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风,心上的愁
冰粘霜头,冷衣迎风走,小声处,是孤独装进酒。一身瘦骨头,不怕白发忘愁,只怕心碎酿陈酒。凄凄处,无眠落枕,听得风卷叶落,葬魂渡尘,乌鸦一地泣鸣。奈何!奈何!
黑色生鬼影,枯枝举斧头,黑白无常引路,奈何桥头,有几多怨愁?
天渐明,沉默不是孤独,沉默也是浓酒。打开盖,向着晨光借火明,心火烧出怒火仇,一把火烧尽黑势盘根手。不怕白发生忧愁,只怕心伤不开口。蓦回首,愁已醒,砸碎心头禁锢绳,蘸满泪水写涛声,与太阳光明相握手。且得好,且得好!法明绳子闪灵,捆走暗涌黑影,火葬它如烟尘灰烬无魂。
一曲古字句,难写心上愁。
二月的风,软!软在河的冰,软在冰上的冷;二月的风,醒!醒在冰的薄中走,醒在暧的渐出头。此时,沉默的酒已沸腾,蒸发的心愁,飘散在东风的春,向前走。
满坡的冬的小黄花,微小着身子,微笑着,抖落了厚厚的冷,向着渐嫩渐翠的绿,与天空的蓝,与天空的白云,梦画了阳春的媚。它们是生灵世界的精致画家,我为它们的无忧无虑,再多写几句礼拜的赞吧!
生命的本意是灵魂种在黄泥地,尔后,高于地面,与太阳一起笑,一起画,结出一幅装有颜、鲜、新的画。生命的原本画意,如浩瀚星际的一粒尘埃,偶然来到灵魂的庙宇,灵的瞳孔开启,开始学做灵的画,做灵的画中的笔。每一个生命到来之际,就是一个伟大的传奇,一个伟大的偶然,一个伟大的偶然中的传奇故事。
一个生命是一个装有灵魂的奇妙宇宙,每一粒奇妙的颜、鲜,就是一首超于诗作之上的诗歌。它们才是生命世界真正的歌唱家与画家、诗人。我们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不去敬重,不去跪拜。
字句的结尾处,再补上几句刺字与控诉吧!
控诉人间那些枯枝生出的黑,黑的刀斧,黑的凶,黑的势,它们是否是人类生出的?是否是人类?
而它们暗处砍伐的,是否是人类进步的文明与生命者的哀泣?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