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母亲的抒情随笔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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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们多给母亲一点爱与关怀,那怕是酷暑中的一把扇子;寒冬中的一件毛衣,让母亲时刻感受儿女的关心。下面是美文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描写母亲的抒情随笔散文,供大家欣赏。

  描写母亲的抒情随笔散文:母亲

  在我的记忆深处,母亲永远是我最敬重的人,教我怎样做人,怎样做事。她是我生活的坐标,工作的指南。

  母亲与共和国同龄,她的童年是在一个凄凉、偏僻的小山村度过,在那个刚获解放的穷山沟,生活上的拮据是可想而知的。那时交通不便,多病的外爷就同村里人一起加入到“担脚”的行列,从山阳到湖北,到安康,担上一百多斤的东西,在通天的羊肠小道上走走停停,一走就是二三百里,常年很少在家,换回些工钱贴补家用。母亲兄妹七人,排行老大,特别喜欢上学,但终因家贫,二年级便辍学回家,帮助外婆料理家务。外婆是个聪明、勤快而又严厉的人,会织布,针线活也做得非常好。为了能让众多的孩子有口饭吃,她没日没夜,给别人织布、纳鞋底。母亲便成了外婆的学徒,十岁的母亲在外婆的看管下,白天在织布机上小心的用她的小手挑线,晚上还要在煤油灯下一针一针的学着纳鞋底,秀门帘。稍一出错,外婆就会用梭子或鞋底劈头盖脸的砸在母亲的头上。听母亲讲,那时候她的头上经常会有淤青的疙瘩,手上是外婆用木尺打的红疙梁。但母亲却一点没有怨恨过外婆,因为她理解外婆那句“现在不学好,将来到别人屋里又去害别人”的含义,就是现在母亲都用外婆那句话来谆谆教导她的儿孙。

  母亲的针线活在全村是出了名的,她做布鞋时,将家里人穿旧或破烂的衣服洗净晒干,然后用麦浆一层又一层的粘合贴在木板上,待晾干做成“布壳”,然后根据家里人鞋号的大小,用剪刀量裁,用一种竹麻草搓成的麻绳,一针一线纳成“千层底”,或者用细料白布在面子上粘贴,配上五彩色线,绣制出姹紫嫣红、能嗅到鸟语花香的鞋垫。记得小时侯,每逢过年,我穿上新布鞋戴着新“花兜儿”走在村里时,常常被邻家的大婶、阿婆们拦住,她们用一种审美的眼光细细打量,嘴里不时发出“啧啧”赞叹之声。如今在单位上班后,我常穿母亲纳的薄底、圆口、条绒的布鞋,始终觉得脚底干爽轻松。

  外婆因癌症过早离开人世的那一天,母亲扑在外婆的身上捶着胸脯嚎啕大哭,她诉说着外婆的勤劳,诉说着外婆对她的严厉,教会了她怎样面对生活,怎样为人处事。

  母亲成长于艰苦的生活中,所以一辈子好吃苦,也因母亲的熏陶,我无论走到那里,默默无闻、踏踏实实的做好每一件平凡的事情,就成了我做人的根本。

  我们还小的时候,父亲常年在外地工作,母亲便一人操持起了家务,再苦再累从不影响父亲工作和我们兄妹四人的学习。四五亩地里的农活,大部分时间都是母亲一个人忙碌。在哪个少吃没穿的年代,农忙时,母亲在收完自家的麦子,为了在别人收过麦子的麦茬地里捡麦穗,她就会在破烂的口袋里装几块干馍,再装一只盛满白开水的瓶子,在六月骄阳似火的日子里,母亲一人蹲在空旷寂寥的田野里,饿了啃口冷馍,渴了喝口凉开水。有时附近找不到泉水,母亲一天就喝不上水,恶毒的太阳炙烤着母亲,汗水顺着她那黝黑沧桑的面颊流下,母亲却只有痛苦的坚守。有一次,由于过度劳累和饥饿,母亲昏倒在麦茬地里,几只麻雀拉着凄历的鸣叫飞过天空,直至下午,一丝凉风才唤醒了母亲。有时天即使下雨,只要遗漏在麦地里的麦穗多,母亲都会顶着瓢泼的大雨捡麦子,也因此,母亲患下了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但她却用脆弱的身体支撑起一家的生活。

