,不懂得雨滴滴落在了身上,还是身上有某些东西在等待着雨滴来依附,悄然起身,这里坐太久了,久的已经不知道是否会变为石雕,一切的为止和已经在徘徊,徘徊在路上,将道路冲刷的不忍直视,一切像是笑话,一切又都是笑话,实在不知道故事中将要有怎样的身份出现,或者是可笑的曾经在摇摆,在风声里摆动着风铃摇曳,看不见也找不到,潮湿的空气中布满了焦灼,别说为什么,这些都是笑话,又都是笑话在依附,河流曲折,总是曲折不出河道的容忍,河流漫长,总是漫长不过大海的身躯,遍地都是区途,区途在遍地生烟,哪些是为什么,不用知道,也不用猜测,慢慢的坚持着本心,一切都是虚妄,是遮住眼帘的薄雾,海市蜃楼也好,雾霾晴岚也罢,放心的走着能看到的和能够分辨清楚的,前行无阻,又前行阻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