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开花了 在人间,梦与幻没有熄灭,就开一朵最苦的花,开在淋血的心脏,由历史去采撷而收藏。 ——蒲公英开花了! 蒲公英开花了。 小小的笑,撑着花落的笑撒在田埂,田埂间隙的小溪。金黄的笑声,或更远,山坡上,山坡上隆起的石头尖嘴唇边;秋风的伤疤全开在瘦瘦的花上,象生命的笑声吻开苦涩的风霜的边缘,划一朵影姿,无限接近沙砾魔爪下的生命初始的思想吐芽。 象燧石。用力敲打吧! 火花,最初的以前的生命,全在的手印。敲打吧!砸开的声音,就是火,火的花,篝火的思想吐芽映像在人的脸上。 人间的,黑的兽!如今顽固的黑道,你们的手掌是最初的兽爪,你们的思想是脱落了人性的兽暴,你们,你们,坐在人间的河上大笑,象怪胎的妖道。 蒲公英开花了。 它们更远,更远的勇气挤走了不可选择的贫瘠的囚压,有菊黄白絮的花形的路上,与诗经离骚,与唐诗李杜,与宋词元曲,一样的重组人间的历史河上的正向力量去占据眼睛狭窄的贫乏。 人间有奇事,人间有怪闻。血淋淋的,杀方字格内的字,造黑道的术语,泛滥在人间。有一泣泪雨语,与花一样,凋零在草根头顶上的凄惨的句子。 蒲公英开花了,开了满坡的坟花,象大地上秋风送出去的凄凄的雨声的花圈,在叙述表达一个结构图的凋零。 据说佛祖撒的花,开了,开在生命的路上。 也据说,佛祖行至伏牛山下,看到地下的火,想起人间的眼睛的迷乱,就点燃了一朵花,那花引着草根的芯,燃着大地的热烈;于是,就有了灯油的村子。可人们并非知道,这灯油的花,是烧死阴魔咒语的花,阴魔会借阴冷邪风而出;灯泪,如血淋淋的心泪。某一晚,阴魔从死灰中,吸了石油的阳气,生一肉团,肉团浓集,后借一腐败的衣帽,腾空而妖升。于是,夜夜有了杀天的声音,似远古的锈蚀铁器,锻造一个冢墓的阴历。 想来,蒲公英开花了。 花开花落的手,摘取了天地的勇。而阴黑的势力,它们的表达式里,欺天伐木,孔子曰:阴生黑,黑无道,罪死。想起法的治,自古已成,有割强人之罪人的头颅悬城门以示之来生好择路,也有活剥贪罪之皮以示轮回重做人的等事。 借灯下之明,来想蒲公英开花了。 在光能达到的地方,想一些事。如蒲公英的花絮撒满在天空,飞到生命沙漠荒凉的最边缘,与生与死,象只骆驼做一次沙漠的旅行,脊背驮着荒漠的脚步的穿越,人间正气的能量,何止会终止在黑势力摧杀的生命的一次花开花落。 蒲公英开花了,开在絮语的娓娓道来。一枝笔墨纸砚的心,在黎明的一幅人间画图上,去画千朵万朵的人间的花,花开了,象今夜的一根草的灯芯,呐喊着人间!瞳孔,永远装着太阳的结构思想。
蒲公英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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