  母亲做得一手好茶饭,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母亲做的榆钱麦饭、槐花苞谷面馍,刺芥浆水至今还让我们回味无穷。每次给我们的孩子们提及,他们还让母亲再为他们做一回尝鲜。

  母亲乐善好施,特别喜欢帮助别人,虽然家里穷,却不时从嘴里省些饭菜,周济村上的孤寡老人,凭着自己的勤快麻利,母亲经常帮助东家跳水,西家做饭,把哥哥姐姐的衣服修修改改,给我做成漂亮的衣服,而自己身上的衣服却是一层补丁再加一层布丁。她常教导我们要看的起穷苦人,在那个可怜的岁月里,只要有讨饭的人经过家门口,母亲都会用家里的“老碗”盛满饭菜,让乞讨人吃好,然后才会安慰自己委屈又不满孩子们,并告诫我们:筷子齐头顶门杠。

  年轻的母亲由于生活重担的压迫,头发白了一大半,背驼了,眼睛也愈加浑浊了,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大十几岁。如今,随着成了家的我们,看着劳累的母亲,才理解“门杠”的分量竟是如此的沉重!

  现在日子过好了,但母亲依然保持着早出晚归,省吃俭用的习惯,从不乱花一分钱。与邻里和睦相处,用自己的豁达、勤劳、坚韧、爱心影响着我们,影响着我们的孩子。在学习、工作当中曾遭遇到一些大大小小的困难,我徘徊踌躇,萎缩不前,暗自伤叹自己境况太差,条件不及他人,但一想到母亲,我就因自己的想法无地自容,母亲把爱化作力量,化作健康,化作勤劳付与了我,让我一生都受益无穷。我爱母亲,正如母亲爱我一样。

  母亲是我生活的坐标,工作的指南。我会用一生来品评“父爱如山,母爱如水”的真谛。

  描写母亲的抒情随笔散文:母亲

  距离母亲60岁生日只剩两天,和姐弟商量怎么给母亲过这个生日,往年给母亲过生日,一生勤俭的她绝不允许在外面吃,只是在家里多加几个菜,全家总动员一起做饭,在灶台旁穿梭忙碌的母亲,脸上挂着满足幸福的笑,有说不完的话,使不完的劲,那瓢盆锅碗的碰撞,炒菜的声音,和孩子们热闹的嬉戏声,就像一场盛大宴会上的交响乐,悦耳动听,一家人其乐融融,甚是欢喜。围绕在母亲身边的感觉永远都是甜蜜温馨的。平日里,忙碌的我们根本不去在意年龄数字,刚才电话里和姐姐突然说到母亲已经60,触及这个数字的时候,我心里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难受。

