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未泱
在天很静的时候,河畔总能吃得下不眠这缕微风。闲得那依偎柳絮的聒噪,畔边的卵石在商榷,似乎不想让我眸中有景。我则在一季还未荒芜,荼靡还未败落时集好了言辞,毕竟心语不焦急。
这年至夏末初秋了,亩地里的稻穗已剔除了金灿的硕果,在这不急雨的时节欲绽放第二个春天。炙热烘焙着大地,这似乎成了规律,老人家说,不寻常的热必定预示着明日的大雨。似乎不知是嘲笑还是怎么,上天并没有在今天给我们来一地酣畅淋漓的洒落。在嬉戏时阴沉着脸,偶尔来一些,也只是为了撩拨那树枝的叶。
我坐在窗前落墨,在洁白无瑕的纸上勾勒,十六七年来的文字都倾情给了它。我把写作当作我的情人,它不需时刻充盈我的生活,而需要偶尔的临幸。虽已入秋,但未褪色的葳蕤,已让我一度忘记其他季节的颜色,在我们这春天似乎是永恒的。
我不知道我的心语与谁说,想与水可它要流,想与风可它要走。其实我也不焦急,毕竟谁心底没有另一个自己,我可以说给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