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刚好。 眼神刚好。 情愫刚好。 于是,天与地,山与河,鸟与花,水与鱼,你与我。 一切都刚刚好 独自消磨了一下午的时光。 无聊的我,吵闹的街道,不太应景。 我应该去到乡野,蹦蹦跳跳,假装什么烦恼都没有。 可惜,我像一只被圈养习惯的野马,有被禁锢的洒脱。 又到一年长肉时,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腰间越来越厚的膘呢。 我是一个太平凡的人,却想得到无止尽的不平凡,便有了太多情绪。 所以,我本适合独自生长,但在凡俗中凑热闹。 所以,我本大俗到骨子里,但在尘埃中装优雅。 今日将小学到高中的书全部打包,卖掉。 已堆积了五六年,这光景也让我不再是年少的模样,纵然还做着少年的梦。 少年的梦该是美好的,但如这几十百来斤重的书换来的不仅是十二年悠悠时光,还有几十块钱罢,再冗长的美梦也该醒来罢。 老脸一张作罢,性格怪异作罢。 我是我,我也不是我,我是谁呢谁是我。 现实它太多责任,我有些担待不起。 对不起我是无神论者。对不起我爱着与我同性别的人。对不起我不能勇敢地追求我的幸福。 竟然失眠了,冬眠得不够彻底。 我哪里是那么爱哭的人,却轻易红了眼眶。 时间它总有不饶人的地方,而我既定自己年年十八岁。 仿佛永远过不惧忧虑的日子,任性地笑和闹和奔跑。奔跑时耳边的风声,宛如少年清脆的笑声。 自私而又强烈的占有欲才是伤人的利器,它且让我迷失。 嗯,权当是太浓的爱遮住了眼睛。但又怎能以爱之名冠以伤害。自我说服罢。 所以我爱你,应该是给予你所有的信任,所有的自由,免除一切羁绊。 我不是一尘不变的人,哪里有那么多旧可念。旧时友人的模样也快要忘记得干净。所以在城市的一隅,不要向我挥手说你好。 将少时的轻狂张扬一并收起,像大人一样礼貌周到。但每每想及,再发现自己已经是个大人,即不觉伤亦不觉痛。 原以为时光里有悲伤和疼痛才叫成长,这真是青春里的谬论。只不过是过了自我矫作的岁月罢了。 我有我的秘密和不得已,你带着你的隐忍与执着,怎能看清我。 我爱着的人们,如何才能从平行线上相交呢。大抵也是我想得太自私。 原本世界就不公平,不要强求我能在感情里不带一丝伤害。失去的不一定会遗憾,而得到的也不一定就是幸福。 永远不要去在意不在意自己的人,也不必刻意去寻求公平不公平,使人烦忧的总是不甘的情绪。 一生悠长又短暂,打马而过的人,怎数得清呢。一眼望见的人,不要定夺一生,匆匆幸福且匆匆伤害。 别让眼泪变得轻而易举,让它变成水晶,即使跌落也要绚烂多彩。 我们总在别人的感情里好似看透了一切,并充当着睿智的军师,却忘了我们也曾在自己的感情里受伤不能自拔。 我曾怀揣着他的笑容很多年,不忍忘记。 我曾放下了千山万水,不忍放下的他,也渐渐模糊了模样。 假如爱我,请与我坦然相爱,不要若即若离。 假如爱我,请与我挚烈相爱,趁我还青春年少,韶容未改。 限行日,雨天,实在令人痛苦。 也只好步行,挤公交,和匆忙而形色的人无数次擦肩过。 很喜欢抬头对着天空哈一口气,看白雾缭缭。 倏地想起,前些年的自己,骑着单车,戴着耳机,哪管风霜雨雪,都自在随行。哪里如现在这般娇气造作。 我太爱喝咖啡了,也不知是否因为此,我的体重总是居高不下。每每这时,我总感到生活的恶意,不追窈窕淑女,只做君子如何好逑。 记忆出了错,陪你买的兔子热水袋却记成了海绵宝宝。它也坏掉,再不能带给你温暖。 忽然之间有些情绪泛滥,我似乎不爱你了,但要如何说与你听呢。信誓旦旦的过往,最怕与爱人相别离,奈何不爱来得更唐突。 作者:烟雨圣月
随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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