  母亲在外婆家六个孩子中排行老大,自然以大姐的身份和责任早早帮着外婆挑起了生活的重担,小小年纪就学会了缝棉裤、补袜子,八岁开始就帮着外婆洗衣做饭,个头矮够不着锅台,母亲就站在板凳上。懂事的母亲从小不但成绩优秀,更是孝顺,听话,在村里是人见人爱,谁见谁夸,是所有孩子母亲嘴里的榜样。母亲是个高中生,写着一笔龙飞凤舞,铿锵有力的好字,在那个年代读过高中就算是有文化的人,做事干练,头脑聪明的母亲曾被村里评选为“村妇女主任”,那时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调解能手。无奈因为外婆家庭贫穷,孩子多,口粮少,所以吃饭就成了最大的问题,看着弟弟妹妹饿肚子,母亲主动辍学,出去干苦力挣工分。皮肤被晒得黝黑发疼,可母亲依然不舍得耽误一天工,随着弟弟妹妹的渐渐长大,家里的情况更加拮据,有时候甚至几天无法点火开灶,不巧外爷生病又欠下七百元债务。要账的村民堵在门口,无奈之下,经过村里一个媒婆的牵线搭桥,为了获得彩礼缓解债务的燃眉之急,没几天的时间,母亲就以七百元为条件嫁给了远在千里之外,未曾谋过面的父亲。走的那天,母亲一步三回头两叩首,走了一路,哭了一路,泪水洒满了不舍远离故乡的这片热土上。送别的外爷背过身流下了一生罕见的眼泪,为此,外婆外爷内疚了一辈子,直到外爷离世还在说着对不起母亲。

  婚后的母亲才发现和父亲的性格,志趣相差甚远,加之没有感情基础,缺乏沟通,两人的关系一直处于不合状态。吵闹打架成了家常便饭,在我的童年里,战战兢兢是每天回家的情绪必备。和姐姐两个人不知道多少次听着屋里刺耳的吵架声手拉手哭着离开,完全不懂结婚是什么概念小小的我们,居然会去说永远不结婚,结婚不吵架的这些话。姐妹俩互相安慰,互擦眼泪,记得有一次,父母又吵架了,我和姐姐一整天没有吃饭躲在一个胡麻垛旁,姐姐把我搂在怀里,等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母亲抱进屋里,母亲红肿的眼睛像核桃,那会我小不记事,听母亲后来回忆说,那天翻遍整个矿区,发疯似的寻找我们,等找到我们已经是半夜,看见我们,母亲却瘫在地上久久不能动弹,那个场景吓坏了父亲和矿区的邻居。从小体质不好的我加上又受了凉,回去就发烧了,母亲寸步不离的守着我,等我的病好了,母亲却彻底病倒了,现在母亲说起来都还是眼眶泛潮。

  母亲是个能打会算的女能人,家里家外一把手,跟着父亲做生意,起早贪黑吃苦受罪,从来不喊一声累。我一直很佩服母亲,怎么会有那么足的精神头,像一个不会发热的机器,时刻转动着。我也奇怪母亲怎么就无所不能,无所不会,好像所有的问题都难不倒她。以至于到现在我都觉得,只要有母亲在身边,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母亲是个勤俭的人,一辈子不舍得乱花一毛钱,母亲对我们姐弟的教育非常严厉,不容沙粒。家里的教条多的吓人:吃饭嘴不能出声,不能在菜里乱翻;不能吃对面盘子里的菜;长辈不动筷子孩子不能吃;家里来客人,我们不能上桌;不能晃腿;再大一点,不能随便外出;不能化浓妆;不能穿短裙,必须学会做家务做饭菜;不结婚就不能随便接受男人的礼物……这些教条我一度觉得不正常,有点变态,可从来不敢反抗。等到慢慢长大,然后步入社会才懂得这些教条是我人生里最大的收获,最宝贵的财富。

