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的1:36分,老公却突然出现在我的病房里。人们早已进入了梦乡,而此时此刻的我,却刚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抗争。
就在昨晚9:40左右,护士给我打了一针正清风痛宁注射液。几分钟后,头部异常瘙痒,难受,于是坐起来,想看看怎么回事?我先看了看打针的地方,发现起了四五个风团,也有点痒,我即刻明白这估计是药物轻微过敏反应,也许问题不大。我对女儿说:“看看妈,头皮是不是抓破了,感觉好疼。”
女儿抬头看了我一眼,吃惊地说:妈,“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我用手摸了一下,很烫,拿手机照了一下,没感觉有多红,也就没咋在意。女儿却着急地说:“妈,真的很红,我去问问护士。”(后来女儿对我说,妈,当时你的口唇很白,吓得我都不敢告诉你)我说:“行。”护士过来,我说了一下情况。她说,那我给医生打个电话问问。打完电话后,护士过来对我说:“你多喝点水。”我说:“我现在怎么整个腰下部都疼?”她说:“你刚不是说痒,咋又说疼?”我说:“现在开始疼了。”刚说完,就感觉小肚子从左开始,疼,一会比一会厉害,扭住的疼。孩子看见这种情况,对我说:“我直接给医生打电话吧。”我说:“嗯。”
孩子打过去电话,反应了情况。医生说:“她给医院打电话。”后来,值班医生过来询问情况,此时此刻的我,只能说几句重点的话,疼得不能多说话了。听见医生询问孩子吃了啥晚饭,让我上厕所之类的话。心想,我现在坐起来都很困难,怎么去厕所?况且又不是想上厕所的疼。疼痛中,我突然一下子想:这医生不靠谱,时间不待人啊!得赶快给老公打电话,万一自己一下子晕过去咋办?我忙对跟前焦急地孩子说:“赶快给你爸爸打电话。”
耳边听见值班医生在电话里和我的主治医生,还是和别的医生说:“疼得厉害了,床上翻过来翻过去的。”一会护士拿来氧气管,给我插上,我深吸了几下,感觉顿时缓减不少,最起码,不要在床上打滚了。听见女儿用哭腔对护士说:“出现这种情况咋办?”护士说,几个医生正在看药物说明书。”孩子说:“用药时不看,现在才看?”护士说:“以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我想,现在的我最起码头脑清楚,不知能撑多久,能不能等到老公来?他在家里啊,要来到身边最少得三小时。我一定要坚持挺住。我两手抱着被子紧紧摁住肚子。一会护士过来量血压,让我躺平,我说:“躺不平,疼得不行。”她就没有再要求我什么了,给我量了血压,告诉旁边的值班医生说高压112 ,低压65正常。又过了一会,护士给我来打针,女儿忙问:“这是什么针?”我没有听清楚护士说了什么针,心想赶紧打吧,不疼了就好。几分钟后,我能睁开眼了,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不大一会主治医生来了,我说:“张大夫,你过来了?我好多了。让你操心了。”她问我哪里疼,然后摁了各个部位说,多喝水。我试着把头靠床杆上,感觉晕的不行,浑身异常发软赶紧又躺下。
谈话中张大夫说:“你老公给我打电话来,很着急的。我过来看看情况。以前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我说:“我感觉药量大了,间隔时间短了。”她说,说明上让间隔40分钟,我们间隔4小时(其实3个半小时)。随后安顿我多喝水,她去办公室呆了约半小时,过来又看了一次我。我说:“你去休息吧,我没事了。”张大夫走了。
所有的不适难受在一点点减轻,这下有心情想老公快到了没有,路上安全不安全?一点睡意都没有。就这样,想着,等着,……
听到女儿手机响了,我知道,他来了,心也放下来了。老公进来,询问了一些情况后,果断地说:“出院,明天别住了…差点把命送这里,我是让来这儿理疗的,治疗,谁会选这里啊?哪里不能治疗了?现在不难受了,就休息,多喝水,吸氧帮助代谢排毒。”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情况越来越好了,我终于战胜疼痛,越过了死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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