  母亲是个能干优秀的人,这是出了名的。可是,就在前几天母亲总是感觉全身乏力,去医院检查是脑梗,虽然医生建议先吃药缓解,可我们姐弟的心还是被搅得凌乱,揪得生疼。几番检查下来,支撑不住乏困的母亲蜷缩躺在床上休息,看着脸色素白苍悴,一脸虚弱倦容,双鬓有了很多白发的母亲,猛然发现,那个做事风火利索,为我们挡风避雨的母亲苍老了很多,突然间,感觉母亲会一下子离开我似的,让我瞬间因害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心阵阵发抖。站在床前,紧紧拉着母亲的手,像小时候一样靠在胸前,不敢抬头,眼泪早已模糊了双眼。母亲伸出手摸着我的头发,声音很低安慰我:“傻孩子,妈没事。”我像个孩子似的哭得无法收场,这是我多大的幸福,可以在母亲怀里无所顾忌形象的大哭,还可以享受母亲温暖手温的抚摸。多希望可以一直一直这样有母亲在身边,闻她独有的味道,听她唠叨,吃她有妈妈味道饭菜,听她喊我乳名,在我受了委屈的时候,可以回到那个永远为我敞开大门,永远有着暖灯热炕的窝。不管我走多远,即使是远隔千山万水,家里有个妈便是我回家的唯一理由。对我而言,娘不仅是一个名词,一个名称,更是我的根,我的家,我的一切。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这句话我们倒背如流,也运用过很多次,我们貌似理解,但无法深入真切体会。当我们真正面对年老父母的时候,那种担心失去的感受才会真真实实的抓挠着我们的心,会让我们像在翻看日记般的回忆起太多太多的过往,那一幕幕和父母相陪相伴的日子,那种被父母视为珍宝的幸福,那种害怕失去父母的痛心。尤其是,我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母对我们产生了依赖,像孩子一样的喜欢粘着我们,喜欢喊我们周末回家吃饭,也会像孩子一样容易喜怒。这些点滴拼凑,会让我们大彻大悟的明白,父母现在是多么的需要我们。而比起父母的养育,我们可怜极少的付出,让午夜梦回的心如电击般的疼痛难忍。

  母亲的生日将至,要说的话很多,此刻,把千言万语和对母亲所有的感恩,祝福还有那浓稠化不开的爱全部融在酒里,心底许个下辈子还做母女的默愿,举起酒杯,颤抖着喉结一口干饮。

  描写母亲的抒情随笔散文:母亲的唠叨

  母亲常常念叨,说自己老了,以前的事情记得很清楚,越是眼前的事情反而记不住了。刚刚才放了一个东西,转眼就想不起来放在哪里了。

  母亲今年整整五十岁,这五十年她没出过一趟远门,最远也就是四十八岁那年去了一趟邻县,她常常念叨,去世之前能做一回火车,她连火车都没坐过,更不用提飞机了。

  母亲是中国万千农村妇女中的一位,她给了我生命和健康的身体,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把我抚养成人,将来能当个小学老师。或许在旁人看来,这个心愿小的有些卑微,但是这已经是伟大的母亲毕生倾注在我身上的心血了。

  母亲对我是严厉的,她固执地坚持上学才是唯一的出路,于是少不了就会对我的调皮陈之以棍子的惩罚。从小到大,不知道挨过母亲多少的打,而我打小也是出了名的倔脾气,打我我从来不跑,我也不哭,而母亲也是越打越来气,越打越下手狠。每次打完了,看着我身上的一条条伤痕,又心疼地边流眼泪边抹酒精,时至今日,我依然记得很多个夜晚,我趴在炕上,呲牙咧嘴地忍着酒精抹在伤口上的疼。

  母亲最高兴的时候,是看着我从学校捧回一张张奖状,只可惜这个时刻从我进入初中以后就再也没有了。那时的我步入了青春的叛逆期,什么事都喜欢反着干,叫我往东我偏往西,在强手如林的学校里成绩半上不下,母亲看着我的成绩单总是会叹息,而我却毫不在乎。

  我从初中开始就住校,每周末回家一趟,母亲的生活里多了一件事,唠叨。我一回到家,母亲就开始唠叨,其实现在来看,更多的是对我的叮咛,上课要认真听讲,平时多吃点饭,按时交作业等等。说起来,母亲在她那个年代也是高中毕业,她对人生的理解远比我一个毛头小子要深刻的多,我却把这种叮咛当做一种多余的唠叨。(文章阅读网:)从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整整十余年的时间,我在家的日子远远少于在学校里的时间。母亲对我的唠叨,逐渐变成了电话里的叮嘱,只是这种叮嘱越来越少,只有感冒了没有,学习紧张不,吃好等屈指可数的几句了,而我却还四处炫耀,每次给家里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超过三分钟。

  大学毕业后,我逃也似的离开了,来到云南工作,总以为没有了桎梏,可以自由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却发现,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不属于我,空手打天下,就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心血和努力。我无法理解,远在千里之外的母亲对我是有多担心,连唠叨都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而我却一点都没有觉察到。直到有一天,在我诉说了与领导的小矛盾之后,过了两天,母亲打电话来小心翼翼问我矛盾解决了没有,她这两天晚上都没有睡好觉。我突然发现,母亲老了。

  母亲老了,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能为我遮风挡雨的港湾了,她已经承受不起哪怕是一丁点的惊吓和忧愁了。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游子在外,报喜不报忧。

  离家远,自然回家的次数也就屈指可数,记得09年大学毕业刚到云南工作,那一年的春节我没有回家,年是在单位和几个路远的哥们一起过的,三十晚上喝了点酒,当春节联欢晚会开始的时候,我突然间很失落,眼泪差点掉了下来。打了个电话给家里,电话是父亲接的,问候了双亲,母亲接过电话询问了我很多,饭吃了没有,有没有感冒,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母亲的唠叨是那么温暖。

  其实母亲并没有告诉我的是,她生病了,重感冒引起胆汁反流,嘴里发苦的厉害,母亲有慢性胆囊炎,是生我那年坐月子时得的,不能吃油腻的东西,不能吃肉,不能吃鸡蛋。我想母亲没有告诉我她生病,是因为她怕我担心,那个正月,母亲重感冒迟迟不好,她甚至担心自己会不会去世,她连火车都没坐过,好不容易看我工作了,就这样去世,她不瞑目。这些话,是过了半年以后母亲才告诉我的,当在电话里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有些哽咽,我太不孝了!自此,无论怎样,春节我必定回家。

  或许是听闻不如见面,每年春节我回到家,母亲就拉住我话家常,说的不外乎就是东家长西家短,张家的婆媳矛盾,李家的弟兄闹腾,王家的儿子不养活老子等等,刚开始我也嫌烦,可是又想想,母亲一辈子就是围着锅台转,拉扯我们,伺候父亲,毫无怨言,鲜有出门的机会,不聊这些给我又能聊些什么给我呢?

  这几年,母亲的唠叨明显多了,唠叨最多的是我啥时候结婚,还有就是她什么时候能坐一次火车。于是,今年春节过完,我和母亲一起到云南我工作的地方,生平第一次母亲坐了火车,坐了飞机,母亲像个小孩似的一路跟着我检票、上车,过安检、登机,火车上、飞机上,母亲一路看新鲜似的问东问西,我则拿着相机,一路用照片记下母亲的身影,不是避讳,只是母亲说,她去世之前都不知道还能否再有这样的机会,她心里还惦记着老家,老家的房子,老家的地,还有在老家的父亲。

  我知道母亲心里是高兴的,在我告诉她和我一起来云南的时候,这个消息就已经传遍了全村,母亲心里又是骄傲的,养育了我二十几年,她终于也可以不用在为我操心什么了,除了我的婚姻大事。在云南,我教会母亲怎么开我的电视,免得我去上班她独自在家一个人闷得慌,我教会她怎么用我的全自动洗衣机,要不然她会用手洗我换下来的每一件衣服,她甚至自己一个人去菜市场买回来菜和肉,我无法想象一口甘肃话的母亲,是怎么用甘肃话和菜市场操着云南口音的人交流的,只好叮嘱她以后买菜的事还是我去。

  母亲还是一如既往地唠叨,唠叨我一天到晚坐在电脑前不运动,唠叨我下班都干些什么,唠叨我怎么赶紧不结婚等等,只是我已经懂得珍惜这些唠叨,因为,这些唠叨是母亲对我这个儿子永远也放心不下的千叮万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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